「啊……。啊,不,啊……。」
中尾故意先用嘴管在夏子的门里面搅动几下才慢慢地再按压活塞。
哇哈,终于给佐藤夏子灌肠了,连她的丈夫都没做过的灌肠!……。
中尾沉醉于施虐带来的兴奋中,在心中不断发出欢呼的声音。
身体因为激动不停颤抖,连推动活塞的手也在发抖。
他抑制住想要一气全部注
的欲望而是缓缓地断断续续地推动活塞,这样能延长夏子被灌肠的痛苦和耻辱过程,也尽量地延长了他享受的乐趣过程。
「太太,你觉得现在被我强行灌肠了,有什么感想?呵呵。」
「……。你是个疯子……。啊,不,不要……。不要,不要……。」
肠里面被注
体的感觉让夏子快要昏过去了。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可怕感觉!简直就像被无数男强
,被大量白浊
不断
身体一样。
甚至是比直接受到男强
更让
难以承受的极度耻辱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牙齿也控制不住咔嚓咔嚓作响。
不时从喉咙里像挤压出来一样「噢噢」
的痛苦呻吟,又像是呕吐到窒息一样的声音。
「啊、啊……。你做这种事有什么意思……。啊、啊……。」
「太
感了就是你的错,只要一看到这个
就想惩罚它,我要用灌肠把你拆磨到死去活来。」
「……。畜牲……。」
夏子咬紧嘴唇,不断摇。
可怕的药水源源不断地被注身体。
除了令窒息的污辱感和羞耻感外便意开始慢慢膨胀。
她浑身冒着冷汗,连黑发都湿透了,凌地沾贴在羞愤难堪的美丽脸庞上。
身体被肆意玩弄和凌虐而无能为力,夏子呻吟着,喘息着啕啕痛哭了起来,抵抗的意志正在逐渐减弱。
「……。不要……。再做下去了……。啊、啊,我受不了了……。」
「现在才喝了200cc呢,一共有500cc,要一滴都不剩全部喝下去哦,太太。」
「……。我再也受不了……。啊,请饶了我吧……。」
「受不了也要忍着!今天就算死了也要做完,我要你的好好记住灌肠的惩罚和羞辱。」
中尾露出邪恶的笑容,嘴管更加起劲地一边搅动一边不停地推动活塞。
他的额上也闪着
欲的汗珠,嘴吧呼出热气,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每按一次泵,虐待的快感就会掠过身体,已经沉迷在这种
倒错的世界中。
「嗬嗬、真是让受不了啊……。真是个最适合做灌肠的
啊,
居然喝得津津有味。」
中尾喃喃自语地呻吟着,水不知不觉中从嘴角流出,下体硬邦邦的撑起了裤子。
他强行忍住了想要马上强夏子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手的美丽妻,现在完全不用着急,他反复提醒着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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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忍了啦,现在就要了佐藤夏子这个好吧……。
中尾一边哼哼着,一下子把针筒的活塞推到尽,一气把剩下的五十毫升注
夏子发出了像是达到高
的呻吟,身子猛地向后仰起。
「啊、啊……。哎呀……。」
看到夏子的激烈反应一下子刺激了中尾,象是被子弹击中一样身体也突然抖起来。
「太太……。唔,唔,可恶!你让我泄了!」
中尾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裤子前面居然出的白浊
弄湿了。
他脱下脏了的裤子把浴巾缠在腰上,笑眯眯地盯着夏子的脸。
「给妻灌肠实在是太刺激了,都忍不住
了出来。这丰满的
让
真受不了啊,太
感了。」
拍打着夏子的,终于做完灌肠了,中尾陶醉在胜利的快感这中。
对于不知不觉早泄的事,他也不太在乎。
只要想到接下来夏子会发生的生理反应,下面就又开始血脉张了。
夏子一会是如何向我恳求着要去排泄,又会是如何崩溃的呢……。
夏子咬紧的嘴唇颤抖着,轻声呜咽着。
她紧闭双眼,时而松开紧咬的嘴,喘着气。
红的肌肤泛着汗水的光泽,无论是身体或是灵魂完全被灌肠这样变态的
虐行为和异常的痛苦打垮了。
「太太,你怎么了?是舒服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吗?」
中尾得意扬扬地嘲笑道。
转动床上的一个把手,床正好从腹部向上拱起,把夏子的双高高顶起。
「嗯……。」
夏子低声呻吟。
没丽的脸庞苍白而僵硬,闪耀着汗水光泽。
全身湿漉漉的,就像抹上了一层油一样。
「呜、呜……。竟然做出这种事……。畜牲……。」
夏子的双抖个不停,
门
蠢蠢欲动。
她咬紧嘴唇拼命抑制身体的颤抖。
但是,注肚子的五百毫升药水变成了粗
的便意,折磨着她。
像是在提醒自已被灌肠的残酷先实,屈辱和羞耻感越发强烈。
「啊……。真、真不甘新……。」
「太太,被灌肠的感觉如何?你的身体是不是在发抖?」
中尾抚摸着颤抖的夏子的双,不怀好意地问道。
他抚摸着发出汗水光泽的双,指尖按着山谷
处战栗痉挛的
菊轻轻揉搓。
「呵呵呵,你的眼就要撑
了,太太,好像很想吸吮我手指。」
「不要、不要……。啊、啊,那里,不要碰,不要……。」
夏子的双像装上弹簧一样剧烈地抖动,哭泣声像要吐血一样。
在被戏弄得快要发疯的厌恶感和污辱感中挣扎着,一种随时会失禁的可怕感觉沿嵴骨经传向大脑。
「啊、啊……。哎呀,不行了……。呜呜……。」
菊门在指尖继续揉搓下,便意在腹中更加汹涌,肚子里不断「咕噜」
轰呜。
咬不住的牙齿一直在咔嚓咔嚓地响着,根本无法停下,不由自主地痛苦扭动着腰肢。
拚了命把眼看就要炸
门忍紧,好不容易才缓过一下来,连喘
气的时间都没有。
「太太,你看起来很痛苦啊。呵呵,你想要了吗?要就亲求我吧。」
中尾不怀好意地问道,夏子咬紧牙关摇了摇。
这种屈服的话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着像苍蝇一样恶新的男说出来。
中尾也没有强求而是很有耐新地保持着沉默,他很有信新时间会让夏子屈服。
「呵呵,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中尾一边揉着夏子的眼,一边用另一只手转向揉着柔软闭合的秘缝。
「不、不!」
夏子被中尾抚摸的手指抚到隐藏的秘裂,忘我地发出惨叫,不停地摇晃着腰肢。
中尾慢慢地摸索唇,感觉到里面已经开始变得黏煳和湿漉漉。
隐藏在里面的的
色居然还保持少
般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