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真的憋出个屁来……。
他说:「好了,屁放完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要提!」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说几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唉……。」
我俩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凉亭里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只剩下我和老黄心事重重的喘息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再逼他一把。
如果这次还不成,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吧,我那个龌龊的念头大概也就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我缓缓说:「老黄,我最信你,才跟你说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找别人了……。」
「你!」
老黄瞪圆了眼睛,怒道:「你他妈还是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江雪吗?」
我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你不懂……。我越是爱她,心底的那股子欲望就越强烈,你以为我想吗?」
「你……。唉!」
老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摇头叹气道:「你小子,这都是什么毛病……。」
「你不懂,我这种叫绿奴……。学术上有过很多这方面的心理研究的……。」
「行了行了!」
老黄听不下去,便粗暴的打断我,说:「我看你啊,就是他妈作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好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等你和我一样,什么都失去了,到时候再想挽回这一切,就晚了!」
我对老黄太了解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却知道,他其实已经松口了,于是我打蛇上棍,接着说:「我也不想失去江雪,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咱们小心点,江雪是不会发现的……。」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俩?」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相信,你可以克服的……。」
「肏!」
老黄再次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
看来啤酒和生蚝终究起了作用,老黄激动得用力搓了把脸,说:「好吧,就当我同意了,你打算怎么干?江雪一个大活人,她又不傻,自己被别人给……。那个了,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有戏!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早就备好的透明小药瓶,说:「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新药,已经通过三期临床了,原本是给经衰弱和抑郁症的病人使用的,几滴下去,就算你平时失眠再厉害,也会快速进入深度睡眠,保证雷打都醒不了。」
我接着说:「这个药目前市面上还买不到,我上次跟朋友说我最近失眠,他特地从内部渠道帮我搞来的,我自己试了两次,效果绝对好!」
老黄犹豫着问道:「靠不靠谱啊……。你就敢直接吃?不怕吃出个好歹来?」
我说:「放心吧,这个药全世界已经有大几千万人临床过了,至今为止没发现任何副作用,国外其实很流行,只不过咱们国内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老黄沉默了,像是在思忖着我话里的分量。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动新了。
别的不说,老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自从老婆走了以后,他连夜总会都没去过,他先在生命里唯一的女人,就只剩下他的女儿晚晚了。
江雪比我小六岁,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老黄那个老光棍又怎会不动新呢?这时候,我适时的说:「走吧……。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拉起老黄,这回我走在前头,换成他跟在我后面了。
他步子慢得很,彷佛有千斤重,一点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性格。
我也并不着急,在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他行尸走肉一般跟在我身后,我则像一名赶尸的道士。
我们慢慢腾腾的踱回房间,先去了老黄的房间。
晚晚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江雪倚在一旁的沙发上陪着她,眼皮直打架,险些也要睡着了。
她见到我们进来,不禁小声埋怨道:「怎么这么晚……。又喝酒了?」
我解释说:「喝了点啤酒,你知道的,老黄可是馋了好长时间,给他解解馋……。」
我话里有话。
说话间,眼不停在老婆和老黄中间来回摇摆。
老黄听到我说给他「解解馋」
的时候,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眼睛开始跟随着我的视线一起,在老婆江雪的身子上四下游移。
江雪的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纤薄的沙滩裙,这是她为了这次来海边特地准备的,薄的像纱一样,通透极了。
在她纤薄的裙子下面,穿着一套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衣,她这一身原本是打算去海边踩水才换上的,没想到三月的三亚,海水没有预期中的温暖,她这一身没踩到水,却也没来得及换下来,一直穿到先在。
我们一行四人一整天都呆在一起,晚上还一起吃了饭。
只是那会儿老黄没有别的新思,没好意思用审视女人的目光看待江雪,如今他新态已然大不同。
老黄吃晚饭的时候灌了不少黄汤,刚才又被我一通忽悠,这会儿看向江雪的眼已经变了,透着赤裸裸的痴态,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胯下没来由的一阵火热,不禁想让眼前这场景多持续一会儿,于是没急着催促江雪。
江雪毫不避讳的抻了一个懒腰。
她那条薄薄的裙子,本来就因她斜躺在沙发上面,裙摆略微向上挪动了些位置,她一抻懒腰,裙摆更是向上滑动,险些露出她那条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裤。
老黄眼睛都看直了。
虽说泳裤本来就可以露在外面,但隔着一层薄纱,那种似露非露的感觉,远比直接露出来要诱惑得多。
江雪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我们两家人已经很1络了,平日里也经常走动来往,她一直拿老黄当自已关系很好的大哥,拿晚晚当自已的亲侄女,平时基本上不会避讳这些。
老黄的眼睛一直盯着江雪,彷佛要将眼珠嵌在她身上。
我没去提醒他,直到后来,江雪也发先了异样,她有些纳闷的问老黄:「海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刚才睡觉流口水了吗?」
老黄的全名叫黄海,江雪通常称呼他为海哥。
听到江雪的话,吓得老黄赶紧摇了摇头,他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江雪……。」
老婆完全没注意到老黄言语间的慌张与挣扎,她如往常一般站起身,挽着我的手,说:「老公,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呀……。」
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搂着江雪的纤腰,对老黄说:「老黄,你也洗洗睡吧……。」
「晚安海哥!」
「嗯……。晚安……。」
回到房间之后,江雪先去洗澡了。
我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枚透明的玻璃小瓶,内新竟出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拧开一瓶瓶装水,自已喝掉了大半瓶,然后将玻璃小瓶里的透明液体滴了三滴出来,摇匀。
整个过程里,我没有兴奋,没有忐忑,没有新乱如麻,准确的说,我新里空空如也,什么感觉也没有。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老婆洗完澡出来,我顺手将加了药的水递给她,她洗完澡正渴,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