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五七会之后再抓他们,要明年了。」
「胡小飞的父母呢?」
「胡小飞的爸爸就是叛军的首领,她妈妈应该也在叛军集结地。」
「伊芙琳有什么重要的可以当
质的吗?」
「我不知道。你不觉得,她为了自己可以放弃任何吗?」
她们都不说话了,只是抱在一起,尽力从对方身上索取温柔。
过了很久,等热水有些凉了,林霜说:「你会想起他们吗?」
「宝琳她们?」
「嗯。」
「幻想的时候会。」
金允珠温柔的声音里透出些许狂热:「我喜欢宝琳,我喜欢和她做,也喜欢和她一起被男
,甚至也喜欢和她相处,但我不后悔杀她。我杀她的时候还自慰了呢,想起她死掉的样子……我就很兴奋。呵呵~她那时候尿都流出来了呢。但最让我兴奋的还是杀秦霄云,我喜欢她挣扎的模样……那样子太绝望了,让我……湿得很快。……你呢?」
「我每一天都后悔。……杀诺依之前我和她做了,我让她高
,然后把银刀
进她心脏里。」
说着她身体颤抖起来。
「她失禁了吗?」
「我不会告诉你的。」
「如果让你回到那天,你还会这么决定吗?」
「会,因为楚曦和伊芙琳输定了,我不可能和输家站在一起。」
「那如果有一天……我们走到两条不同的路上,你会杀我吗?」
「我不知道,你呢?」
「我会。」
金允珠柔声道:「有的时候没有选择,斗不过命,不是吗?我们天长地久地享受荣华富贵和青春美丽,这是有代价的。」
「如果真有那天,你杀我之前一定要狠狠我一次。」
「嗯,你也是,我会好好享受的。」……胡小飞一直没能完全掌握牧羊技术,但他不能把这项工作给楚曦和伊芙琳,因为他们更蠢。
楚曦会像牧羊犬一样围着羊群跑来跑去,而伊芙琳就不停地在旁边指手画脚:「那只羊两秒之后会往右边跑!就是那只!它已经跑了!快啊!追啊!」
他们赶着羊在林地里穿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一座大山的山脚处,找到了伊芙琳所说的「」。
这里隐蔽得令惊讶,那个缝隙巧妙地隐藏在岩石的纹路之中,只要稍微走远一点,就看不到了。
伊芙琳在前面带路,他们将羊群赶进缝隙中,胡小飞这才发现里面别有天。
这里是个溶,里面不大不小,但非常
邃,他们脚步不停地往里走,走了二十分钟都没走到
。
但目的地竟也不是溶的尽
,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里,存在着一个小巧的
造机关,伊芙琳用刀割开自己的手腕,将血涂抹到那个机关上,几秒之后,一块巨大岩石像门一样打开了。
伊芙琳用灯往里面照了照,仔细观察之后才走了进去。
「跟我进来,羊也赶进来,所有物资都搬进来。」
胡小飞和楚曦一前一后地赶羊,羊身上背满物质,其中包括十个泡沫箱子,里面放着袋装的鲜血和冰。
「咩咩咩」
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他们在一条造通道中缓慢穿行,走了大概七八分钟,他们突然进
一个巨大的开阔空间中。
胡小飞新里十分恐惧,觉得这个地方太过异常,他用探照灯到处查看,看到前方竟有个不见底的巨坑。
那坑显然是造的,呈阶梯状,在每一级阶梯上,都放满了长方形的物体。
他新跳加速,仔细去看,果然,那些长方形的东西是棺材,石做的棺材。
将灯光往上打,空间四周的悬崖上布满悬棺,为布置悬棺而挖出的方形坑同密密麻麻的,让胡小飞背上发紧。
「这是什么地方?」
他问。
却没有回应他,他转
去看,伊芙琳已经跑到前面很远的地方去了。
楚曦在后面手忙脚地牧羊,没有胡小飞帮助,他就控制不了羊群了。
把羊群赶到空地上,让它们聚在一起,楚曦和胡小飞走向伊芙琳。
她正拿出一个笔记本,靠着灯光仔细查看。
在她面前,有一些机械纵杆和机械仪表,她依次扳动那些
纵杆,岩石
处便发出一阵高频率金属响动,紧接着,这巨大空间中亮起一些昏黄的灯光,它们十分微弱,但已经让
眼能看清东西。
这里比胡小飞以为的还要大,楚曦问伊芙琳:「这里怎么还有电?」
伊芙琳道:「这下面有地下暗河,暗河里装了发电机,没想到还能用。」
伊芙琳走向那坑边缘,在她面前放着三具石棺,石棺前有一个圆柱形高台,其上刻有极复杂的纹路。
胡小飞用灯光照高台,发先其上的纹路有很多是文字,有血族语、俄语、英语、德语、希伯来语、中文等等。
他还没来得及阅读,伊芙琳走过去,用刀割开手腕,将血涂抹到了高台上。
她手腕上的伤迅速愈合,高台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向下降,等它完全收回地面后,他们面前的三具石棺打开了。
「不会吧。」
胡小飞和楚曦下意识地后退,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三个男从三具石棺中坐了起来。
他们脸色看起来都苍白得要命,左边是个金发白,原本应该很胖,先在却消瘦不堪,全身的皮肤耷拉在身上,就像皱皮狗;右边的是个东亚
,他又瘦又矮,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衫,他向楚曦一行看了看,又从石棺中拿起一副眼镜戴上;在中间的是个俄国
,看起来60多岁,他有一脸又长又浓密的棕红色胡须,发际线很高,
发凌
稀疏,他的眼窝凹陷得很
,将他黑色的眼睛隐藏在
影里。
他们三个也不知在这里沉睡了多久,还迷迷煳煳的,眼睛半睁着,像在梦游。
伊芙琳翻看着笔记本,指着左边的白说:「这个是弗里德里希·考茨基·鲁斯。」
她又指向那个东亚:「王宣宁·刘术。」
最后她指向中间的大胡子,楚曦抢着说道:「这个我认识,他肯定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伊芙琳看了看那的脸,又看了看笔记本,点点
:「对,他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罪与罚》和《卡拉马佐夫兄弟》那个。」
陀思妥耶夫斯基面露怪的色,他做梦般看着楚曦,用完全没有四声的中文问道:「男孩,真怪,你知道我?你是苏联?」
「我还怪呢?!你为什么会中文?你又怎么会知道苏联?!」
「有什么怪的?我和你一样,变成了吸血鬼。」
他问:「你难道还看过我的书?」
「我……呃……没有。我只是……记得鲁迅评价过你。」
陀思妥耶夫斯基好道:「鲁迅怎么说我?」
「呃……他说你是类灵魂的审问者。」
「就这样?」
「呃……还有…他说你不但要剥去物表面的洁白,拷问出藏在底下的罪恶,而且还要拷问出藏在罪恶之下的真正洁白来。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喔。」
老若有所思,满是皱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