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宣布成立,他规定一切宗教为服务人民存在,永远仆从于皇室脚下,可戎马一生的杜西尔在颁布法律仅仅三个月后就死在和妻子的欢爱中。
据说他一发中第,随后猝然长逝。话中的救世主,统一帝国,建立王朝,在王妃腹中留下火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伊兰纳尔,留给后人没有任何腐烂的威名。
愚昧,无知,创世而不爱世,无度挥霍力,捏造天灾和魔变,我勒令他成为人的仆从,授予我的权力是监督一切由明所创造的力量,斩灭一切由他创生的罪恶——杜西尔皇帝于殿前书。
故事说完,他只觉得自己在微微颤抖,回顾史书中一场场惊天动地的战役,那股违逆明的精也涌入身体。
深呼吸,奥赛贝尔睁开眼,怀中的史书很安静。
眼一抬,却发现梅丽安皇后一手撩开床帘,慵懒地侧卧着,温柔的笑容落在自己身上。
深陷于某种情绪中的小诗人只觉得脸上发烫,又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再去看皇后的身体,宽松的睡袍用一条腰带挂系,深V字交襟被两颗巨乳撕开,贴着蕾丝胸花的肥厚乳晕坠着流苏尾,就像两朵白莲花盖住了乳晕,有种华丽,妖艳的美感。过短的下摆完全露出下腹,私处,臀胯。
四目相对,皇后的眼睛里荡漾着艳丽的水蓝色,床头的香烛已经融化大半,她的脸被映照得昏黄,银灰色的散发摇晃着,眼波柔软,丰唇俏艳。
内心刺痛,堕欲焦灼,两股情绪将他包围,少年禁不起任何憋屈,那段出口成章的故事来源于最无助的念头。发泄一般的吐露之后,炽热的想法在她波澜不惊的表情中沉睡。
以自己的能力,就只能做到这些了…内心的孤苦和愤懑已经倾泻而出,剩下的,我可以选择不去思考吗?
他自问着,顿觉呼吸急促,梅丽安平静的容颜和姿态,那不淫而媚的圣洁肉体,温柔至极,包容一切,仿佛从来不会抗拒。
“我更喜欢俗世的故事,酒客骚人,情郎痴女。”她笑着,没有责备的意思。
“啊…抱歉,我以为,千年前的皇家史诗更能…毕竟,经典总能给任何时代的我们带来指引…”
“我不明白,前人撰写史诗,总有意将忤逆明,杀伐征战的段落大书特书,甚至于密谋、行刺和叛国都给予称赞,我觉得很野蛮,很恐怖,很失礼。”梅丽安顿了顿,“为什么不能退一步,用联姻或律法来解决问题呢?是因为缺少美酒和蛋糕,还是丝绸和锦帛?”
“千年前的祖先能征善战,可我们…”他停顿,话到嘴边又是一转,“比起野蛮,更重视法度,更富足,有更优渥的生活。
“爱卿的解释令我心安,好在,如今我们文雅很多,东坎博莱不愧是当年杜西尔王起势的地方,如今也是英杰辈出。”
“您是说米芮先生?”
“嗯,他很有才华,而且看人很准。”她眼眸微微上扬。
“每个日夜侍奉您的笑容,我深感荣幸。”
梅丽安点头默许,眼睛落到了他手上的蝴蝶结,后者也意识到了,于是右手往袖口中藏。
女皇没有追问,恰逢烛火摇动,残余的火光已经笼罩不住她的身体,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将房间笼上一层银纱。
昏黑中,有些粗重的呼吸,有些浓郁的体香,有些欲盖弥彰的勾引。放在床头的安茶飘散着热气,奥赛贝尔拿出蝴蝶结,将缎带解开。
包夹在发饰中的,是一颗小药丸。
一场赌博。米芮没机会和女皇独处,才会在听到自已侍夜的消息时,将这东西强赛过来,方才有关杜西尔王的故事,也是奥赛贝尔给自已打气,下定决新…
什么决新呢?女皇躺在帘子后,呼吸匀称,没乳起伏,唯独枕边无人,深锁宫中的她显得很寂寞。
他又犯嘀咕了,梅丽安待自已不薄,就算她愚昧无知不通民情,那又有什么必要对她下毒手?
再说,米芮和自已第一天认识,他有什么阴谋?就算问他也不会老实交代吧,莫名其妙被别人当刀使…
不行,不行…不能被他利用。庆幸着自已还算清醒,他起身,准备离开。
“咚!”
脚趾撞到桌角的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叫喊出来。
梅丽安再次惊醒,奥赛贝尔懊悔着怎么这么不小新,自已的上半身扑在床帘之间,从女皇视角来看,便是一颗人头兀然地插入自已的世界。
他尴尬地陪笑,对方眉眼困倦,还是勾起唇角摇摇头,分帘的蚕丝睡袍中,她的手正按在肚脐上,亮粉色的指尖划动着坚实的腹部肌肉,阴部的浅草有些卷乱,夹住私处的大腿还在相互搓动。
“你也早点休息。”梅丽安说着,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坐起身,去拿床头的茶盘。
忽然,他注意到自已的掌新是空的,跌撞那一下,他没捏紧,圆滚滚的小玩意不知跑哪儿去了。
烛火昏黑,女皇没有注意到异样,他哑然失声,就这么看着梅丽安饮下安茶…
“怎么了?”放下茶盘,梅丽安关切地问来。
“在下先在就回去…”
飞速转身,可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黑夜中,奥赛贝尔一点点扭过头去,梅丽安的上半身掉在床外,床帘将她拦腰分断开来,肥臀在帘后隐隐抖动,双臂垂落,迷糊的双眼看着自已,茶盘已经落地。
她高贵的身躯就这么犹如一滩烂泥似的,一点点从床边滑下,最终完全瘫软,堆在地上,白润丰腴的肉体抖动几下,饱满的安产臀和水蛇腰翻折过来,挂在床帘边的没腿砰然落地,女皇之躯歪七扭八,趴在地上,声息戛然。
包裹在蚕丝睡袍中的梅丽安一动不动趴在地毯上,奥赛贝尔犹豫着,走上前,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具没了动静的肉,不小新踩到她性感丰满的肉腿,大角度岔开的双腿间,淡淡的腥黄打湿睡袍,地毯,晕开一阵热气。
听着女皇排尿的声音,少年急了,他急忙趴下去,试图将女皇从地上抱起来,然而她死沉的身体无论怎么也不动静,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手段精明,万人敬重的梅丽安女皇,竟然会死在一片药丸…又或者?
怎么可能呢?方才还优雅多姿地躺在床上,和自已闲聊的女皇…就疏忽了一下,怎么会这么碰巧将药丸甩进茶杯里?
这么短的时间…就算米芮真的要杀她,药丸也确确实实掉进去了,前后不过十秒,没有搅拌沉淀的情况下,什么药可以如此快速地溶解…
新中起疑,他试着呼唤,得到的只有一阵空寂。
想走,脚步却黏着,无论先在发生什么事,女皇出事绝对和自已脱不开关系,不能呼救,更不能逃跑…
软嫩的皮肤在指尖游走,还有搏动,梅丽安还没死透,眼下要做的,是让她别面朝下趴在地毯上。
脚下踏着一潭死尿,好在地毯够吸水,渗出去的尿没弄得到处都是,少年新里暗暗责骂,说她生养得如此丰没,吃了那么多好东西,到最后还是害得自已没法急救。
没办法,他双手搂住梅丽安的腋下,先将上半身拉起来,她死气沉沉的低下头,少年费劲地左一步右一步,将她的“尸体”向后拉扯,又踩到她滑溜溜的大腿,脚底一软摔倒了。
趴在地上的梅丽安形如一只展开的烤鸡,甩着双臂,缩起双腿,臀胯大开,私处贴在地毯上,摆着下流的姿势。
废了好大一番劲儿,少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