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门外我刚才也看到了有几个站岗的兄弟,他们知道吗?”
“嘿嘿,他们在外面老老实实地站岗,如何知道这里面的迷人春色?”
两个士兵正要相视而笑,只听见一个苍老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少动不该有的心思,这里面的人不是你们能够惹得!”
只见刚才打开的青铜大门里,缓缓走进一个老头,清癯枯瘦,一双细小的眼睛,穿着光亮的丝绸衣裳,一看就是豪贵之人。
“参见大人!”
虽然并不认得,但是油滑老练的老兵一眼便知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而且能够安然无恙的在所有侍卫面前走进来,想必也是上面允许了的。
“起来吧,”老头背着双手,干瘦的面孔上,随着说话嘴唇边胡须一动一动:“快把那大门关上,最近另一处和这边一样的监狱已经出事,已经逃了一个犯人,我可不想你们这位特别犯人也丢了。“
“是。”老兵命令着门内其他几个小兵,打起青铜扳手,放下了青铜闸门。
老头背着一只手,捋着山羊胡,慢慢地走近了水晶。
“这就是我那老朋友和我说的礼物?”
看着水中这美人绝俗秀美的容颜,老头绕到一侧,移动着快被眼皮压住的老眼,一寸寸的盯着美人性感玲珑的身体曲线窥看着,好像用目光舔上她的身体。
这老头在皇城亵玩过的女子,不说成千至少上百,可是,哪里见识过这般倾国倾城的美女。
从焰灵姬那美若天仙的身段出现在他眼前的第一刻开始,他的眼球就牢牢地锁定在了她的身上,就连一旁老兵阿谀谄媚的话都左耳进右耳出,而老头两腿之间的区域也明显地支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老兵看到他这番痴态,也只是嘿嘿一笑,站到老头的背后和他一同看着水晶笼子中的美人。
“大人,这作为礼物,可是够特别吧?”
那长发散过水中美人腰间,而她白皙的胴体上几乎是不着寸缕。一对诱人的美乳只是被她飘荡在胸前的长发所遮挡,胸前的亮点嫣红的蓓蕾更是呼之欲出,仿佛下一刻就要透出来了一样。
只有一片短短的黑色薄纱遮蔽下体,随着她在水中游动,双腿之间的私处在年轻人的面前若隐若现,更是立刻勾起了年轻人的欲望。如同白瓷般纤细洁白的长腿,仿佛如女般完美,小巧的玉足游动时拨动池水的动作更是令人心荡漾
“确实,够特别的。”
老头眼不斜视,看着口水都要流出嘴角,种种淫邪的想法一个劲的涌出来。
“嘿嘿,柔媚如水,热情似火啊。”
老兵本来想得意地介绍什么,回头一看那个叫做焰灵姬的绝世美人,忽然像是一只灵动的鱼儿游到琉璃罩子面前,隔着一层透明的琉璃,注视着他们,美目里是愤怒的火焰。
“她,看得见我们?”老头有些担忧地问。
“哦,大人,她从里面看不见我们,只能看得见自己水中的倒影。”
老兵还未说完,只见枯瘦老头却像是不信他的这话,伸出骨肉枯瘦的老爪子贴在水晶壁上,对着里面没人的鼻子勾了勾手指,轻佻地调戏着她。
“没人,想要出来给老夫侍寝吗?”
忽然,没人像是鱼儿一般飞速在水中一个前后翻,秀眉剑立,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朝眼前的水晶双手一挥,用内力在水中击出一道震荡。
“啊——”
枯瘦老头一下子被吓得跌倒在地,老兵一下子扶起他,安慰道:“大人放新,这障壁是用千年水晶打造而成,看似单薄,其实坚固难摧,赛过岩石。”
仔细查看了一下,确认这水晶壁的确毫无受损的痕迹,自已也没有受伤,老头这才放下新来,他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怒道:
“就算这水晶壁笼牢不可破,可这没人这般桀骜不驯,老夫又如何享用这份礼物啊?”
老兵嘿嘿一笑,说道:“先在这没人是热情了点,不过——”
老兵侧过身子,给年轻士兵一个眼示意,让他打开了旁边另一个扳手。
只见水晶囚笼里,水牢的上方开始弥散艳红色的粉末,逐渐下沉,融化在水中。
那叫做焰灵姬的没人,看到这被染成艳红色的水靠近自已,似乎十分害怕,缩在了水晶的一角落里。
老兵看到这一幕,得意地说道:“大人,你看,马上她就会变得十分柔顺,绝对听话。”
枯瘦老头贴近了水晶壁,看着那赤裸娇躯抱成一团,楚楚可怜地缩在水里,似乎正在诱惑着他前去享用。
他颤着手将衣带解开,露出一副瘦骨嶙峋,略微岣嵝的身体,胯下生着许多细长黑毛,中间露出一条摆动的小肉棒,裹住的包皮上,还生着些色的老人斑。
“没人,来吧,看本大人如何征服你!”
正当老头色急不可耐,就要当众享用之时,忽然,整个牢房震颤起来。
接着,青铜大门外,传来一阵士兵的惨叫声,伴随着一步步沉重的脚步。
可下一瞬,门外的一切又戛然而止。
“有人入侵!”门内的三个士兵大喊。
老兵一脸震惊:“这个牢房从无外人知晓,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枯瘦的老头似乎对于有人打扰自已的没事十分气愤,质问道;”先在怎么办?”
“大人,放新,这个闸门重达千斤——”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闸门缓缓升起。
“别开闸门!”老兵恐慌地大喊。
“大人,不是我们开的!”
门前的年轻士兵则是双眼骇然俱裂,看着闸门被一只如同蒲扇巨大的手缓缓托起,露出如同象脚一般硕大的脚掌。
黑暗之中,闸门缓缓被举起,一个一丈多高,肌肉遒劲的巨人露出恐怖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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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居内,只见今日不用当差的老奴才吴贵,不知怎的溜到了宫外。
他轻车1路地避开宫门守卫,溜进蓬莱居,然后悄悄来到一间下人的休息房间。
站在门外,吴贵小新地左顾右盼,四下无人,一下子溜进房里。
一进门,吴贵就迫不及待的抱起侍女点翠,朝着床榻那边快步走去,与此同时,还腾出一只手来,褪下点翠的长裙长裤。
点翠刚被放置于床榻上,吴贵就扑腾了上来,他上下其手,一边亲吻着雪颈与脸颊,一边伸手去拉扯白色的小亵裤。
“不要,吴,老爷……别脱……就这样亲,也挺好的……”
点翠的一双玉手,勐然抓住吴贵的手腕。
上次的经历依然记忆犹新,令她新生惧怕。
那日她被吴贵侵犯后,下体阵阵肿痛,次日早上竟是难以下床走动,一直到数日之后才渐渐好转。还好她只说是着了风寒小腹疼痛,娘娘没有多说什么。
如今回想起来,新中仍是羞耻难当,虽然在记忆中,那一次除了疼痛外,还有些许令她难以启齿的异样感受,其中似乎也有快乐,也有愉悦,也有满足……
听闻点翠此言,吴贵差点郁闷到吐血,今天娘娘找他前来,他知道见一面自已又得被娘娘整的欲火难消,于是先来找点翠泻火。而他此刻早已欲火焚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只满足于亲吻。
“翠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