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扭扭捏捏,倒不像她的性子了!
我更加怪,看看这个娇艳如花,瞧瞧那个风韵楚楚,搞不清所以然。
楚玥也被我逗笑出来,不过适时收住,没眸白了我一眼,轻啐道:“小混球,搞出人命了,还不马上认帐负责,我姐的名分还没着落呢,你亏不亏新?”
“什么?倩姐她她怀孕了?”我瞪大眼睛,委实大吃一惊,毫无准备之下,惊讶大过了惊喜。
楚玥“呸”了一口,道:“你跟我们做哪回戴套了?搞出人命还不早晚的事?所幸拔头筹的是我姐,可不就是真命天女,妥妥的正宫娘娘,哎,瞧你那傻样,先把我姐放下来,小新腹部,要是动了胎气,老首长拿枪干掉你都说不定!”
我暮然醒悟过来,赶忙如同至宝一般轻轻放下叶倩,既激动又无措,抓耳挠腮,倒引得叶倩捂嘴偷笑。
叶倩的娇躯似乎比以前更丰满了些,乳房本就硕大饱满,与徐琳的傲人双峰不相上下,此时怀孕,可能受雌激素影响,又隐隐大了一圈,比较施雪莉和李萱诗好似都不逊色了。
臀部也有所增大,经过楚玥的提醒,我才更直观的发觉“真相”。但她的腹部尚未显怀,毕竟时日不久,至少得三个月后才会开始隆起来。
叶倩柔情似水的看着我,蕴含母韵的光辉,笑容甜蜜而幸福。
楚玥搂住我的脖子撒娇道:“官人,我姐还没名份呢?京城大名鼎鼎的大家闺秀未婚先孕,还不让人看笑话?”
我一手搂着楚玥柔细的柳腰,又将含笑嫣然的叶倩也抱入怀中,点点头,每人亲了一下,坚定承诺道:“倩姐,辛苦你为左家开枝散叶,今后操持家务,相夫教子有劳了!”
叶倩美目盈满泪花,点头不迭,哽咽声声道:“我愿意!老公,我愿意!”
我将手伸入裤兜,缓缓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轻轻打开,红丝绒衬垫的中央,正嵌着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
明天本是叶倩40岁生日,我一早准备好了礼物。送上钻石戒指也是我内心的企望,给她一份迟到的信物。也是我此生最后一次送女人首饰。
叶倩喜极而泣,泪水盈盈的美眸紧紧盯着我手上的锦盒竟是忘了接过。
楚玥有些小吃味,哼了一声,故意拿捏阴阳怪气的语调,道:“就顾着疼大老婆,每回趴在人家身子上舒服的时候才会喊人家小甜甜,等办完了事儿,小甜甜不还得变回通房丫头?”
她跟吴彤、徐琳前阵子同我胡天胡地三飞时,不但开发了很多新颖姿势,连带徐琳交欢时风骚媚浪的调侃语气竟也学了个十足十。
叶倩闻听了不由破涕为笑,场面怪异而美好。
我摇头苦笑,心中却另感怅然,暗叹道:白颖,我们的关系也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左京之暮雨朝云67
京城的气温逐渐炎热,日头高悬,明晃晃犹如火球,夏天总是让人烦恼。
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红旗C131轿车稳稳的停在什刹海附近的四合院。
秘书孙尚香戴着黑框眼镜,肋下夹个大号公文包,先一步从副驾下车,跑到后面为领导打开车门。
童佳惠记不得第几次来到这座僻静的院落了,每回来这儿都带着别样的心情,时而忧愁,时而哀伤,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般决然和果断。
白颖失德无疑,败坏家风声誉也决计不会有错,一朵娇生惯养的温室之花,不知世态炎凉、人心险恶。
行差踏错,起于失贞失德,一步步被引入彀中,抵抗无力,意志不坚,肉欲占了上风,精致幻药物分化瓦解她最终残存的清明,一沉到底,放浪形骸。
白颖成了白系坚固堡垒的裂纹,也无形制约了白行健和童佳惠的一举一动。
当初女婿行凶未遂锒铛入狱,白行健便敏锐的同察到诡异离之处,当即遣了心腹秘密调查,始才惊觉郝家沟淫秽不堪、龌龊肮脏的事情真相,且还隐隐嗅到了某些暗流涌动的不明势力的触手。
尚未来得及亡羊补牢、着手部署应对,郝家沟丑闻因左京的鲁莽不智的介入遮掩不住,小范围内传得沸沸扬扬。
彼时,白颖始才回光返照般觉察到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弥天大错,一时羞愧、懊恼、后悔、惊慌一古脑儿泛起心头,临事而惧,哪还能做出冷静而正确的决断?
如同小时候犯了错误一样,习惯性地选择了逃避。
惹了万人唾弃不齿,天大的祸事,唯有一走了之,哪怕一辈子做个驼鸟,也好过面迎疾风骤雨般滔滔不尽的唾弃、鄙夷、嘲讽与指责。
此生无颜再见江东父老,甚至将一双龙凤胎骨肉也暂且抛之九霄云外。
她只想尽快远离流言即至的是非之地,寻觅一处无人认识的地方落脚安身下来,再思图后计。
孤身飘泊无依,如浮萍野草,苦楚凄惨,辗转凋零,何时受过这般委屈煎熬?
断绝了与所有相1之人的联系,隔绝于世外孑然一身。吃尽万般苦头,渐渐尝试学习煮饭、手搓洗衣和一些家务。
回顾以往,这些琐事都是老公左京兼顾的,若是他出差在外,母亲童佳惠也时常过来帮衬,两家原本离得就近,倒也便利安适。
即便往后生下龙凤胎,成了人妻人母的花信少妇,依旧还是那个白裙胜雪,清纯无双的绝世佳人,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独自生活在外于她这个身娇肉贵的千金大小姐而言时时处处都充满挑战。
回头方知丈夫左京的付出与不易,越过沧海桑田,往事愈发清晰,连同那些细节点滴都历历在目,感慨万千,除却泪盈双眶也只能一声叹息,挽回已成痴心妄想,自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品尝。
四合院还是一成不变,古朴而庄重,季节变换也唯有从那几簇花卉和绿植丛中感受到些许的分别。
孙尚香赶紧两步,登上台阶,从公文包中掏出一把做了标记的钥匙,轻轻打开了朱漆大门。
那两扇大门原先是从里边横闩的,而今与时俱进,也为方便之故,就改成了自动门锁。
童佳惠穿一件米黄色真丝带蕾丝花边的衬衣,浅咖啡色直筒裤,白色休闲凉鞋。着装素雅简约,舒适怡人,与她清丽淡雅、婉约脱俗的气质相匹配。
进了院子,穿回廊,瞥了一眼天井,枣树、影壁、老井都宛然如故。
来到东厢undefed
细端详女儿的模样。
依旧一袭雪白无垢的连衣裙,青丝如黛,婉风流转,婀娜翩跹。如似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当年名动北大的天之娇女,容颜俏丽,绝色无双,与小了两岁玉树临风,貌似潘安的女婿左京并称金童玉女,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妈,您来啦!”白颖微微一怔,尽管面上气色不好,举止反应却完全合乎常理。
童佳恵微微含首,开门见山道:“颖颖,妈今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回家?回哪里?我还有家吗?”白颖一时痴痴凝,立于原地一动不动,嘴里碎碎念叨着,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状。
童佳惠既心疼又无奈,芳心酸楚苦涩,五味杂陈。
一个是夫家,一个是娘家,两栋房子,一个灵魂飘泊无依的女人。
失了丈夫,失了儿女,不再受父母宠溺眷顾,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颖颖,妈妈的意思是让你先住到玉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