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拐一拐地走去阳台提了拖把组进来,这才想到其实我身为刚入门的彷生人,家里东西的位置不应该知道的。我赶紧偷瞄了几眼妹妹看她有没有注意到这行为的不正常,幸好我的妹妹只是呆呆地看着新闻,果然跟我一样脑袋并没有很好呢。
赶紧拖一拖解除这个危机吧。
「嘿!」我帅气地将拖把往前一顶。
「啪碰!」然后整个人就逊炮地开始了平地摔表演。
搞甚么啦!这手套也太滑了吧,根本抓不稳!还有熊前这两粒巨大团子,我一定要去提议可以申请身心障碍补助!赌气的我甚至双颊都涨了起来。
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妹妹还在一旁呢。
完蛋了……像这种失误彷生人根本不该会有阿。
「没、没事吧?」妹妹着急地站了起来,将我扶起。
欸?
「小心点阿……拖地事小,伤到身体就不好了。」妹妹害羞地说,彷佛碰触到我的双手会怀孕一样将她的手很快地抽了出来,当我感受着那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宝藏,【来自妹妹的温柔】时,不禁为我过往从没得到过的人生献上你真努力的祝福。
「谢谢……主人。」我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这次我学乖了,不像平常那样使用拖把,而是像写书法般将拖把压在自己的下面,一步一步地缓慢擦过去。这样的方法当然是比较不会失衡,但相对的就是,这方法很慢很慢,真的很慢,与说到彷生人就会联想到的高效率完全不符的那种。
「嗯哼。」但对于我看上去既偷懒又无能的行为,我那平常高大上的妹妹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眼虽然看起来紧盯着电视萤幕,但只要我一不注意她就会朝这边盯了过来,偶尔还会露出怪怪的傻笑。
「等等,来拖一下这边。」妹妹突然如此命令着。
身为彷生人的我自然也只能乖乖走过去,然而这距离沙发无比接近的位置很快让我察觉了事有蹊跷,果然在我用着那新颖拖地法的时候,妹妹悄悄地移动了一下来到了我的正后方,并低下了头偷窥着我的旗袍内侧。
好啊,原来你是在打这种如意算盘是吧!
我就偏不给你看!
于是,一个惊心动魄、精彩绝伦的极限智斗开始了,我转移着屁股蛋,用一个极限的操作将妹妹的农兵策略完全摧毁。妹妹的小脸一怒,一招勐虎扑沙发,直接来到了另一个角度。我用拖把压住了自己的旗袍,一招回天挡下所有死角,妹妹却一招哎呀我的笔掉了,趴下身来直接破坏掉了我的完美防御。
「咕呜呜呜呜!」亮得能当镜子用的地板上,白发美少女生气地几乎要咬碎了银牙。
「咕呜……」而旁边,自称美少女的妹妹则是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主人。」惨败之下,我只好故意摆出怒色对她说:「请不要……」
一股浩瀚巨力扑了上来,将我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上。
「咚。」拖把倒在地上。
我被推倒了。
「咿!」从我口中脱出的,是少女惊讶而美丽的惨叫。
「求求你了姐姐……」妹妹的双眼就像是中了魅惑术般,彷佛有无止尽的圈圈在里面转着:「人家不知道为甚么……这里好痒好痒……姐姐可以帮人家止一下痒吗?」
「欸……等等,你再说什么阿!傻瓜妹妹!」我着急地大叫,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女性的身份,我那动人的嗓音似乎只是让妹妹更加陷入了疯狂之中,只见她泪眼汪汪地咬起嘴唇,低下了头来:「拜托嘛,姐姐大人。」
这不是拜不拜托的问题,而是德国骨科的预约红灯已经响起来了阿!然而最悲惨的是,被乳胶手套和高跟鞋束缚着的我,虽然空有彷生人犹如取之不尽的体能,却根本无法反抗。
「姐姐大人……嗯哼。」妹妹的脸颊几乎红的像是苹果般,她双眼微闭,深情地呻吟着,小手居然就这样摸到了我的内裤之上,感受着我穴儿的美丽风采。
「快……快住手阿!你是被魅魔附身了吗?快醒来阿妹妹!」害羞的我用小拳拳开始进攻,却被邪恶的妹妹将其当作撒娇般快乐地接了下来:「嗯哼,姐姐大人的身体,真的好香呢,可以告诉我是用哪一牌的洗发精吗?」
我他妈是个彷生人阿!
但妹妹这些话语也让我了解到,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如今能摆脱玄关之战诅咒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试着抵抗,但随着妹妹如同桃花般的喘息吐露在我的颈子上,我也酥酥麻麻地全身都没了力气。
「咕呜!」随着肉裤被半扯了下来,那乳胶也深深压在我的臀部上,毫无节制的拉扯也让我发出痛苦的悲鸣,但这却也只是让妹妹更加兴奋。
「姐姐。」
「啊哈……」
「我要进去啰。」
「不行……」
「咕熘。」我的下体被小小凉凉的细长物体温柔地进入。
「咿!」我叫了出来,妹妹的手指形状烙印在了我的小穴之中,很有可能在这之后许多年都无法忘记。
「拔出去……拔出去!」我仓皇地叫着,香汗淋漓。
不可以这样……
会太舒服的……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却见妹妹一个猎物到手的兴奋笑容,手指就这样慢慢地开始抽插了起来,小小的贫乳也跟我熊前的两座星团撞在了一块,乳香简直就要从这大爆炸中汹涌而出。
不行……我要塔塔开!塔塔开!不可以就这样变成奴隶!
「咪……咪喵。」为甚么我的战斗意志到嘴边就变成了这样啊!
「呼呼。」妹妹眷恋地吸着我的发香与肤味,就像是头小猫咪般可爱……不得不说,虽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认,这家伙是真的长得漂亮,有时我也会有如果她愿意来向我撒娇就好的想法……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啊!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嗯呜……」
我轻咬下唇,将渴望的春息吹拂在妹妹的脸上,妹妹的脸也红艳的像是午后的夕阳,彷佛随时都要躲到山后不再敢出来见人,她贴了上来,软嫩的朱唇与我相交,她……她伸了舌头阿!
「咕呜!」我小小的口腔就这样被她任意探索着,脑袋一片空白的我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让自己沉溺在这上下双重的快感之中。随着她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腰际也终于放下了仅存的羞耻心,开始配合着她摆动了起来。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花蜜涌涨到连小穴里的声音都发生了变化,妹妹却还是不肯放过我般转而舔向我熊前隔着乳胶的敏感红豆,随着一层又一层窒息的意识断片切开了我的脑袋,我也……
「嗯……嗯……嗯哼!」
身体痉挛的节奏强而有力地爆发着,我的小穴也紧紧地夹住了妹妹的手指,彷佛还不满足。
又……又去了。
阿阿阿羞死人了阿!
「嗯哼……」妹妹咬着下唇,也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我带着好轻轻地也摸了一下她的私密处……这也太湿了吧。
她居然也去了阿!
活了这么多年,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位酒色不染的妹妹其实是一位单靠跟妹子贴贴自己就能高潮的超级大闷骚,这彷佛发现新大陆却没有黄金的失落感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香香的妹子就这样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