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5日
7、指挥官二访重樱,巧取翔鹤瑞鹤姐妹
重樱总是这样的,指挥官一旦来了便不肯轻易放走。几月之前与赤城的水中激战让赤城牢牢的记住了他胯下金棒之通天威。但今日,赤城并没有急于求欢,而是让他像往常一样去重樱大殿四处转悠转悠,再刷刷这个建筑美学。
指挥官想不透这“狐狸娘们”心里想的都是些个什么。他也懒得合计。反正她们没害过他,这事,细究干嘛呢?
重樱主殿访的是东煌风格,前八小殿加后一大殿。整体凑一个数字九。这第九个既凑上了最大的阳数,规模又是这九个里面最大的。
第九大殿是重樱最庄重的地方,要么是接待来宾要么就是日常大和级(日后出了大和我就写大和级)办公的地方。连长门都很少进。赤城也是上次把她骗进这里干她的时候这才算她这个月进来的第一次。
回想那次,只要哄骗赤城说听到了什么声音,她便拼命咬着嘴唇,然后头上的大狐耳朵吓的一动一动的。双手死命拽着因为放纵情欲乱甩的狐狸尾巴。
其实第九大殿的交合大和级都知道。她们也不点破。指挥官都带着她们在这里做过好几次了……
但那次还是被发现了,半路进来祈祷的信浓发现了正在拼命交合的二人。你见过凿开大坝最后的挡土板的工人吗?指挥官拼命的打着他胯下的钢筋。只可惜那不是螺旋前进的,要不赤城非得一边哭着一边媚叫。实际上赤城在信浓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了。信浓在那一瞬间也看见了在庄严之地行不轨之事的二人。
指挥官也知道。他捧着赤城,“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信浓的前面(这一过程还一直操着赤城)。
“信浓是来祈祷的?哦,我这位置让给你,我去那边操赤城。”
大殿内弥漫着精液与淫水的腥臭味,这味道搞的信浓脸也红扑扑的。
信浓:“这个……这个就是性爱吧……我有一天……有一天指挥官对我做这种事,我,我,我……我是不是也得像赤城之前那样的……那样的叫,叫,叫……”
这个床字信浓她就是卡在嘴边说不出口。
“呀!”
指挥官右手单手举着赤城,在操赤城的同时左手二指伸近信浓早已湿透,并顺着大腿根部就流出淫液的小穴中去。
两根手指故意的胡乱的搅着。
“呀,这是处女膜啊,我可不能一下给信浓大人给捅破了!”
“没,没事……反正……妾身早晚都是要给你的……”
“对了,信浓。你是没有性爱经验,我来告诉你。跪下,脸凑近些。”
信浓跪下,然后像指挥官爬去。她原本以为指挥官是要以大和姿势正坐交给她这些她从未见过的知识。
“唔……汝……汝真淫荡呢……”
指挥官:“看见没有?信浓都说你淫荡了!”
怎么回事捏?指挥官感觉赤城的阴道逐步缩紧,喘息也越来越重。就像条垂死挣扎的鱼那样。于是他便加大了马力,让赤城勇攀高峰。果不其然,赤城高潮了,他的淫水混合着指挥官的精液喷了正坐着的信浓一脸。
“不,不是……都是指挥官呀……”
赤城的舌头无力的垂在嘴角处,身体直抽搐。白色的泡沫把她小穴上方的阴毛全都给糊住了。
信浓:“那个……那个……妾身,妾身就是,就是……”
指挥官:“也想要?”
“嗯……”
信浓双手放在地面交叉,将头抵在上方。这是标准的古代大礼。只不过指挥官不认识。
“给,这个给我清理清理。我的炮管过热,残余的火药怎么也得洗干净吧?”
信浓不敢看指挥官正脸(但这个角度指挥官却能完美的看到信浓欲求不满的脸),但她还是下定了决心要伺候指挥官。
“嗯……”
信浓伸出舌尖慢慢的将指挥官的“覆海倒江棍”上残留的白色“精血”慢慢舔去,然后咽下肚中。
“就这么个舔法,一会赤城缓过来了我不又得操她了?我自己来吧!”
指挥官撕碎了信浓的巫女服与下半身极其不搭短裙。甚至连胸罩与内裤都没给她留。顺带一提,像信浓这样比较古板的小妮子通常是不太注重私人卫生。一个是真白痴到不知道,另一种是完全就不在意。那丝织的内裤虽然手感极佳,但已有尿液结晶微微发黄。
信浓双手不知放在何处,便遮挡着巨峰峰顶的两座红顶“小庙”。
“贱妾……贱妾还望指挥官怜惜……”
信浓双腿微微合并,半遮挡着已经很湿润了的小穴。她是个白虎,并没有赤城那样阴毛。因此她什么也挡不住。
“呀!好,好激烈……”
随后这大殿内就是嗯嗯啊啊的下流“情调”之音。指挥官认真的对比了红色狐狸与白色狐狸在双乳,小穴,肛门之处的不同。然后他直接在大殿内跟这两个狐狸打了地铺。之后?之后便是加上大和,武藏来了个1v4。那大殿要是不找个借口轻皇家女仆队来,那简直没法再请客人了。因为到处都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可是今天赤城没缠着他。他刚刚又在赤城面前很天城加贺玩了个三人水中合欢。这会又不能再回去吧?
“指挥官没地方去吗?”
“翔鹤?”
“看见我这么惊讶?还是说……指挥官又在找……信浓捏?上次我记着,您可是把信浓扒光了当街……”
“停停停!好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之后信浓近乎一个星期没理我。现在我可不敢。”
“哼哼~我看你是被信浓控制别人的梦境这一能力给搞怕了吧?”
“那是,那是。”
不过翔鹤不知道,那段时间,信浓每控制指挥官梦境一次,指挥官就去她房间把她扒光按在地上操一次。彼消我长。这两个变态就这么打着消耗战,要不是二人欢叫之声严重的影响了隔壁天城的休息。搞不好他俩这个月就是要这么度过的!晚上信浓控制指挥官梦境,白天指挥官报复性的去把信浓再给扒光。信浓这样传统又保守的女人接受不了这样合欢的方式——双方大叫,且不穿任何衣服。就算信浓没有衣服,她还是死命的捂着胸前不给他看。唯独那尾巴碍事!指挥官倒是明白物尽其用。每射一次精,或者信浓高潮潮吹一次,他就随意抓一根尾巴过来当手巾用。漂亮的白色尾巴顿时充满了精臭味。搞的信浓平时都不敢让那些驱逐枕着了。你要是仔细看还会发现精斑将几根绒毛粘结在一起……
信浓:“那里……那里是妾身……”
真是……该做的都做了,非得在这方面讲究……再见到必须给她舰装薅掉!
指挥官倒是试过一次,强行把她手拽下来,然后抱在胸前,以把尿的姿势强迫信浓看他们交合时她淫荡的面孔。欢娱之声传顿时遍整个大楼。潮湿之洞数阴,燥阳之杆数阳二人水火相交,一阴一阳前后相继碰撞。此时信浓倒是有言不能说,有泪亦不能轻流。每人知道信浓到底是给羞哭的还是被指挥官活生生操哭的。
后有天城赋诗一首描述当时场景:阴阳二气储于体,五气连心助身行。龙子阳火燃女心,凤女阴水润男精。郎君兵复进出,狐媚潮吹声声啼。
“指挥官?指挥官?!怎么当人家的面也发呆?”
指挥官:“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