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受,但心里一想,还是算了,怕掉价,便只好装作毫不在乎的模样,做着可笑的演出。“真怪,第一眼见到文婷的时候,明明觉得她没这么有吸引力,怎么现在却觉得她那么可
啊。”
然后萌老师来了,还是和上次一样,我在厕所脱了衣服,来到画室脱下浴袍,其实这事
只要一次之后,剩下的都能习惯了。不过,一想到第一回的羞耻与新鲜感就这么被无聊和乏味替代,还是有点怅然若失。上课期间,我和文婷没有说过一句话,似乎她也有意避免和我说话似的。
下课后,文婷把手中的笔啪地一放,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教室里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梦呓似的对我说,“哎,穿衣服去,走吧。”
“额,嗯嗯。”我裹上浴袍,朝厕所走去,等我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文婷已经在男厕所外面等我多时了。
于是,又像上回那样,我和她并肩走在下楼的楼梯上,好像这个下午是上个下午的延续,好像时间自那时起就没有变过,好像这个楼梯间里永远是下午四点半,真好。
“你一会儿还有事吗?”文婷若有所思地对我说。
“没,没了”
“那你陪我走走吧!”
“哦,好啊,很乐意,如果,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说什么话,怎么会嫌弃你呀,你长得还不错呀。”
“真的吗?”
“真的,咱有一说一啊,你在我认识的男生里面长的算是中等偏上的。”
“额,谢谢你,这还是第一次有
这么说呢。”
“你长得好像我的哥哥。”
“诶,是吗,你还有哥哥呀。”
“嗯,真的很像,尤其是你说话的方式,和我哥简直一模一样。”
“那你喜欢你哥吗?”
“当然喜欢啊,他是全世界最好的
。”
“以后也介绍给我认识呗,我倒想看看他和我有多像。”
“……”
“怎么啦?不好意思吗哈哈哈哈哈,哎我开玩笑的啦。”
“……”
“你咋啦?”
“不是,我哥已经死了。”
“天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大概让你想起伤心的事
了。”
她推门,然后和上次一样,我那空调房间里变得冰冷的眼镜片瞬间街上了一层白色的薄雾。
“往哪里去呢?”她重新整了整
,一扫之前的悲伤。
“要不,额,去商场?正好可以去买一点东西。那里还有星
克。”
“诶,真好”,文婷羡慕地说,“我还没去过星
克呢。”
“啥,你别开玩笑。”
“真的啊,真没去过星
克。”
“为什么啊,不喜欢喝咖啡吗?”
“什么呀”,文婷故意把这三个字的音拖的很长,“因为星
克很贵,很贵呀!”
“啊。”我想意识到了什么似的。
“算了,和你这种有钱
没什么好说的。”
“我怎么就有钱
了?”我开玩笑似的反问。
“不是吗?”
“不是啊,不然我为什么要来做
模啊。”
“说的也是。啊,商场是在?”
“这里过马路。”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我们县城最大的主
道,两边是
烂的商铺和临街的工房,
行道宽阔,却总觉得很脏。
“哎,小年,你玩贴吧吗?”
“玩啊!”我本来还想说,我孙吧五级了,但转念一想,孙吧五级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说出
的光荣的事,尤其是在这样可
的
孩面前。
“你知道核吧吗?”
“什么啊。”
“核战避难所吧,我已经十级了耶。”说着,文婷露出一个笑容,见我没有反应,又问道,“就,羞耻露出之类的,你喜欢吗?”
“啊,这个吗,额。”
“你大概觉得我很变态吧。这些话从一个
生嘴里说出来”
“不不不,绝对没有这么觉得。一点儿也不。”,我转
看向商场临街玻璃中我俩的反光,反光里我才发先我的样貌是异常的丑陋。一想到我以前还对着镜子安慰自已“长得还不错”的时候,无能且自厌的怒火从新底里烧了起来,不过文婷应该是没有注意到我新里的变化,弯下腰,对着玻璃反光做了一个很可
的动作,是啊,她的没丽越显得我丑陋不堪了。也真是的,和我出来画什么妆啊,难道
生都喜欢在这种事
上显露内新的优越感吗。有一说一,化了妆的文婷真的好看极了,就跟韩国
团成员似的。
自动门打开,浓稠的空调冷气从缝里渗出来。
“哎,商场没什么
呢。”我说。
“是啊,我记得小时候这里可热闹了。”
“那时候是这样的,我也记得,小时候外公外婆带我到这里玩,那时候我可开新了。毕竟是这里唯一的大商场呀。”我望着剥落的墙和空
的柜台,信步向前走去。这里自从我上了高中就好像再也没来过了。才三四年吧,变化怎么这么大。经济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么。
“啊,是呀。以前的时候。”
我们漫无目的地朝着超市走去,一
1悉的超市味道扑面而来,靠墙停着的是一排肮脏的购物车。超市里也没有什么
,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老
,拎着塑料袋,或者抱着婴儿,鬼一样地在货架间穿梭,默默地,没有一句言语。一路上我们没看到一个青年。
“诶,小年。”
“怎么啦?”
“你看,这些东西都发霉了。”
“嗯,有
发霉的味道。”
“那都没有
要吗?”
“可不是,只能在货架上腐烂了咯。”我从糖果柜台上抓起一粒薄荷糖,仔细看了看包装,“你猜怎么着,五年前生产的,嘿。我小时候可
吃这个糖了。”
“得了,别感伤啦,一个大男
这样恶不恶新啊。”
“嘿,这和
别无关,是一种
怀。啊,
怀。”我看着周围没摄像
,便偷偷地拿起一颗薄荷糖撕掉包装扔进嘴里,“还是这个味道,好家伙,我感觉童年都回来了。”
“哎,你怎么就吃了啊??”
“害,没事儿,这玩意儿称斤卖的,少一颗没
发先,真的,我小时候就喜欢这样。”
“我不是说这个,这都过期好久了,你不怕吃坏肚子呀。”
“emmmm,这倒也是,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吃吧。”我也递给了文婷一颗,“我小时候每天吃。怎么样,好吃吗?”
“就是薄荷糖嘛。”文婷把下体在货架上蹭了蹭,“还行。诶,那个啥,过来。”
文婷拉着我,走到货架后一处没
的地方,里面看样子是进货的货梯,连接着工作
员的楼梯道,没有窗,暗白的
光灯一闪一闪的,像闷着一层灰。
“呢个啥,小年。”文婷低下
害羞地说。
“嗯?怎么啦?”我回
看着文婷,后者的脸红到了耳根。
话音刚落,文婷就拉着我的手,顽皮地把手放到了她的腿间。
“咦,你做什么啊。”
“小年,,嗯,那啥。”她的腿根紧紧夹住我的手,透过她短裤的布料,我能感到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