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美美偷着过好日子。
即便将正宫之位让给叶倩,以她李萱诗婆婆的天然身份,照样地位超然,群芳雌服。
母子乱了伦理,可掩门入户滚落香闺牙床,裸呈欢好,快活刺激亦非寻常男欢女爱所能比拟。
叶倩与楚玥姊妹花开,比目鱼吻,而徐琳与晴秋婆媳共夫,云雨巫山,而她李萱诗独享贪欢则是母子乱欲,携徐琳比翼亦是闺蜜同巢,若则搭上吴彤与京京双飞,仍是货真价实的婆媳并蒂莲,甚至豁出去再进一步,索性为京京达成那个宏伟之极的心愿,凭她和徐琳的手段与配合,成功机率亦是极大。
目下京京暗疾复瘉,可想而知,闺蜜徐琳只是拔了头筹,日后叶倩、楚玥、彤彤、晴秋都有机会母凭子贵,等同将她仅存不多的优势摊得稀薄。
一路想着烦心事儿,一手一个行李箱拖着,机场的地砖光滑如镜,拖着两个沉沉的箱子倒也不是很吃力。
凌晨的黄花国际机场人流依旧不少,穿梭往来都是匆匆。人们总是在不停奔波,就好似迁徙的候鸟。
遥遥望见接机口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越走越近,已经感受到午夜温差的凉意。
李萱诗穿了一件咖啡色的短风衣,没有系扣束腰径自敞着,走路时被晓风吹抚飘逸多姿。丰硕挺拔的熊部撑起纯白的真丝打底衫显出磅礴宏伟的弧度,颤颤轻抖晃荡,吸引了擦身而过者贪婪的目光。
临近中秋,悬于中天的月皎若银盘,洒下万丈清辉。
偌大的空间布满中英双语的指示牌,现代化、国际化程度很高,但她心底却突然流淌出莫名的失落和伤感,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2002年京京陪护自己一路从北京西站坐K字头绿皮火车辗转南下时的温馨画面。
别后多惆怅,再见知何期?
当初出差回湖南长沙,远远便能看到接机口处人头攒动,一辆奢豪醒目的纯白色顶配路虎揽胜和一辆锃黑的梅赛德斯奔驰S400I型豪华轿车停在当地迎接她荣归故里。
人群三三两两逐渐散去,离航班着陆已经过了足足一刻钟。
冷月清辉下,她一个人形影相吊,拉长的影子有点歪斜,仿佛轻易便会被风吹走。
时过境迁,感叹也只能增添伤怀。近况凋零,唯有自知!
衡阳如今只留下吴彤一个姑娘家在照料三个年幼的孩子,又为了防备白颖的乱来,刚刚才又经历了一次紧急搬家,折腾得够呛,而那台显赫的名车也已然脱手卖掉,换了一台小排量的比亚迪M6商务车,2.0排量,全款落地还不足20万,方便吴彤接送萱萱上学,思高思远明年才够岁数上幼儿园。
李萱诗刚想伸手招辆出租车,却见一辆火红色时尚炫酷的莲花跑车缓缓滑到跟前,漆黑的车窗自动降下,露出了自己张精致美艳的俏脸。
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短发美女拥有罕见的古铜色肌肤,浑身充斥着运动气息,俏脸缀满甜美的微笑,一对浅浅的酒窝更添迷人魅力。
“干妈!上车!”
李萱诗美眸睁大,惊疑地脱口娇呼道:“筱薇?”
一曲清歌满樽酒,人生何处不相逢?
左京之暮雨朝云96
夜凉如水,美人风露立中宵,风似也无情,无端吹皱微微淡扫的蛾眉。
李萱诗一时晃,红唇张启,惊讶之色弥漫粉脸,呐呐无言,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饶是她聪慧过人,长袖善舞,这数月间却是遭受连番打击,多年来树立的镇定自若,荣辱不惊的气度风仪已不知不觉间瓦解殆尽。
风华绝代固然不假,可是失去了惊人的财富和徐琳、王诗芸等一干精英能人的辅助,也不过空有一副绝世皮囊的寻常美妇,遇事也慌张谨慎,进退间也谋而无断。
她琢磨不透岑筱薇的动机,但也似乎能嗅到对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断然拒绝吧,好似太过寡意绝情,就冲她这声充满讽刺意味的“干妈”也拉不下脸来拂袖离去。
但若是搭上她的车,会不会身不由已?心儿颤颤,哪肯轻易就范?
“薇薇,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在机场?哦,是来接人吧?男朋友?你这丫头老是做出人意料的事,几个月前不告而别突然音讯皆无,今天又一下子冒了出来,姨的岁数可受不住惊吓了!唉!”李萱诗恍然觉得不妥,焦急间只能兜着圈子婉拒,此前因郝家沟的那层牵扯烟消云散了,彼时都心知肚明,至于尴尬的称谓尽力淡化修正吧,先前认岑筱薇作所谓的“干女儿”无非是替郝江化荒淫下作的举止掩饰遮羞,也有念及昔日好闺蜜岑菁青的情份,对岑筱薇或多或少的疼惜和怜悯。
而前者噩梦已醒,后者更内有隐秘,两头不靠,除了那段不堪回首且羞于启齿的“共同经历”,还剩几多瓜葛?
缘尽聚散,各自安好吧!天高海阔,最好相忘于江湖!
说着亲妮,实则生分,而闻弦歌知雅意,想必筱薇亦是七窍玲珑的人儿,顺着台阶自然能把握分寸!
“哎呀,干妈!瞧您说的,我这岁数一时半会儿哪用着急找男朋友?再说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短时间内还真没有找男人的兴致。”岑筱薇的颜容在郝家群芳中称不上惊艳,也算不得妩媚,而一头标志性的酒红色短发,匀称高挑且健美的身段配上古铜色的肌肤,青春洋溢,却也是别具一格的味道。
李萱诗闻言如同被野蜂蛰了一下,脸色微变,心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平生吃不得亏,更见不得别人的好。
彼时从闺蜜徐琳口中闻及岑家那段鲜为人知的秘辛,周身寒气直冒,真正领教了人心险恶,人情如纸。
没来由的对岑筱薇也提防疏离,总觉得对方心机深沉,内藏蛇蝎,与那披着画皮的豺狼虎豹无异,令人不寒而栗,心生排斥敬而远之。
“嗯!薇薇呀,你们年轻人的心思太难琢磨了,不过你说得也对,趁着年轻多享受几年自由时光也挺好,反正凭你的样貌条件日后寻个金龟婿不要太容易!呵呵!”李萱诗自讨了没趣,谈性渐淡,顺着话头搭上几句,有口无心,不过聊作应酬。
“干妈,先上车再说吧,这边不能超时停车!”岑筱薇笑意不减,说得也是漫不经心。
虚情假意也罢,人类群居共生,无可避免地需要沟通交流,哪来那么多贴心贴肺的真情实感?
虚与委蛇,逢场作戏未尝不是一种生存守则?虽说谁离了谁不都照着样子过,而冷暖炎凉皆上心头,逢人只说三分话,切莫全抛一片心呐!
莫说李萱诗对岑筱薇已先入为主的抱有成见,就她这段悠长的时日龙见首不见尾,飘忽不定的行踪便让前者心里极不安定。
且李萱诗近来更是流年不利,就几乎没有过上一天舒心顺遂的日子。
京京已然了解事情始末,她纵使有不可对外人道的苦衷隐情,又歪打正着多了一道护身符,但依旧无法撇清自己那近八年荒唐匪夷的不堪过往和污秽狼藉斑驳淋漓的放荡历史,罪孽盈身,无以濯洗!
午夜的机场人潮渐渐散去,月明星稀,清辉如练,铺满地面幽莹的冷光。
不经意间,又一辆载到客的出租车从身边呼啸而过。
夜深沉而迷离,而藏有心事的佳人则忧思盈怀,苦闷难诉。
岑筱薇忽然将粉颈探出车窗,路灯和月光同时打在她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
她的眉很好看,细细弯弯的像柳叶儿,琼鼻也直挺翘塑,很具立体感,某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