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女人”不合他的胃口。
他的妻子、也就是罗曲儿的生身母亲也根本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丈夫做成了人彘,成为了丈夫的肉玩具。
罗汯燊迫不及待地与夫人缠绵起来,那不成人形的身体正在他的身下蠕动着,像条夹在石缝里的小虫,在剧烈的运动中,她本能地淫叫着,露出没有舌头和牙齿的鲜红口腔。
罗汯燊爽到极致,他也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形态的女人了——隐约中感觉,似乎是7年前。
那时他遭奸人陷害,连累一家老小下了诏狱,被严刑拷打,就连年幼的曲儿都参遭了毒手。
就在那暗无天日的诏狱中,他见识到了锦衣卫折磨犯人的种种手段,人彘便是其中一项——他亲眼见到一对越狱失败的母女被锦衣卫抓回来,活活削去了四肢、剜去五官剃光了头发,做成了这骇人的模样,扔给了狱中的男犯们解决生理需求。
诏狱里关着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罗汯燊也不例外,他混入了野兽的队伍,轮流使用起了那对母女的躯干身体。
面对这对不成人性的母女,她们不过是发泄袋。而罗汯燊也便从那次开始,深深陷入了这令人作呕的怪癖中。
罗汯燊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于是便忘乎所以地发泄着。能快活一天便是一天,说不定哪天一早,狱卒们便会来给他“道喜”,然后一家老小被囚车拉到菜市口开刀问斩。
不过好在,他一向为人正直,清正廉明、礼贤下士。在朝里人缘很好,同僚们都在替他伸冤。
数月后,他在同僚的帮助下平反出狱,陷害他的奸人被查办。
皇帝为了补偿他的冤狱之过,给他封了爵位,加了俸禄,然而却根本弥补不了这场牢狱之灾为这个家庭带来的重大损失。
他自己被严刑拷打和狱中肮脏的环境折磨得遍体鳞伤、恶疾缠身。
就连曲儿也因为酷刑和凌辱变得精恍惚、疯疯癫癫的。
虽然,罗曲儿几个月的休养后精正常了起来,但性格却变得古怪,喜怒无常,并且开始热衷于虐杀小动物。
而罗汯燊……在太医的治疗下虽养好了病和伤,但心理早已经扭曲。
自他病愈后不久,他便可悲地发现自己不行了,再也无法与夫人正常缠绵了,常常折腾个整晚都发泄不出来。只有想到狱中的那对人彘母女时,才能兴奋一些。
接受这一事实后,他便将罗夫人做成了人彘,果然恢复了雄风,将夫人好好地“疼爱”了起来,对外只说夫人患了牢狱病,没多久就去了。
只可怜了罗夫人,刚刚摆脱了牢狱之灾,就陷入了永恒的地狱。哪怕罗夫人在他养病期间对他无微不至,哪怕在他不举时也没有丝毫抱怨,只是一直安慰着。
但这样温柔贤淑的夫人,也没让他有丝毫的手软。
罗汯燊回忆着,那种种不堪的过往,回忆着夫人早年的美貌,却无论怎样都觉得不如身下这没手没脚的荒唐模样能让自己兴奋。
他反复回味着这疯狂的幻想,在罗夫人那不成人形的身体上,在那原始的淫叫下,迅速地陷入了这诡异的快感中。
折腾了好一阵,他才松了一口气,疲惫地翻了个身,喘着粗气,瘫躺在床上,但还不忘将身旁的小人彘搂在怀里,亲昵地蹭蹭脸,吻吻脸颊。
夫人也躺在他身边,大张着樱桃小口喘息着,露出没有齿舌的鲜红口腔,由于没有鼻子,她喘息的样子十分夸张。虽然没有眼球和鼻子,但是依然能从她的脸上看出痛苦的表情。
不一会儿,夫人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了几声,然后“呕——!”地一下呕吐了出来。
秽物涌了出来,溢出了口腔流在脸上、熊上,流到褥子上。
罗汯燊厌恶地叫了一声,飞快地窜了起来,随后一脚将夫人踢下了床榻。
夫人那小人彘的小身体如同一只布娃娃一样,被罗汯燊一脚踢得飞下了床榻,掉到了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
她痛叫着,躺在地上蠕动着,蜷成了一个虾仁,仍在不停地干呕。
“……来人!”罗汯燊一边用毯子简单地将下体裹起来,一边大喊道。
内宅的管事婆子方妈妈闻声赶来,但她不敢进去,只站在暖阁门口怯生生地应道:“来了来了,伯爷。何事?”
“你站在外面作甚?没看到夫人吐了吗?”他吼道,却有意忽略了夫人被他踢到地上的事实,“还不快去给夫人清理身子!”
方妈妈应着“是是是!”,匆忙地迈进暖阁,顾不得脏将躺在地上呕着的小人彘抱了起来,转身就走。婆子一直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罗汯燊。
“慢着。”身后传来罗汯燊的声音,“给夫人清洗之前,叫人来给我把被褥换了,地也要擦干净。然后把别的‘夫人’给我抱来,我还没过瘾呢。”
方妈妈应着离开了暖阁。
她抱着怀中婴儿般大小的夫人,如同抱着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在阁楼里,摆着一个老旧的多宝阁。
多宝阁下层有十个抽屉,上层则是类似书架的结构,摆着几个落了灰尘的小佛凋,和几本旧得不能再旧的书;书架旁并排摆着一个水桶,和一个明显是给婴儿洗澡用的小木盆。
方妈妈将夫人的小身体放进了那个小木盆里,又拎起水桶将水倒了进去,没过了夫人的身体。
水还算干净,但是早已凉透了,夫人泡在水里冻得发着抖,却也没有手脚可以帮助自己爬出去——更没有舌头可以和婆子对话,哪怕用眼睛去看看她都不可能。
方妈妈也根本没在意泡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夫人,只是和以往一样,将她的头用一个枷锁固定住,将她的脖子卡住,不至于让她淹死,或是胡乱扑腾。
做完这些,方妈妈便将她晾在一边了,转身走到多宝阁旁。
多宝阁下层的十个抽屉都关得很严,每个抽屉表面都刻着字,分别是“甲乙丙丁无己庚辛壬癸”十字。
方妈妈随便选了一个抽屉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同样婴儿般大小的小人彘,正大张着嘴巴,“哈哧哈哧”地喘着粗气。
方妈妈已经记不清这个小人彘之前名字叫什么了,也记不清她以前长得什么样子,只知道她现在是一个躺在“庚”字抽屉里的小人彘。
方妈妈看着她大口喘气的样子,似乎是抽屉内空气太过稀薄,而她们没有鼻子更是呼吸困难,所以在抽屉打开时才会这样大口喘气的吧。
方妈妈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她将其他9个抽屉都打开了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一时间阁楼里“哈哧哈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每一个抽屉里都有一个小人彘躺在里面,在暗无天日的小抽屉中。抽屉很窄,只够她们仰面躺着的宽度,连翻个身都不可能——黑暗、窒息、绝望,是她们的生活常态。
她们,都曾是府中的丫鬟,有的是在人牙子手里买来的,也有的是罗汯燊在街上偶遇的无辜姑娘——而现在,她们都是罗汯燊的“小妾”。
方妈妈挑了“己”字号抽屉的小人彘——这是一只有着大奶子,身材有些微胖的小家伙,像一头可爱的小母猪。
之所以选择她,是因为她的身材与夫人相比差异较大。如果选一个与夫人身材相似的回去,恐怕又要挨骂了。
方妈妈将她从抽屉里抱出来,哪料那头小母猪还很不老实地剧烈扭动了起来,嘴里“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