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卖爵,甚至与儿媳通奸扒灰,丑闻满天飞,闹得沸沸扬扬,街知巷闻。
没几日,传出郑群云不堪重压,在看守所内畏罪自尽了。
郝江化买官的事自然也被扯了出来,身上无非多背一条罪,潜逃无踪,此生永无冒头之日了。
至于郑群云留下的空缺,令人意外的落到原衡阳县纪委书记颜冰头上。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前次的京城之行,成效匪然,颜冰终于得偿所愿,跨出仕途中关键一部,亦是白系的一次胜利。
作为父亲的战友,我也为之庆幸,官场有浊污亦有清流,多一个如岳父、岳母的好官能吏,受益的终是国家和百姓。
颜冰能得岳父助力,可见品行必然端正,符合白系身先士卒、为国为民的实干作风。
丈夫仕途高升,方碧如自然满心欢喜,知道请不动老领导白行健,便邀我回衡阳时去她家作客。
我是白行健的女婿,身上亦镌刻着白系标签,相互亲近一下也情有可原。
除此而外,也念及当初我父亲的搓合之恩,又是战友,恩若再造,情胜袍泽,趁机走动交好一番,有益无害。
我还听到话筒中有如玉低声说着什么,小丫头出落得亭亭玉立,曲线玲珑,已经成为长沙一中的校花女,聪慧早1,到了思春之龄,唯独心性不定,稚嫩娇蛮,学习成绩不忍卒睹。
方碧如头疼不已,想到我昔日“童”的头衔,灵机一动,更是极力邀我赴约。
推辞不得,我便应允归湘之期定去她家叨扰,方才作罢。
我不觉唏嘘苦笑,暗叹自己是否命犯桃花?
红尘与红颜,注定了我此生宿命的纠缠?
未及放下手机,铃声又起,来电又至。
无可奈何,一时认命不已,懒得再查看来电显示,摁下接听键直接放在耳边。
当听筒中传来第一缕女人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地激动欢悦,言犹在耳,红尘如诉,红颜娇媚,即使捏着嗓子,我也欢欣不已。
俗事干扰,我没有兑现七日之约。却不料能千里传音,施雪莉的电话如约追踪而至。
这一份缥缈的情缘,断断续续、若即若离,隐隐约约、如梦似幻。
炽烈时猛如火,暧昧时又醉如酒。回味悠长,犹如相思之泉,映月成双,缠绵翩迁。
灵肉伴侣,独此一人。牙床尽欢如梦,品胭脂甘美,慕软玉温香。销魂迷离,情欲契合。
“雪莉姐,好久不见!”分别不过半月,确实甚是想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言过其实,莹绕梦里亦是实情。
幼时惦记一个新玩具,心心念念,不得不欢。而今牵挂一个情人,朝思暮想,魂牵梦绕。
而她非良人,亦是人母人妇,奈何本心作祟,情欲催人。贪婪一夕之欢,得不到的愈发珍贵。
如果人心本善,我此刻该属恶徒罪人。如果人心本恶,我却患得患失,徘徊于道德和欲望的边缘!
婊子与牌坊,连纠结都好似变得虚伪。同榻欢好缱绻,灵欲交缠,欲死欲仙,何曾留恋人间事?
“你到北京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虚无缥缈又教人迷醉动情。她是尤物,1媚风情无可抵挡。亦是妖姬,焚情似火烈焰无双。
“日航酒店28层维纳斯套房,今晚八点钟?”我机械般复读一遍,却已然心驰往。完美的情人,
阿弗洛狄忒的化身,而我曾梦到她变成了伊俄卡斯忒,我的脸模糊不清,闪烁变幻不定,最终定格成了俄狄浦斯。
我与长沙名媛施雪莉相识于衡山,徐琳为讨好我作的淫媒牵的线,一夕之后彼此总难相忘,便定下荒唐暧昧的七日之约。
每隔七日,我们都会在衡山县最幽静隐蔽的酒店内幽会偷情,共赴巫山。
她每次如约而至,却都覆着不同造型的面具,秘而诱惑。
床第间裸裎相对,变换各种姿势交合欢媾,快活销魂,不能自拔,隐隐成了难离难弃的长久密侣,由欲生情,彼此交融。
某次淋漓酣畅地交合后,我们相拥激吻,一刻也不能离开对方。施雪莉那晚十分动情,不停地缠着我交欢,我甚至在她前七天才被我开苞的后庭名花【玉脂梨涡】中射了几次。
清晨别离在即,分外依依不舍。她突然流下热泪,顺着精美面具流淌蜿蜒,对我倾情而诉,但凡有一天我若厌倦了她的肉体,就请我伸手揭去她脸上的面具,那便是分道扬镳,一别两宽之期。
我怔怔地出良久,忘了电话何时挂断?心中既蠢蠢欲动,又顾虑重重。
念及叶倩怀有身孕却尚无名份,我却迫不及待想去跟别的女人上床偷欢!
感觉自己禽兽不如,而欲念更肆无忌惮翻滚沸腾,犹如出笼困兽,脱缰野马。
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怪异,简直类似阳亢之症,每夕无女不欢,夜夜伐挞。
叶倩在楚玥的强烈要求下,怀孕头三个月必须禁绝房事,又怕我在她面前肏楚玥经不住诱惑又要加入战团,只得忍痛割爱,独宿空房去了。
楚玥这段时间成了我的独宠,喝完养颜汤与我行房,固然敏感快活,高潮迭起,又实在抵不住我似虎如狼一般无休止的求索,竟哀求我打电话让吴彤来京城侍寝。
我哭笑不得,感觉她被肏傻了,吴彤在衡阳照顾三个孩子,分身乏术,何晓月亦然。
王诗芸毁容,徐琳关了黑屋,晴秋身在长沙,确是前有劲敌,后无援军,欲哭无泪。
被我折腾一宿,翌日,楚玥姐险些下不了床。好半晌才撑着腰酸腿软的身子,恨恨瞪了我一眼,威胁警告我三天内不许再碰她。
想到彼时情境,我此刻脸上仍忍不住缀满笑意,楚玥不堪伐挞,病急乱投医,胡乱拉人头,甚至提出让我去地下室搞师小苗那个女间谍,反正她眼下成了黑户,不肏白不肏?
我竟无言以对,当时居然动了一下心。暗脑自己下限愈来愈低,当真要沦落为行走的荷尔蒙?
无端惊乱了一阵,掏出手机还偷偷给衡阳药王谭叔打电话咨询。得知只是阳火过旺,大补汤最好停服半月,解厄之法别无他途,唯有阴阳调和,言下之意并不隐晦,说穿了就是多找几个女人交合发泄。
叶倩得知后捧腹大笑,我忙提醒她收敛,可她依旧笑得东倒西歪,一副落井下石状,乐不可支!
我大怒,欲振夫纲,掏出怒龙当她面抖擞示威。叶倩立时装出一副凄凄哀哀、愁眉苦脸的小媳妇模样,蹲在我面前吞吐舔裹我的肉柱,时而玉手抚摸着肚子,控诉我的累累罪行:“儿子,你爹就会欺负你娘,等宝宝你出生长大了,一定要帮娘亲讨还公道,惩罚恶人。”
我舒爽无比,享受叶大美人的口交妙处,调侃道:“那准备怎么惩罚老公大人?”
叶倩听闻眉眼隐含笑意,沉住气又帮我口了半分钟,吐出湿津津的肉柱,装作深思后恍然的样子,怯生生接口道:“儿子,咱们娘儿俩用小刀在你爹那恶棍的蛋蛋上刻上字嗯,不好,还是给蛋蛋刻上一对风铃吧,每当他开始欺负娘亲,两颗蛋蛋晃来晃去,好像摇晃的风铃,别提多有趣了?咯咯咯咯”说完自己倒没绷住开心娇笑不止。
我瞪她一眼,她不知收敛,愈发笑得欢乐。
“那你看还要不要在别的什么地方刻上咸鱼呀、老鼠呀之类的,岂不是无敌了?”
“噫!对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