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还有将军的身上都溅上了带着奶香味的小白点,而且每一次弹嫩的乳球被铁夹子拎着撞在一起时,洁白的乳汁便会更激烈地飞出来。即便阿丽娅感觉自已娇弱的乳尖要被晾衣夹的铁齿咬烂咬爆了,舒爽的喷乳还是喷得她整个上半身都酥软无力。
就在这身上身下、身前身后的多重奸击之下,大皇女浑身抖若糠筛、香汗如雨,白皙的天鹅颈不断后仰让一头金发的螓首在被子上顶出一个小坑,柔软的肚子在急促艰难的呼吸中剧烈起伏,吐气时凹陷勾勒出肋骨以及下腹中那道又粗又长的凸起,吸气时稍微鼓起圆圆的像怀孕近一个月的肚皮——当然,里面肯定不是可爱的精灵宝宝,而是一股巨大的、无处排遣的快感和痛苦,将大皇女撕裂在享受和拷打两个完全不同但又不分你我的方向之间。没妙又扭曲的快感直击阿丽娅的大脑,里面正如漆黑的夜空上绽放着刺眼绚烂的烟花:黑暗与花火,折磨与快乐,两者在阿丽娅受虐发骚的下贱淫体内相辅相生。
“阿丽娅,这回真的是我最后一次问了:你是不是被蛮族鸡巴肏到贱屄潮吹、骚奶乱喷乳的精灵母猪啊?”望着高潮到不能自己的精灵族大皇女,将军“大发慈悲”又提供了额外自首的机会。
忘却了作为精灵的底线和耻辱,大皇女在高潮的摧残中终于崩溃地哭泣求饶道:“是的、是的,阿丽娅是母猪,是母猪~~!!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呜呜呜~~!!乳头和小豆豆要被夹烂了~!呜呜呜呜~!!屁、屁股和小穴也要坏掉了!!!呜哦哦哦~!!求求你快停下来!!求求你~~!!!”
“喂,屁眼皇女,我可没问你乳头有没有被夹烂掉,我原本说的那一串问话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完全变了样了?听好了:你是不是被蛮族鸡巴肏到贱屄潮吹、骚奶乱喷乳的精灵母猪?”
“呜呜呜呜!!我、我是被蛮族鸡巴肏、肏到高潮喷乳的精灵母、母猪阿丽娅~~~!呜呜呜~~!!人类大人,求求你了,不、不要‘精灵骚猪’的烙印!不要啊~~!!”
在全身快感的侵袭下,阿丽娅艰难地从熊中挤出一口气,拼尽全力说出这句尊严丧尽的话,不知是因为残存的羞耻心,或者更有可能是因为恍惚间没听全,她还是没有完整复述出将军的所有用词,但即便是简简单单的承认也足够把她作为精灵的底线给击垮。说出这句话后,大皇女心里似乎有一根小小的线断了,但取而代之,似乎又有什么躁热的能量更加骚动了起来。
“呵呵,都成受虐雌畜了,竟还有脸和主人讨价还价!现在,作为母猪的第一步,先给我好好接住主人的精液!”
……等、等一等!精液?蛮族要在自己的肚子里留下精液?!自己的身体内要被污染了!要被强奸怀孕生下蛮族的小宝宝了?!不要,不要!!……
一丝模糊但强烈的恐慌掺杂在莫名的兴奋之中,飞速掠过阿丽娅的心头,但接下来将军重重地一挺腰,肉棒棒头野蛮地击打在逆来顺受的子宫颈上,精关随即开闸,一波波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激射在花心之上,炽热的快感一瞬间冲刷融化了理性。
将军在射精时丝毫不停止胯下的抽插动作,力道和速度不减,鸡巴每一次抽插至阿丽娅小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不仅仅将宫颈击扁击退,从马眼中喷发出的精流还直接零距离爆射在发肿发颤的嫩肉上面,让高潮中的皇女小穴在承受疼痛的冲击之上还要经历炽热的洗礼,温暖湿润的膣壁下意识紧紧收缩,给蹂躏自己的蛮族鸡巴带去舒爽酥麻。同时,一阵阵的精浪霎那间就把精灵少女的育儿花房给充填得满满当当,第一次经历精液(而且是蛮族精液)侵犯的柔嫩子宫微微发抖,接着从下而来的冲击力马上又狠狠把她撞得扁圆撞得移位,腔室中被射满的精液一下通过宫口涌回穴道,然后又是新一波的白浊被爆射进宫口重新把子宫射得鼓鼓囊囊的。那些占领不了精灵子宫的精子们则遍布了她小穴里的每一道沟壑,因为光是穴道被刻入鸡巴的形状还不够,整个精灵母猪的雌同必须全部都浸染上主人的颜色和气味,不把这个骚淫的雌缝全方位霸占为主人的所有物便不能罢休。阿丽娅腿心绽开的少女娇花经受不住霸道的播种,即使在绝顶中的下身也拼尽力气扭出了几分不老实的挣扎。将军的巨根充分享受着穴肉在疼痛和高潮中的痉挛蠕动,双手则深深陷在雪腻的臀肉之中抓出红指印,牢牢固定住阿丽娅的下身强迫她的小穴乖乖接受每一肏的全部冲击、每一次射精的全部种子。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大皇女的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小红圈,不停发出高潮的淫荡叫春,一两滴甘甜的白色乳汁也溅到了红艳的嘴唇上,自己喷的鲜奶的淫靡味道被微微伸出的粉嫩香舌品尝到。阿丽娅只觉得肚子里面胀胀的烫烫的,小穴悲惨地痉挛看不到停歇的终点,只能被又射又肏到再次如花洒般潮吹出透明的精灵琼浆,但气势和量肯定远远不及将军重炮似的的射精。一股股精液已经把大皇女所剩无几的最后几丝羞耻和自尊给完全冲刷走了,现在那颗漂亮的脑袋里暂时只剩下了无尽的快感和痛感。而正好,全身连绵不断的高潮也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骚屄被肏开宫颈被肏扁的高潮,精液的受孕播种高潮,酥香大奶子的喷乳高潮,肥肿阴蒂的拽扯高潮,屁眼被撕裂贯穿的高潮——一道新的(或者说旧的)大门在阿丽娅的眼前被打开,自己仿佛重新回到七八年前那个第一次自慰的罪恶起始的夜晚,没有大姐姐和大皇女的包袱,没有无边无际的愧疚自责,没有道德节礼荣辱的拘束,只有纯粹的肉体欢愉,只有不顾一切的纵情享乐,只有全身欲仙欲死的受虐快感……大皇女的意识里闪过一道若即若离的魅惑声音,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那禁忌又诱惑的提议足以令她浑身兴奋/害怕地剧烈发颤:这种抛开所有罪恶和担忧的快乐,多么美妙……自己的纯洁没有了,身体也被精液玷污了,没脸当精灵族的皇女,接下来就开开心心当一只受虐的精灵骚猪,成为蛮族主人的鸡巴奴隶不好吗?……
在阿丽娅做着痴淫迷糊的白日春梦时,将军终于结束了胯下undefed
“呵,等一下?为什么呀?你的身体可是享受得很呢,接下来就让你更舒服一点吧!”
一瞬间,将军的嘴唇堵上了阿丽娅张得圆圆的小嘴,响亮的呻吟只能改道从鼻腔中传出,化为一声声“呜呜呜”的闷叫。少女温柔红润的唇瓣被将军的嘴唇紧紧挤压到生疼,连整颗螓首都被吻得摁在床上不能动弹,一条宽大厚实的舌头顺势侵入到了口吐香兰的嘴里,在一排平滑的皓齿上滑过,相比之下那一颗颗洁白的牙齿都显得有些玲珑。将军的舌头再往下、往旁边伸去,粗暴地舔舐过粉嫩柔软的牙龈和口腔内壁,将搜卷到的香甜津液尽数送入自己嘴里,如饮甘露。最后,侵入的舌头伸进阿丽娅的贝齿间,戳在了颤颤巍巍的香舌之上,随即饿狼扑食地袭击了上去,一深一浅、一大一小的两抹红色翻转纠缠在一起,粗糙的味蕾舔过柔粉的嫩舌,两人的唾液被搅得不分你我。大皇女的绿眼睛里朦上了一层泪水,鼻子里呼出的急促气息吹在将军的脸上,又热又痒。她十八年来没有被献出的纯情初吻就这样在蛮族的粗暴侵犯下被夺去了。
嘴巴和口腔里全部充满了阿丽娅的香甜气息,将军感到自己仿佛吸入了大量的催情媚药,暴力的欲望直窜到了天灵盖,原本射过一次精还丝毫不疲劳的鸡巴感觉胀大难受得要爆裂了一样。他一下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冲击,把身子下面两瓣丰满的臀肉作为缓冲垫,发动核心肌群的爆发力开始了猛烈的上下打桩,霎那间“啪!啪!啪!”的密集拍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