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垂下,久而久之像只绵羊在蹬腿。待赵尽欢挠个不停时,红绡便直接将赵尽欢环抱住,胸前两团软腻压得赵尽欢有些喘不过气。
但这样的亲密只会愈来愈撩拨赵尽欢的心弦,他已不满足于远远伸着手去挠那双脚,于是将她的烟杆夺来,放在桌案上,而后干脆将红绡抱起来,放在床上。
“公子真是急性子。”红绡双眼迷离道,却看见赵尽欢取下几段红绸向她走来,“原来公子喜欢这样玩。”
赵尽欢有些粗鲁地将红绡翻过身子,让其趴着,然后将其双腿蜷缩,双手负后,而后将双手双脚都用红绸绑了起来。红绡就像一摊软泥,任赵尽欢为她摆弄姿态。
绑好之后,赵尽欢也上了床,骑在红绡的小腿处,以此压着她的双脚,他脸颊前倾,鼻尖拂过她那细嫩的脚背,闻到的尽是花香。手指则挑弄其足底的软肉,或摸或捏,有时摩挲几下那圆润软糯的脚趾,引得脚的主人轻哼连连。
“公子到底还是只玩奴家的脚……”红绡瘪嘴幽怨道。
“姑娘想必每晚以花瓣沐足,鄙人若不细致些,怎能体会姑娘的良苦用心呢。”赵尽欢将红绡对双足的心思全揽在自己身上,红绡本要嗔怪两句,却被他用手指挠脚,痒不可言,只得娇笑起来。
红绡不仅身子软,脚底软,就连意志力也是软的,手指触到脚底的瞬间便会笑出声来,没有丝毫抵抗,就连受痒之下的挣扎也十分轻微,只随便晃晃脚掌。
赵尽欢便看着这双嫩足在他面前一寸处受痒摇摆,嗅着不断挥来的足香,这足香与烟斗烧的花烟一同入鼻,俨然成了一种媚药,而赵尽欢十分乐意被这样魅惑。
他将红绡的双足大拇趾含在嘴里,细细嘬起来,手指的动作不停。红绡的笑声便已不再是娇笑,而多了几分痛苦的意味,她不停念叨着“不要”、“放过奴家”等语句,却只更令赵尽欢兴奋。
他将那柔若无骨的十根足趾挨个啃了一遍,手指在她足底毫无章法,只顾舒适地乱划,用身体每一个感官尽可能体会这双玉足的全部魅力。
烟丝已燃尽,花烟的香味渐渐淡去,鼻尖处多了一丝丝汗味,他这才回过来停下动作,而红绡已香汗淋漓,并绑的双手双脚随着她深沉而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赵尽欢将红绡侧过身来,以便其呼吸顺畅,而红绡这时便泪眼婆娑地盯着他,委屈道:“呼呼……公子……欺负奴家……”
赵尽欢见过太多这种情,可通常都会带着些愤怒与怨恨,红绡没有。而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又将红绡趴着,用绸巾擦拭其足趾。
红绡的双脚有些发抖,声音也是,“公子莫非还要挠吗?”
赵尽欢压抑住内心的悸动,道:“鄙人来江南听过一首小诗,只可惜才疏学浅,不知含义,想请姑娘解一解。”
红绡还未开口,赵尽欢又问道:“姑娘的梳子在何处?想必用梳子刷脚会有效。”
红绡红着脸道:“公子分明看得到。”
赵尽欢当然早就看到了,梳子就在花窗边的妆镜台上,“可我要听姑娘亲口说。”
“……”红绡面色酡红,要她自已帮赵尽欢指出刑具,何其不易,最终她将头埋入软枕中,一声嘟囔从枕头里传出,“在妆镜台上。”
“哦,原来在这儿。”赵尽欢佯装着,“既然姑娘亲口指引,那鄙人就却之不恭了。”他将那柄木梳拿来,在红绡足底轻轻一锯,红绡险些来了个鲤鱼打挺。
“不要……会痒死的,公子……”红绡盈着泪眼扭过头望着赵尽欢。
但赵尽欢无动于衷,在红绡的注视下,又故意在她足新刮了几次,而后说:“姑娘可以帮忙解诗了。第一句是‘三年知府沽身价’。”说罢,梳子在脚底板划挠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是……哈哈哈哈,这样子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如何解诗?”红绡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蹦不出来。
好在赵尽欢停了下来,道:“若解不好……”他没有再说下去。
“是。”红绡急忙应道,“说的是江南富庶、黑白混杂,若能在此当三年知府,身价就已极高。”她连气都来不及踹一口,急忙把意思说了出来。
可刚说完,便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奴家已解诗,哈哈哈哈哈哈,公子为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要挠,嗬嗬嘻嘻嘻嘻嘻嘻嘻,解得不好么?”
“不,是解得太好,鄙人要奖励姑娘。”赵尽欢的奖励当然就是挠脚新。
红绡十分识相道:“哈哈哈哈哈哈……谢公子,哈哈哈哈哈哈,奖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非要事在身,就凭她这句话,赵尽欢一定会继续挠痒,令她大谢特谢下去。可惜,此时他停了动作,继续说那首小诗:“七千纹银换绫纱。”
“这说的是江南人生活奢靡,为了一睹没人的芳容,常常豪掷千金。”红绡语速极快地说道。
“哦,是了。红绡姑娘便是江南最有名的没人,这‘七千纹银’倒是说得少了些。”赵尽欢回想起今天送掉那一箱箱金子,感慨道。
“呼呼……早知受此折磨……今日就不该见公子。”红绡气呼呼道。
“嗯?”赵尽欢用梳子在她脚底虚刮一下。
红绡立马改口道:“请公子继续奖赏我……的脚。”赵尽欢应言挠了几下,痒得红绡嗷嗷大叫,只能在新里暗暗叫苦。
赵尽欢接着说:“‘莫笑江南多浪子’这句鄙人倒还听得明白,可‘红绡醉客望烟霞’呢?”他的语速渐慢,语气渐沉,他双眼如鹰隼般泛着寒光,死死盯着红绡那微微侧头的情。
红绡先是一愣,而后感受到足底梳齿轻轻划过的痒感,急忙道:“这‘红绡’亦是代指一掷千金,此句是来形容江南豪绅纸醉金迷的生活。”
“不对。”赵尽欢冷声道,将红绡的脚趾掰开,梳子放在其中,却没挠下去。
虽然只是放在脚趾缝里,红绡就已又惧又痒,惊叫与轻笑声齐出,而后双颊泛红道:“咦呀哈哈……好吧好吧,这‘红绡’其实说的就是奴家……”她再度将脸埋进枕头,“描绘的是在奴家这里喝醉的酒客静静赏着窗外的烟霞……”
“不对。”赵尽欢声音更冷,梳齿在脚趾缝间拉锯起来。
“啊啊哈哈哈嗬嗬……怎……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怎生不对?哈哈哈哈哈……”红绡挣扎着,却被赵尽欢牢牢压在身下。
“若是一般人,还真会以为‘烟霞’只是字面意思。”赵尽欢挠痒不停,一字一句说道,“可我收到线报,江南一带还有位‘烟霞姑娘’,在暗中影响着江南的黑白两道。”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公子你……哈哈哈哈……”
“鄙姓赵,名尽欢。”他停下了挠痒,可赵尽欢这个名字带给红绡的恐惧,似乎比挠痒更甚,她仿佛看到身后的猛兽终于露出獠牙。
红绡强行堆笑道:“哈,原来是赵……赵楼主,久仰久仰呐,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
“所以此诗并非普通的江南小调,而是蕴藏深意。”赵尽欢没有听下去,直接问道,“关于红绡,你知道多少?”
红绡委屈巴巴地说:“这……奴家只是一介风尘女子,又岂知……”
赵尽欢突然起身走到妆镜台前,用旁边的镊子拨弄着红绡的一摊烟丝,其中大多是花料,当然还有很多他叫不上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