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韦鎏反应过来,那少女的粉嫩便已经与他垂头丧气的小弟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那小弟瞬间膨胀,龟头一下子推开周箐的阴唇,顶在她的小小的阴蒂上。
“嗯~”的一声,强烈的刺激让周箐发出一声呻吟。
“它又变大了。”
周箐媚眼迷离地看着韦鎏,接着说道:“好像是有点意思。”
韦鎏的巨根越胀越大,周箐小手抓着他满是浓液的巨根,便在自己的阴户上摩擦,那阴唇,那阴肉,那阴蒂,不停地变换着摩擦的部位,寻找着舒服的位置。
韦鎏哪里还忍得住?虎躯一震,一滩浓厚的白浆便糊在了周箐的阴户上。
“啊~你又射在我身上,讨厌!”
周箐往韦鎏的八块腹肌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小手将那浓稠的精液摸遍了韦鎏的巨根上,接着摩擦。
两人的私处在精液的温润下,都变得异常的滑溜,使得鸡巴与粉逼的摩擦更为的顺滑,感受也更加的强烈。
周箐在小手中的精液甩了甩,黏黏稠稠的,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那小逼却没有嫌弃,既然缓缓地的摩擦着,感受着男人的坚硬。
韦鎏的欲火再次焚天。
只见他双手抓住周箐的小臀,她的两瓣翘臀虽然很细,但却富具青春的弹性,韦鎏的大手刚好一手一瓣,将她的小翘臀全部包裹。
周箐嘟起了她的小嘴巴。
“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随意摸我。”
韦鎏哪管得了那么多?抓住她的翘臀,便开始疯狂的摇动。
“嗯~你……”
周箐还来不及咒骂,性器接触强烈的快感便堵住了她的喉咙。
“慢…嗯~啊~慢点~嗯~啊~”
慢?怎么慢?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让他慢!
那巨根疯狂的蹂躏着周箐的粉嫩,再次把她规整的阴户结构捣弄得一塌糊涂。
周箐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失态,便把那玉指伸进了粉唇之中,用那小巧的门牙轻轻咬着。
却换来了韦鎏更猛烈的摇晃。
“啊~啊~啊~”
周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了。
韦鎏也咬紧了牙关,在摩擦最激烈的时刻,龟头对准了周箐的阴道口,精液疯狂地喷涌,糊了她一逼。
而周箐也撕扯着喉咙“额~~~”的一声从高亢到缓长,然后那小巧的鼻头便变得通红,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布满了血丝,粉唇下翘,活像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正在哭鼻子的小姑娘。
原来,这就是她高潮时的模样。
韦鎏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如此可爱的高潮模样,那精液再次喷涌,白浆再次糊了她一逼。
凌乱,两人的下体此刻一片凌乱。
淫荡,两人的光屁股仍在做最后的蠕动。
韦鎏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舒爽,十年的压抑一朝得到释放,只觉得清气爽,身体轻盈。
虽然,这还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十几发的喷涌,已经让韦鎏的性欲得到了完全的绽放。
周箐浑身瘫软地趴在韦鎏宽阔的熊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两人都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箐的高潮才缓缓散去,面容再次回复了那调皮可爱,只见她微笑着看着韦鎏。
“谢谢你,大哥哥。”
然后那小嘴便轻轻地吻在韦鎏的唇上。
那是少女独有的香甜。
韦鎏也不装了,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少女清白,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谈什么道德?谈个鸡巴!!
于是韦鎏伸出了他的舌头,闯入了周箐的甜美口腔。
周箐还没接过吻,她想抗拒,却被韦鎏一手按住后脑。
那舌头不停地探索着少女的白牙,缠绕她的粉舌,双唇的挤压让香甜萦绕在两人嘴边。
他贪婪地吻着她。
直到周箐挣扎起身,用娇嗔的目光盯着韦鎏,然后小嘴一嘟,小手一打。
“讨厌~”
若不是已经射了十几发,周箐这娇俏的模样必定又会让韦鎏产生狠狠地蹂躏她的欲望。
两人相识一笑,再次吻了起来。
这时候,柴房外脚步声急促地传来,伴随着木门“吱”的一声。
白莺回来了。
她向来不会这样没有礼节,连门都不敲,主要是因为太阳已经下山了,而外出寻女却不见踪影,心中焦急,才会如此失态。
这可把光着屁股在柴房里缠绵的二人吓得够呛,周箐来不及整理衣衫,猛地起身便滚落床边,躲藏起来,可那白色的小花鞋与那粉色的小裤子却来不及收起。
韦鎏也瞬间手足无措,刚想寻找自己的裤子,木门已经被打开了。
“周箐她……啊!!~~~”
白莺看见了韦鎏光着下半身,那鸡巴处满是粘稠,精液的气味在柴房内飘散,马上捂住了眼睛,然后把门一拉,又关上了。
站在门外的白莺让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得脸红心跳,韦鎏那仍有半硬的大屌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下体便缓缓地流出了淫水。
“小女子失礼了,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韦鎏长舒了一口气,由于事发突然,白莺没有留意到周箐的裤鞋,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韦鎏赶紧将裤鞋递给周箐,并嘱托她从窗外逃走。
自己整理好衣衫后,才缓缓打开木门。
尴尬,气氛相当的尴尬。
白莺依然背着身,不敢去看他。
韦鎏的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怎么啦?”
白莺这才想起正事,转过身,却依然低着头。
“那个,小女周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天色已入黑,我担心她的安危,便想请公子一共外出寻觅。”
话音刚落,周箐便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到了大门。
“娘亲,我回来了。”
白莺看见女儿安然无恙,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但一瞬间又燃气了怒火,指着周箐骂道:“你也不看看天色,一个姑娘家整体天在外抛头露脸,如此的没有家教丢的是你娘亲的脸。”
白莺又训斥了几句,才消了气,开始做晚饭。
周箐与韦鎏坐在桌子前等吃,两人没有任何言语,激情过后,仿佛又有些尴尬,特别是在娘亲面前。
白莺根本没有心思做饭,回想起韦鎏在柴房的光景,喉咙吞咽了几口。
他是因为我而…………
会是吗?
以她的教养,看到别的男人对自己意淫,那必定是火冒三丈,但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她反倒有些得意,并开心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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