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佳秀在她脸上波了一口,安慰她道,「你现在还受伤喔,就算我想要,也
得等你好了再说,别乱担心,听话。」
唐娇脸色这才由阴转晴。
「很难想象,我才一天不在,你们就发展得这么快,而且你是不是太粗暴了,
看看人家,走路都走不了了。」黄萦歌摸着下巴斜睨副驾驶的程佳秀,送完唐娇
回家,她们这会儿已经回到了自家楼下,车子熄火后她也没有开门,「刚才要不
是有我陪着,我觉得你很难跟人家妈妈解释怎么才一天就把人女儿得一瘸一拐
回家了。」
「我刚才都说几遍了,我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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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黄萦歌伸手打断他的发言,「不用跟妈妈解释。」
「我们真的——」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嘁~懒得说了。」
「是不是食髓知味,一天没发泄出来又难受了?」
小心思被戳破,程佳秀还准备继续嘴犟,黄萦歌已经在把纱裙往下扯了,纤
纤玉手按下车内其中一个按钮,本就不算太亮的车子内部瞬时只能依稀看到两个
人影;再按下另一个按键,两层车窗交换着升起和收下,外面看去就和普通人家
停在户外的车子一般无二。
黑暗环境下除视觉外人的其他感官敏感度会成倍提升,他猴急地把纱裙推到
腰部位置,双手使劲揉捏着那对坚挺的奶子,嘴里也不闲着叼起其中一只婴儿般
用力吮吸。
黄萦歌环抱他的头,腾出一只手拍拍他后背,「别心急,别心急,好孩子,
这些全是给你的,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
黄萦歌的低语以及身上散发的幽香让他逐渐冷静了下来,动作也不再那么粗
暴,舌头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围着蓓蕾打转,虽然没有奶水,但总算满足了他
那一点邪恶欲望。另外想到他们这个位置虽然不怎么起眼,但是如果有人经过极
有可能察觉到车内发生着什么,他心率就止不住一直飙升。仰起头寻找黄萦歌嘴
唇的位置,心意相通的黄萦歌主动打开檀口,任由他搜刮津液。
在贝齿来回扫过,用力的吸配合轻咬,接着才往里探索。
「小家伙的接吻技术又进步了。」她心想。
长久的舌吻让两人都气喘吁吁,她也不知道滴在浑圆上的是他的口水还是她
的口水,或者二者皆有。
坐在她身上,程佳秀只觉得下半身再不找个地方降火就要爆炸了。
「妈妈,我忍不住了,快给我,快给我。」
黄萦歌调整座椅,方便程佳秀双脚穿过她下面,微微提臀,并没有着急让他
直接进入,而是用两片嫩肉在棒身摩擦,反复几下,她才伸手抓住那根烫得吓人
的家伙,凭感觉对准入口,一点一点把它纳入体内,感受穴内的褶皱被一寸一寸
碾平。
「嗯——」「嗬~」低沉的两声轻咛回荡在车内,她和他都长舒了一口气。
感到顶端已经抵住了一团软肉,他和黄萦歌都缓了缓,然后发现,「妈,还
没全部进去......」他贴着她耳边说道。
「嗯,等一等,让妈妈喘口气。」黄萦歌双手撑在他胸前,柳腰小幅度摆动
着,看看能不能把留在外面的部分也全部包裹住。
「来,秀秀,不要着急,慢慢试着用力往里面挤。」感觉穴里的润滑程度已
经足够,丰腴大长腿压住程佳秀的屁股防止他失控之下蛮力突破。
程佳秀反手扣住她香肩,腰部开始发力,他现在体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寸
步难行」,别说一寸,这一厘都难比登天,额头和身体都密密麻麻出了一层细汗;
黄萦歌就更不好受了,表情从云满脸潮红变得咬牙切齿,再变成挣扎,最后已是
有些狰狞,阴道整个缩紧。
感受着棒身被穴肉压迫带来的刺激,程佳秀简直爽透了,可是随着压迫感越
来越强,他感觉自己的分身都被压小了,他有点怕了,「不了不了,妈妈,快松
开,我不要了,要断了!」
黄萦歌已经到了最后状态,连双手都在借力把身体向下压,更何况被她锁住
的程佳秀。
「秀秀~」「妈妈~」
「卟~」的一声从两个人结合处传来,「唔呃——」黄萦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好
像被从某个地方切开了,津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流出,瞬间的剧痛让她上半身连大
脑指令都不再执行疯狂后仰;幸好程佳秀眼疾手快挡住她的头部,不然她这一下
怕是要把车顶掀了,即使如此,她下半身还是像被机枪扫射的靶子一样疯狂打摆,
鞋子早就不知道被她蹬到了哪里,十只珠玉般的脚趾时而收缩,时而弓起。
程佳秀也好不到哪去,连续十几发精液不要钱似的猛烈射入黄萦歌体内深处,
不只是储存袋变轻了,他两眼都在冒不存在的星星。
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姿势休息了几分钟,黄萦歌和程佳秀悠悠醒来,她伸手
就捏着他的耳朵,「小畜生,真要艹死你妈妈了。」说是捏,她力气完全没恢复,
不过是象征性抓着,语气也不是责备,而是一脸宠溺的姿态。
「还不是妈妈你下面太舒服了,我都不舍得出来了。」程佳秀见状又来了干
劲,准备再来一次。
「小甜嘴净会捡好听的说。」黄萦歌把他抱进怀里,揉揉他微微发白的脸蛋,
「乖,妈妈知道你还有干劲,但是透支身体可不行,你就当是妈妈求你放过妈妈
一次,等你养好精神,你什么时候想要,妈妈都给你好不好?」说完还在他嘴唇
上亲了亲。
黄萦歌是真没了任何体力,程佳秀扶着她上楼,这次黄萦歌有了理由说什么
也要让程佳秀帮她洗澡。浴缸体积完全可以容纳两人同时进入,整个过程程佳秀
少不了动手动脚,黄萦歌说了几句不管用也就随他去了。
两个人赤条条躺在黄萦歌床上,程佳秀彻底累坏了,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加上
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作息,再经过今天一整天亢奋过度的行为,盖上被子没几分
钟呼吸就均匀了。黄萦歌伸过手把床头灯也关掉让他有个质量更好的睡眠,左手
和他右手十指紧扣,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脯,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慢慢
地,眼皮越发沉重起来。
「娇娇,刚才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呀?」老旧的破公寓楼内部,妇人看似
随意,实则目光如炬盯着唐娇问。
「没什么关系啊,就是同学他妈妈而已。」唐娇揣着明白装糊涂回答。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说了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