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已的尿给吃了”
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先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
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已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先在看来没戏了。
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
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
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
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
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
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他家楼底下。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而第一个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
undefed
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接着问道:“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
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
(二十一)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态淫靡的世界。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赶紧捂住了鼻子。
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