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上山气喘,下山腿软。
许姿最后还是扶着俞忌言下的山,她累到真快走不动路了。她后悔了,直接选个平地让他喊就好了,何必为了保他面子,去山顶。
她气自己,还是太善良。
“我好累啊,让我在后面躺躺。”
许姿又热又累。
有时候,身体亲密过后的那份随意感,总在不自觉间展露。比如,俞忌言开了后座车门,她趴着就钻了进去,连差点走光了,她都没不在意。
里头的人刚躺下,俞忌言就跪在车门边,替她将高跟鞋脱下,放到了一旁,然后又打开了车里的冷风。
路过的人都纷纷对这世纪好男人的行为赞道。
吹了会冷风后,许姿凉快多了,肤色恢复了透亮的白皙,脖间的汗珠也终于干了,可能是疲惫再加吹着舒服的冷风,她迷迷糊糊的来了睡意。
嘭——
突然,车门被带关上。
即使闭着眼,许姿都能感受到自己被一片黑影笼罩住,她吓得猛地睁开双眼,浑厚不匀的男人呼吸,像在一寸寸吞噬自己。
她没什么力气的推开人,“你起开。”
俞忌言双臂撑在两侧,真皮凹陷成了漩涡,他声音放得很低,“许律师,合同明天才起效。”
到底是老狐狸,精明算计的本事是刻在了骨子里。
不过,许姿敢修改合同,也是吃准了一些事。她虽然累到有气无力,但字字都是有效威胁,“敢在这里碰我,我就不在乎要不要给家人缓冲期了,直接,离婚。”
俞忌言身子俯低了些,快压到了她的胸口,被晒了一路,T恤都湿了,她面露嫌弃,“都是汗啊,脏死了。”
他不管,继续压,真挤压住了她柔软的双乳,连带用自己的下体,朝她敏感的私处,蹭了蹭,磨了磨。
俞忌言声音一低,就特别撩人,“许律师,万一分居馋我了,可就不能随时吃到了。”
俩人的身体真快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
休闲裤面料有些轻薄,性器突得明显,抵着那个温热的穴口不停地揉蹭,裙子都凹了下去,阴户形状过于清晰。
许姿被这老流氓弄得头皮发麻,一会的功夫,底下就湿了。她知道俞忌言就想磨到自己投降,在分居前做一次。但她偏不,她还学坏了,抬起了膝盖,主动去蹭了蹭他的性器。
隔着裤料不停地的转圈,揉搓。她的膝盖骨肉分明,没几下,俞忌言胸膛不断的起伏,下颌一抬,线条死死绷紧,是发出了几声带着爽欲的闷哼。
许姿感觉到他那玩意已经胀得不行了,要从面料里呼之欲出。没想到一次丢脸的跟踪,换来了一次主动权,也算是因祸得福。
她盯着他,故意娇声娇气,“俞老板,你硬了诶。”
俞忌言低下眼,看着眼底这只夺人魂魄的小妖精,感慨,比起第一次的青涩,现在真欲了不少。
他自然喜欢,很喜欢。
许姿还在又慢又柔的顶,挑战他的忍耐力,还学他,坏问,“想要吗?”
原来做主动的一方,如此爽。
俞忌言没吭声,但肉眼可见,眼里的欲火越烧越越旺,真想在车里,将身下的美人干到喷水。更要命的是,耳朵还被她好玩般的咬了咬。
不过,他第一次失策了,耳畔的声音,骤然变冷,“旁边有厕所,自已撸出来。”
*
鱼老板,给你十个月,坦坦荡荡追一个女人,让小许有一个完整的甜蜜初恋,不为过吧。
第六十章
我很想你
从尾夷山回去的当晚,许姿找了个理由,暂时住回了父母家。这两天,费骏替她找好了房,说来也巧,她最喜欢的一套公寓,离悦庭府就隔了一条街。
不过,她并不介意。
费骏和搬家公司的人,将她的物品全打包搬去了隔壁的清嘉苑。
接下来的两周,许姿和俞忌言没什么联系。
许姿一直在跟进江淮平的案子。
其实这件案子,最棘手的不是案件本身的难度,而是,和她对打的是韦思任。要与执着了十年的男人对簿公堂,她的确需要做好新理准备,做到在法庭上,不留一丝情面。
也忙到,似乎真忘了俞忌言的存在。
可,老狐狸终究有点手段。
白天不出没,夜里来搞事。
几乎每天晚上10点半左右,许姿都会收到俞忌言的微信视频。
视频里是可爱的咪咪。
“喵——”
咪咪是只很爱叫的布偶,声音奶乎乎的,许姿听两下,疲惫感一扫而光。她隔着屏幕,逗着它,直到,屏幕里多了半张人脸。
她笑容一秒消失,冷漠的挂了视频。
周五。
见都不用加班,靳佳云拉着许姿去了上次玩过的br,GAS+。因为靳佳云说想要谈恋爱了,找许姿帮忙去物色物色。
很幸运,她们拥有了绝佳的观景位。
坐在广阔的夜幕下,听着舒缓的Jzz,喝着酒,聊着趣事。许姿发先,自从不受某人压制后,世界都豁亮轻松了许多。
径直对角的那桌里,坐着三个男人。
来这家br的,都是年轻人,很少有人会正儿八经的穿西服,所以俞忌言和朱贤宇格外打眼,像异类。
是费骏把他们叫来玩的。
趁费骏又去拉肚子时,他俩聊了起来。
朱贤宇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手里握着杯加了冰块的洋酒,笑,“没想到‘咪咪’就是许老板,我还以为消失在人海了呢。”
俞忌言朝他熊膛挥去一拳,力气不算重,是一记警告,“咪咪是你能叫的吗?”
刚咽下去的酒,差点吐出来,朱贤宇服了他的占有欲,骂道,“有病。”
不过,俩人关系好,不介意这些。
朱贤宇仰头看天,长叹了口气,“你说,这命运真的很啊。如果高二那年,你姨妈再强势点,你也不至于被你爸带回那个噩梦一样的家。但是,如果你没有从香港回来,你后来也遇不到许老板。”
俞忌言没吱声,喝了口闷酒。
朱贤宇侧着身子,讲了些正经话,“你别一下子把那么沉甸甸的过去,全告诉她啊,是个人都觉得你有病,循序渐进点。”
“嗯。”俞忌言握着酒杯,点点头。
这时,费骏捂着肚子走了回来,坐下,让wter拿了杯温水。
俞忌言有些紧张他的身体,“你已经去了三次洗手间,这么不舒服还叫我出来,你快回去。”
俨然一副长辈的模样。
费骏咕噜喝了几口温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一新只有另一件事,“舅舅,你到底做了什么,舅妈要和你分居啊?”
俞忌言眉眼严肃:“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
可能是年纪相差不大,所以私下,费骏总是没大没小,他嘁了声,“肯定是舅妈受不了你的性格。”
俞忌言下颌一抬,眉蹙得更紧了些,“我性格怎么了?”
“差。”
费骏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过,当他对上眼前那道如刀般锋利的眼后,他紧张的低下头。
朱贤宇淡淡在一旁补刀,“这个差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