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醇味
20/10/05
第三章
徐宏文在玉米地里才拾掇了半个钟头便浑身像水洗了一样全是汗,他走到路
旁卸下农药箱子,然后习惯的从后腰去摸旱烟枪,谁知一摸却摸了个空,他是个
没烟干不了活的人,便赶紧快步往家走去。一进堂屋他就听见爹在里面大声喊疼,
宏文心里寻思:爹这门一向不关的,今个咋还关这严实?姐啥时候走的?她平时
一来都要弄好夜饭吃完才回去的。他走到门前凑近门缝一看,差点一跤跌在地上,
只见姐姐宏春正坐在床尾,身子趴在爹下身那用嘴使劲的吸着爹的牛牛!婆姨用
嘴吸汉子的牛牛,这西洋景宏文活四十多年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心里不
禁对姐姐的孝心暗暗竖起了大拇哥!他屏着呼吸又看了一会,不禁火冒三丈,心
中暗骂道:爹这老东西真损哪!难道都叫他徐冒烟,想不到他连自个闺女都欺负!
原来他在门缝里看的清楚,爹嘴里叫着疼,其实美的很,姐姐低头时他就看
着姐姐吸牛牛笑,姐姐一抬头时他就闭着眼哼哼,这老东西活该他疼死!
这时屋里又传出来爹的哭腔,宏文赶紧又把眼往里面睡,只见爹正在拍打着
自己的腿小声哭:「闺女,爹也不知道啊!额以为是尿要出来哩,额真不知道哩!
这叫个啥事?这叫个啥事?莫法做人哩!让额死了干净吧,给儿女拖累……
「,可怜的姐姐正坐在床上木然的看着前面,嘴巴张着,里面一条白中带黄像麦
乳精似的东西不停的往下流着……
徐宏文拿着烟袋快步回到地里,一边狠狠的吸着,一边骂道:「老东西,不
得好死哩!牛牛快活起来连亲闺女也不放过,不做人事哩!」,骂完又暗想:
「老东西那么大年纪还晓得寻思牛牛那点事,可怜额都多少年莫近过婆姨的身,
唉!要是额也得了爹那毛病,不晓得额姐会不会替额吸……」
第二天一早,尚文就精神焕发的回了家,诸银桥见到儿子伸手捞起墙边的条
帚就要打:「你个混帐东西,一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又跑哪耍钱去了?看老子不
打死个败家的!」尚文笑着边躲边回道:「大,大,你先莫打,额办成了一件大
事。」银桥有点不信,但还是放下了手上的武器鄙夷的斜了儿子一眼:「就你?
还大事!县里请你当县太爷了还是捡到金元宝了?「尚文拉过爹的胳膊轻声
道:」额昨晚在小芳就歇着哩,她大还请俺抽猴王勒,那烟额只见村里干部抽过,
额跟你说那味道美的很,劲大可又不辣,你说怪不怪?「银桥有点半信不信道:」
就她大那精明人,能请你这穷小子抽那好烟?是不是让你给他家当免费劳力了?
「
尚文自然不会说果园里的那事,他摆摆手道:「不是,我觉得肯定是小芳给
她大压力了,说非我不嫁,嘿嘿!大,你先莫插话听额说,然后吧晚饭你知道吃
的啥不?喝的是洋河,那细粮做的白面馍整盆的上,还有大肥肉片和羊杂汤。」
银桥听的差点口水都流了出来,忙吞下满口的涎水做出幅很有先见之明的样子来:
「你看,你看,大这眼光好不好?你小子算捡着宝了,额早就晓得你娶他家女子
吃不了亏。」尚文故作神秘的拍了拍爹的肩膀,这要是往常银桥早就训斥他了,
但今天他忍了,说不定这小子真的走运,他那未来老丈人许了他啥好处也不一定。
尚文笑着在爹的耳边说道:「大,说了你可能都不信,小芳她大连咱家的彩
礼钱也免了,还说啥时候结婚听咱家的,让你和俺娘选个好时候,然后叫上媒人
一起吃一席就成了。」
诸家终于也有天上掉馅饼的时候,这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相当于白捡了几
千块钱,晚上全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羊肉馅饺子。第二天银桥便去张罗瓦匠、木
匠、漆匠这些事,胡三妹则和大媳妇一起到城里去扯布买衣裳。很快两家人见面
商定了婚期,好日子就定在了农历8 月8 号。
……
「大伙都吃好喝好啊!」诸银桥穿着借来的一套西装满面红光的在场子中央
吆喝着。二小子结婚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诸家大院热闹非凡,院子里的东西
全都清了出去,摆上了十张大方桌,那大块的肥肉、整条的鱼、喷香的羊杂汤混
合成一股浓烈的香味飘在空中,主食则是细粮做的白布馍馍,另外还下了两大锅
面条供那些老人小孩吃。这些农民生活清苦,平时很少舍得吃荤腥,碰到这个日
子恨不能全家人都来吃席,很快鱼肉、包括猪肝、猪下水这些凡是带点荤腥的都
一扫而空了,但那些好酒的人依然吃着素菜喝的痛快无比,是啊,这酒不用自己
买,不喝岂不是傻子……
「亲家母,咱俩再来一盅,一口干了啊,亲家母一看就是实诚人,额闺女在
你家吃不着亏。」小芳娘酒量本就大,今天这女儿的喜事更是放开豪饮,胡三妹
酒量小身子弱,只喝得几盅就头晕眼花,可这亲家母敬的酒不喝也不行啊,不光
要喝喝完还要回敬一。两人你来我往,胡三妹硬着头皮喝了个二三得六,再加上
桌上其他人敬的酒,喝完第十盅她直接就醉的趴在了桌子上。诸银桥见婆姨丢人
了,心里暗骂道:傻老太婆,不能喝不会找个理由走开呀,这大喜的日子给额丢
人!
尚武正在陪嫂子的两个哥哥抽烟说话,忽听的爹在喊:「尚武、尚武,你娘
喝多了,你给扶后屋睡觉去。唉,尽给额添乱!」尚武给娘家哥哥道声对不住就
赶紧跑过去架着娘往后院走去,把娘放到炕上躺好后,看着娘单衣裳里鼓鼓的奶
子,他不由得又想起上回的事情,心里便有些痒痒起来。他一琢磨:今天家里人
个个都忙,自个只是看哪里忙搭把手,一般不会有人专门找他。吃完席客人要坐
也是到哥的新屋里去做,额把门从里面闩上,有人叫门也来得及,额就说额也喝
多了想睡觉。
尚武说干就干,不过大胆归大胆,前院那么好些人,自个倒是天大胆在这奸
娘,终究还是有些害怕!他连娘的上衣都没脱,几下扯掉娘的裤子,也来不及去
欣赏那生他出来的肉洞,挺着翘起来的牛牛对准娘的逼洞就往里捅,哪知娘里面
干的一点水都没有,牛牛头在洞口就卡住了,尚武急的浑身冒汗,用力又捅了两
捅还是没进去。退出牛牛后他一拍脑瓜:额真笨!然后伸出手掌连吐了几口唾沫
在牛牛头上抹匀实了,再对准娘那干干的逼洞捅了进去,这下成了!美!真美!
美的呱呱叫!尚武终于开了荤,牛牛头像犁田般轻易的一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