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搬过来睡了,额是来寻水喝的,你快松开额,叫你爹
听见了打死你个贼大胆!」你叫尚武主动到爹娘房去弄娘,他肯定不敢,但这肉
已经在嘴里,要他吐出去却也难!一夜翻来覆去寻思的不就是婆姨的奶子和逼吗?
现在都在根前了那还能错过?虽然老了点,虽然是自个老娘,那也不能错过!
他也不作声,仗着蛮力抱着老娘翻了个身,嘴继续啃着那肉乎乎的大奶子,一只
手就去扯老娘的蓝裤衩,胡三妹忙用手去拦,可她这力气再加三个也未必是尚武
的对手,最终裤衩子还是甩到了地上,人却累的喘气,她用手使劲掐着尚武的腰:
「老三你给额起来?叫人看见娘还能活人不?」
「那手往哪摸哩?尚武!快松开,叫你爹听见打死你!」
「做不得哩!做不得哩!这不是娘母子能做的事哟,老天要打雷的!啊!嗯!」
「慢点,祖宗!嗯嗯嗯嗯……」
「娘,你逼夹的额美的很哩!」尚武也怕爹听见,便放慢点速度边日边在娘
耳边说道。
胡三妹自也不是贞节烈妇,不但不是而且瘾还大的很,不然也不会从老大十
几岁就一直和他弄。一开始是在儿子面前要保持点做娘的样子来,这一来二去、
九来十去的下身那骚洞越来越痒了,便不自觉的抱着儿子的腰享受起壮年汉子的
牛牛来。尚武见娘不骂了,而且脸上一幅很舒坦的样子,便又加快了速度狠日起
来,硬的像铁般的牛牛泼风般在娘的逼肉上摩擦着,刮的胡三妹像成了仙般,两
只搂着腰的手竟没廉耻的在自个小儿子屁股上乱摸着。
「娘,娘,额在日娘哩!额在日娘哩!」尚武一边发着狠的日,一边看着娘
骚浪的脸说着话。
「莫说话,老头子在隔壁哩!」
「娘!」
「唔!!」三妹没提防儿子竟然要和她香嘴,嘴巴被儿子堵了个结结实实。
「娘!娘!额快活着哩!快活哩!啊啊!啊!」
胡三妹在床上是成了精的,一见老三那发疯的劲头就知道他要出精,便死死
搂住他的腰,下身更是死死的往上贴住儿子的牛牛头,生怕洒了一滴精儿出来。
……
「怀忠,你少喝点,又莫人灌你……」,金霞夺过男人的酒瓶劝道。
「你少管!」盛怀忠在家里霸道惯了的,眼睛一瞪金霞便只好由着他。怀忠
心里那个气、那个恨呀:自个从小宠在手心的闺女,到了到了莫弄上,一分钱财
礼没要白白送给那姓诸的穷小子喽。一想到闺女脱的光光的,每天夜里被那穷小
子骑在身上亲奶操逼,怀忠就恨的牙痒痒的。
这天正好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怀忠一来要个面子,二来手头也宽裕,自然
是不算钱帐,啥时兴就买啥,因为今天办的菜多,还专门请了两个婆姨来烧伙,
让自家女人金霞也陪着新姑爷说说话。怀忠和小夫妻俩坐炕上边说闲话边看着电
视,金霞则是个忙惯的人,虽说男人叫她陪着说闲话就行,她还是把昨个擦黑摘
的毛豆子拿到房里边剥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尚武正好坐在炕中间,正对着
丈母娘,开始他顾着和岳父说话没太注意,后来趁着岳父和小芳说着话,他才注
意到丈母娘每次一弯腰,那大领口间就露出一片雪白的奶肉,甚至连紫黑的大奶
头都看的见,他有点尴尬,却又不好提醒。偏偏丈母娘又老是寻他问东问西,他
那眼睛自然也只有看着丈母娘,不然人家还说他不晓事,没个上下尊卑。不知不
觉他就把丈母娘那奶子看了个通透,心中就隐隐冒起一股邪火,丈母娘那奶子大
小和小芳差不离,只是没那么挺,看着软软的一堆肉,却反而有另一种味道;那
奶头子却比小芳大很多,紫黑紫黑的两大颗,看的尚文就想咬一口。他不禁暗骂
着自己:额这是咋了?那可是小芳的娘哩,额可不能起这歪心!
盛怀忠接过女婿递的烟,手没接稳那烟不留神掉到了炕上,他低头去捡眼睛
突然一亮,女婿这下身咋翘起来了?这男人的牛牛要和婆姨耍时才会翘,眼下几
个人坐着说闲话,女婿咋就能硬?他四下一打量,马上就看到了自家傻婆娘在不
停的露奶子,心里骂道:「穷鬼的闺女就不是享福的命,给钱叫她去县里买衣裳
回回都不去,那破汗衫早就该扔了,这下好了,把个奶子叫女婿看完了,看老子
晚上不抽你!」不过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当然不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便时不时
的注意着女婿的眼神,果然那小子眼睛时不时就往自家婆姨奶子上扎。盛怀忠眼
睛看着电视,心里暗暗打起了算盘:你既然是这么个东西,就别怪额这个老丈人
喽……
原来怀忠他爷爷当年在山里当过土匪,那土匪窝里有个从外乡来的年轻时跑
江湖的小老头,那土匪头子好色如命,见他有一门配春药的好手艺就把他养了起
来,专门让他配药来对付那些绑上山的贞节烈女。怀忠爷爷后来不知怎么也学会
了那方子,后来就传到了他爹手里,他爹人倒不坏,虽说配了几回药,但只是给
偷偷给自家婆姨喝了图个晚上快活,从来没用药去害过别的婆姨。再后来方子就
到了怀忠手里,这时早已经是新社会了,怀忠自然不敢乱用,那法律和公安局可
不是闹着耍的!但今天他要来个『献妻博女』……
晚上吃饭时怀忠借口不舒服没喝酒,只让婆姨陪着女婿对饮,自个匆匆扒了
两碗面条就招呼先吃完的女儿:「芳啊,你到床后头拿点东西,和大一道去二叔
家看看你婆,老人家没多少活头了,常常喊你名字哩。金霞,你陪尚文好好喝,
额可能在老二家耍耍麻将,要晚一点回来。」
「尚文,妈再陪你喝一盅。」金霞喝的兴起又举起了杯,她酒量本就大,今
天女儿回门心里又高兴,再加上全是好菜,那还不喝个痛快,却不知那酒里的春
药正在开始慢慢的发作。丈母娘敬酒尚文哪能不喝,喝完还要回敬,在泰山家可
不能差了礼数,回头人家还说木子村的后生不晓事哩!
两人喝着喝着慢慢那药就化作了骚劲在肚里发作起来,尚文眼睛开始出现幻
觉,丈母娘明明穿戴整齐,可他眼里好像是光着上身露着两个肥奶坐在那;金霞
也久未行房,她男人早把她操厌了,想日逼时就到邻村找相好的小寡妇睡觉。此
刻在她心里想是有人在说话:一个女婿半个儿,自家后生弄上一回美的很哩!好
在俩人都还有些理智,各自按下心火,一个收拾碗碟一个靠在炕上抽烟。
「尚文,你喝茶呀,额把炕擦一下。」说完金霞爬上炕跪在上面拿着毛巾擦
拭,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