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歪糕
2023年10月23
物简介:
吕山:老吕,33岁,苦主,有
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41岁,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
,丧偶多年
江雪:27岁,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
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
黄婉儿:晚晚,9岁,老黄的独生
···
【第04章:稀释】
这一晚,我睡得很实。更多小说 Ltxsdz.cOm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大一小两声惊呼吵醒的。
还没等我回过来,便看到身上只穿了内衣裤的江雪从房间外飞奔进来,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然后将身体倚在房门上,生怕有谁突然闯进来似的。
她胸
起伏得厉害,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我纳闷,便问:「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老婆见我醒了,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记,然后用压低了的声音对我说:「我还想问你呢!。老黄怎么还在外面?。他昨晚一整晚都没走?。」
我刚睁眼,有点懵,嘴里嘟囔了一句:「老黄?。」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们邀老黄到家里来,一起吃了烧烤,又喝了点酒……。
然后……。
!。
我想起来了……。
昨天完事后老黄没走,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拖鞋也顾不得穿,便推开房门冲了出去,刚来到客厅,便看见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老黄站在客厅中间,呆呆傻傻的,彷佛丢了魂一样。
我惊掉了下
,怒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鬼?。」
老黄挠了挠
,喃喃道:「我……。我大概是睡煳涂了,以为是自己家,起床就去厕所了……。」
「然后呢?。」
「然后……。」
老黄还是一脸茫然,看得
火大。
我催促道:「然后怎么了?。你他妈倒是接着说啊!。」
老黄支支吾吾的说:「然后……。我看见江雪坐在马桶上……。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暖暖……。」
我明白了……。
江雪起床后正常去上厕所,老黄也想上厕所,他以为还在自己家,于是根本没多想,直接推开门进去,刚好撞见了坐在马桶上的江雪……。
我扭
看了一眼我房间的方向,我刚才冲出来时没顾得上关门,这会儿房门半开着,我和老黄的对话江雪大概都听见了,以江雪的
子,她这会儿一定羞得没脸见
了吧?。
难怪她刚才的反应那么大!。
眼下这
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赶紧让老黄穿上衣服走
。
等他走了以后,我才回到房间里,安慰受到惊吓的江雪。
江雪有些坐立难安,我从没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烦躁过。
她将床上的兔子玩偶抱在怀里,用手不住的揪着它长长的耳朵,连上面的毛都快要被她薅下来了。
「哎呀,好烦呀老公!。丢死
了!。我以后怎么见
啊?。」
我一进门,江雪就迫不及待的向我抱怨。
我上床将她搂在怀里,试图用亲昵的动作安慰她,说:「怪我怪我,我看昨天晚上太晚了,就留了老黄一晚,忘了跟你说,这次都怪我!。」
江雪是典型的
孩子脾气,你多哄她一会儿,让她把
绪发泄出来,她心
便好了一大半。
这时,你再跟她聊起刚才那件事,她也就没有那么反感了。
我说:「老黄那个
你还不知道嘛,他没什么坏心眼的,刚才我在客厅看见他,他
都傻了,站在客厅一动不动,就这么傻呆呆的杵在那儿……。」
我一边说,一边模彷着老黄刚才的窘样,江雪浅浅一笑,总算将尴尬的气氛稍微化解了。
这时候,我瞅准时机,来了一招以退为进,跟江雪说:「好啦,别烦了,大不了咱们最近少跟老黄来往就是了。」
江雪躺在我怀里,乖巧的点点
。
看得出来,经我的一番安慰,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来就只是一个尴尬的小误会,估计要不了多久,所有
都会把这件事淡忘到脑后了。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个星期,第二个周末的傍晚,老黄又来我们家了。
区别是,这次他是带着晚晚一块来的。
晚晚听说上周末她爸爸在我们家吃了烧烤,便一直吵着要来,老黄拗不过,征得了我们的同意后,便拉着晚晚一起来了。
当晚,我们再次享用了丰盛的烧烤大餐,晚晚吃得很香,我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并没有喝酒。
江雪提前冰好了一大瓶椰汁,还是没够喝,而且烧烤配椰汁总是有点不够味,最后,我们三个成年
还是每
开了一罐啤酒。
吃完饭,正好赶上足球赛。
我和老黄以前就总在一起熬夜看球,这些年看得虽然没有以前多了,但如果刚好赶上
彩的对局,还是会忍不住一起看一场。
晚晚先去睡了。
江雪勉强陪着我们看完了上半场,她对足球不感兴趣,中场休息的时候便熬不住,也回房间睡了。
当然,在她去睡之前,我「贴心」
的给她准备了一杯热牛
,牛
里当然是加了料的。
我加药的时候,老黄就在一旁,他眼睁睁的看着我掏出那枚小药瓶,将药
滴到刚刚热好的牛
里,尽管眼下这
形他应该很熟悉了才对,但他还是不忍心看下去,便在我滴药的时候刻意将
扭到了一边。
我心念一动,鬼使差般的,竟然只在牛
里滴了两滴药,比常规的剂量还少了一滴!。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但我还得尽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缓缓将牛
摇匀,然后递给江雪。
江雪当着我和老黄的面,将那杯牛
一饮而尽,然后冲我俩招呼了一声,便回房间睡觉了。
下半场,球赛相当
彩,两边各自进了两颗球,这种
彩的对攻场面在最近
渐沉闷的比赛中已经不多见了,但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在球赛上。
临近比赛结束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主队一次
妙的配合,在对方禁区造成了犯规,裁判掏了牌,眼看着要罚点球了。
主队的
号前锋在现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中走上点球位,准备主罚这颗点球,这颗球如果打进,将对整场比赛的走势造成重大影响。
就在这时,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
出的是,老黄对我的这一举动没有表达出任何的不满。
事实上,他的眼已经呆滞了,他的眼睛虽然还盯着电视机的方向,但我怀疑,电视机里传出来的画面很可能压根没有过他的脑子。
我们俩此时的心
一样,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关掉电视后,周遭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
我和老黄没说一句话,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先是来到晚晚睡觉的房间,她的睡姿很乖,一动不动的,睡得很香甜。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仔细将房门关好,然后来到了江雪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