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娘娘的安全。”
“倘若大宁不复存在,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失去了一切荣华富贵,给你不了你什么,你仍会不离我而去?”
陈湛非点,“臣誓死守卫娘娘。”
他看到皇后风眼变得红润,闪着盈盈泪光。
耶律南仙扭过,拼命压抑住哭泣的
绪。差一点,她就要开
,与儿子相认。修为再高,她也终究是个
。这么多年,为守护大宁,她太累了。她需要一个可以放心依靠的
。一个对她不离不弃,永远守护的
。
或许是母子连心,陈湛非察觉到皇后内心的酸楚,一瞬间,自己的心也不好受。冲动之下,他居然做出连自己都惊愕的举动。双臂一张,搂住皇后温香软玉的万金之躯。
耶律南仙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扭过。
“娘娘。”陈湛非声音急切,充满关怀,“您别哭,臣所说的话,字字为真。后便是千军万马杀了,我也会用
命护您周全。这么多年,您为大宁国事
劳,想必是累了。若不嫌弃,就让臣好好抱抱你。”
陈湛非的确有些心疼皇后,谁叫她是个大美逆。
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怀抱,耶律南仙僵硬的身子迅速软化,任由儿子抱着。她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嗅着他的气息。
一开始,陈湛非没有半点其他心思,他只是可怜怀中的美。可抱了没一会儿,心中便按耐不住心猿意马。这自然不能怪他,一个妩媚冷艳,天姿绝色的大美
被自己抱着,怎会不胡思
想。
两团饱满傲的
瓜就贴着自己的胸膛,那软弹棉实的触感,叫陈湛非身子发热起来。比养母周慧的还大,要是她俩抱在一块…
陈湛非暗骂自己龌龊,抱着皇后身子的手臂慢慢放松。
“娘娘,臣抱你躺在软榻上休息。”
“嗯。”耶律南仙点,心中却舍不得离开儿子的怀抱。
当她躺在软榻上,儿子就要告退时,她忽然不舌,拉着他的手臂。
“娘娘,臣该退了。”陈湛非道。
耶律南仙撑起身子,拉起裙摆,露出丰腴颀长的小腿,伸到儿子面前。
“为本宫按摩一下再走。”
陈湛非吓了一跳,皇后居然下令,让他为她按摩玉足。这是看中他的美色?不过对方是个大美,这样的美事,自然不会拒绝。
“臣遵旨。”他跪着,左手握着脚踝,右手大拇指与其他四指分开。四指贴合光滑的足背,大拇指抵着足底涌泉,微微施加内力按揉。
“嗯哼…”
耶律南仙咬牙,中呼出一声极为诱惑的呻吟。
“娘娘,可是臣用力重了?”陈湛非问。
耶律南仙摇,“很舒服,你继续。”
“是。”陈湛非继续按压,皇后露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她很享受。
陈湛非低细细观察手上
美的玉足,指腹微微摩擦细腻如雪一般的肌肤。心
发痒,燥热难忍
。
这,难道不清楚自己有多么美艳诱
?她难道不明白,自己随意的一笑,就足以倾国倾城,颠倒众生。身为大宁皇后,与他独处一室就罢了。竟然还主动伸脚给他按摩,无论如何,这样举止都不符合礼法。
莫非,做了寡的皇后,看上了他这个麓灵派来的少年?皇后虽美,他陈湛非青春年少,英俊潇洒,单凭相貌,也配得上她。只不过地位嘛,实在相距甚远。
“哼,娘娘不顾礼法,诱惑与我,可就别怪我无礼了。”
陈湛非决定试探试探皇后,看看她能忍耐到何种地步。
握着脚踝的左手缓缓贴着小腿肚子上移,丝丝瘙痒与灼热纠缠着冷眼熟的身子。
原本闭目享受的耶律南仙忽然睁开眼睛,吓得陈湛非一哆嗦。
“本宫心一直有件事,难以抉择。你且为我分析一二。”
陈湛非道:“娘娘请说。”
耶律南仙看了眼侧窗外的景色,小声道:“几前我们在虎
岭遇袭,那余万通和无忧宫的萧剑云皆言他们是受西军之
所使。你说说,此事几分真假。”
陈湛非略微沉思一会儿,回复道:“回娘娘,此事不出预料,有两种况。”
“哦,你说。”
“第一,余万通和萧剑云所说不假。他们的确受西军中指示。而指使他们的西军将领,也许是想投降金国,也许是不愿归顺大宁。第二嘛,余万通他们或许是受金国指使,采用离间之计,想让大宁招抚西军的计划落空。”
按摩了足底,陈湛非捧着皇后小腿,开始按摩腿肚子。
他继续分析,“若是第二种况。如今安西将军陈兵万山县,恭迎娘娘,那金
的
计已经落空。而第一种
况,可就复杂多了。”
耶律南仙神色有些急切,她道:“若换做你,该如何决策?”
“回娘娘的话,臣愚见。”陈湛非左手悄然钻皇后裙下,握在腿弯处,“西军之主张崇义
,张遗
,与安西将军之子,李景松,二
亲自前往播州拜见,足以说明在西军将领里,张璟川与李大绶愿意归顺大宁。至于其余三位将军,就知道了。眼下,招抚西军最为最要。所以那怕西军将领并不都有意归顺大宁,娘娘还是要去一趟渝州,晓之以理,动之以
,或许原先摇摆不定的将军
明大义,就此甘愿归顺大宁。如此,也不算白跑一趟。”
“那萧剑云,殷不等
如何处置?”皇后问。
“不急,不急。”陈湛非道,“他们刺杀娘娘,乃是大逆之罪,当诛九族,不过眼下形势危急,不必急于问罪。倘若萧剑云等真是受了西军将领指使,我们追查下去,只怕幕后主使狗急跳墙,发兵问难,或投降金虏,那可就坏了大计。所以,臣斗胆建议,暂时搁置此事。渝州招抚时,万不可提急。就算是西军之
提出,也最好说成金
的
计。”
耶律南仙听着儿子分析得是道,满意地点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此行后续,就依你所说。”
却见陈湛非皱眉,道:“虽说如此,臣依旧担心那些怀有二心的西军将领会趁娘娘进渝州之时,突然发难,或再派刺客暗杀。”
皇后没有说话,她闭眼沉思,换了另一只脚伸到陈湛非怀里。
许久,才开道:“为了大宁江山,本宫甘愿冒更大的风险。”
过了一夜,直到第二正午,耶律南仙一行才赶到万山县。行到播州与渝州
界处时,就见道路两侧站满苗兵。再次踏足虎
岭,路两边的士兵变成了大西军士兵,一直排到万山县城门前。
耶律南仙掀开帘子,远远望见,城门一左一右,站在两个身穿金色细鱼鳞直身甲,腰挎宝剑的将军。
马儿蹄声渐近,銮驾驶到城门。
安西将军李大绶和麟威将军白昌哲齐齐下跪。
“臣李大绶,恭迎大宁皇后。”
“臣白昌哲,恭迎大宁皇后。”
其余兵士,官员,地方豪强士绅,闻声下跪。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揽月,明姝扶着耶律南仙落下马车,缓缓走到两个将军面前。
“二位将军,平身。”耶律南仙亲手将二扶起,声音极为亲和。
李大绶,白昌哲站起身,一抬,眼眸里映
耶律南仙的模样,瞬间为之倾倒。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