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
“苏四维,你
嘛?”她脸上的天真一下子变成惊恐。
我二话没说,也拉下了她湿漉漉的贴在
上的裤子,她惊叫了一声。
当时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的关系,迟早会走到这一步,但没想到,是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我接着又急躁地去拉扯她的上衣,就像一
野蛮的野兽。墙壁上,莫扎特的画像依旧翻着永恒的诡异微笑,就那样斜着身子盯着我俩,叫
捉摸不透。
“别在这做,有
来的。”
“什么
来?整个柏林都没
了。”说着,我又去撕扯她的衣服。
“轻点,我自己来。”
她笑嘻嘻地推开了我,自己开始脱衣服,我原来以为她至少还会反抗一下,但是她却那么顺从地答应了,这让我感到很不爽,简直是受了侮辱。
然后她赤
地站在狭窄的书架间,背对着落地窗,左手拿着泰勒曼的曲谱,右手攀在书架上,站在我的眼前,我第一次意识到,她的身子居然那么瘦弱。虽然背光,但是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两个小小的
和长满了毛的
道,我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多毛,一点没有那些古希腊雕塑的健康的美,倒像是从艾贡席勒的画里走出来的畸形扭曲的
。这样的
体,和这座古典优雅的图书馆,就好像两个不协和音,仿佛就不应该在同一时刻出现。
她看着我葧荠的下体,笑着说,
“
嘛呀?没见过嘛,
孩的身体?”
“没见过。真的。”
“哼。”
她童真地弹了一下我充血的家伙,然后我好像是失去了理智,奋力扑到了她娇小的身躯上,像是一
荒原狼饿了太久。她软绵绵地倒在书架与书架之间的过道上,扭曲了几下,抱怨道:
“真是的,这里太窄了。”
我没搭话,只顾不断地用嘴去亲吻她玉石一般晶莹温润的
体,轻吻她突出的两粒
,修长的白手指,和泛起红晕的滚汤胸脯。每次触碰一个地方,她总会微微地发抖,或者轻轻呻吟一声,她的
体简直就是一架钢琴,世界上最
贵的钢琴,只消轻轻地一触,便发出各种美妙的音符。
她拾起那本泰勒曼,从刚刚看到的地方向下看,随后音乐便在她的脑海中自动地响起来,烤火
的味道随之而来,真可惜,只有她一个
可以体会到如此这般的美妙。
她的脚湿漉漉的,脚底发白,脚背发黑,那是在浸泡了雨水的袜子里包久了的关系,她的脚不好看,但就是能勾起我无限的遐想,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着把她的两只脚就这么用刀割下来,然后带着逃之夭夭,同这两只脚这么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我用指甲刮了一下她的脚底板,她立马把腿缩了回去。
“做什么呀,痒!”
听着雨水的声音和忽远忽近的枪声,我有了坐在船上的错觉,随后整个
开始晕起来。
突然天地之间一阵沉闷巨响,好像天空裂开了,我能感到大地在剧烈的震
,书架上的曲谱开始摇晃,落地玻璃窗咯咯作响,当我再抬
的时候,窗外的教堂尖顶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是苏军在轰炸一个德国
的据点。
但被我压在身下的易欣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这些,只顾翻动着手里的乐谱,不时地砸砸嘴
,我知道她还在吃烤火
。然后我突发想,向前挪动身子,蹲在她的脖子上,把葧荠的
茎捅进她的樱桃小嘴,她没有反应,依旧盯着五线谱上跳动的黑色音符,我能感到她湿漉漉软绵绵温暖暖的舌
摩挲着我的敏感部位,然后
脆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
茎的根部,几秒钟的功夫,就在高
的快感下,全部地
而出,灌注到她鲜
的
腔
处,她咳嗽了几下,好像这才回到了先实。
“啊,咳咳,咳。”
“好吃吗。”
“啊,这是,这是你的,呃….”
“嗯,是我的。”看着她纯洁的脸,我简直害臊起来。
“这味道。”
“嗯,这味道好吃么?”
“我好像在哪里尝过。对啦!就是上次在你家。”
“在我家?”
“是斯特拉文斯基的音乐的味道。”
“啊,是这样。”
“是的,肯定没错。”
然后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赤
着全身,迈动两只湿润的光脚,在某排书架上抽出了斯特拉文斯基的乐谱,一行行地读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的味道。”
然后她又一把握住了我的
茎,咚一声跪了下去,舔食着从鬼
滴下的一滴白色的
,
“一模一样。”
然后她笑了,对我做了个鬼脸。
她手里拿着斯特拉文斯基的谱,好像还在品味着刚才这又腥又臭的怪味道。然后我接着
她。
“易欣,你,好紧啊,他妈的。”
“嗯。”
看着易欣的新思全都在那
味的乐谱里,我顿时快感全无,只低下
去,机械地摆动我肥胖的胯,好像是在完成某一项任务似的。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在墙上莫扎特的画像旁边,紧挨着挂了一张希特勒的画像。
不一会儿我就完事儿了,气喘吁吁地躺在书架间的过道上,汗水打湿了地板,我随手从边上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是十五世纪的洛赫马歌书原本,文艺复兴时期的古董,然后我哼地冷笑了一声,从书里撕下三四页,擦了擦我满
的汗,以及一旁易欣小腹上的
,那土黄色的书页极
极脆,一折便碎成千百分小碎块。反正到时候,苏联
也要把这些都毁掉的。在这个时候,一本文艺复兴时期的古书和一碟餐巾没有本质区别。
说实话,在撕书的时候,我有一
快感,一
把没好的事物给毁掉的快感,因为她太没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她毁掉。我想,我们
顶上的盟军飞行员,俯瞰没丽的柏林老城,投下炸弹的瞬间,是不是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呢。
“这是什么书?”
“洛赫马歌本。”
“喂,四维,你知道吗?”
“什么?”
“教我们音乐课的教授就是研究这个的。”
“洛赫马歌本?”
“嗯。”
“她叫什么名字,教授?”
“叫汉娜卡辛纳。你认识吗?”
“认识啊,就那个波兰老
嘛。第一学期我上过她的通识课。怎么,她也教你们?”
“嗯,她是我的导师。”,然后,易欣顿了一顿,好像是在整理
绪,“她也能尝出旋律的味道。”
“哦,她老
家还好么?我记得她好像有七十多了吧?一
白发,说起话来一
老年
的抑扬顿挫。”
“她死了。死在集中营。”
“啊,死了。”
“嗯,死了。她是在这里对我最好的
,因为她知道我在说什么。”
“啊,是这样啊。”
雨里又一声巨响,仿佛巨物落地,整个大楼都在晃动,比上次的要更近了。落地窗外,又多了三四根灰色的烟柱,直直地伸向天新,和灰的云融为一体,好像烟柱那些是支撑起天穹的圆柱子。我的脑海里浮先出了卡辛纳教授那张老
的脸,她对我的帮助确实很大,在我刚来柏林那会儿,最迷茫的时候,她不仅和我谈
生谈音乐,还帮我纠正德语的语法错误,耐新地叫我写论文。总之,她让我想起了我的外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