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我的手已经满了。你能帮我一下吗?」
「马上来,妈妈。」
我爽快地说,点点,然后凑过去,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她本可以随时放下刀叉,或者至少放下其中一把,腾出一只手来,但妈妈可不想让桂卷离她的嘴越来越远。
那个奖品是不会离开的。
因此,清理她上糖霜的任务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倒不是反对。
「啊……。」
她如释重负地叹了气,我的嘴紧紧含住那小小的、硬硬的蓓蕾,开始吮吸。
「嗯,好孩子。最的男孩。慢慢来,宝贝,毕竟我们希望妈妈保持
净。」
我没开玩笑,她继续吃东西,而我则俯身吮吸她的。
她用胳膊把我压得更低,这样她就能拿到她的纸盘,从她正在拆的桂卷上又切了一块(更小的),然后塞进嘴里。
最后,我侧身躺在她腿上,这样我就可以够到她的子,而不必以尴尬的角度扭动脖子。
妈妈身体微微前倾,将她光滑的房贴在我的嘴唇上,鼓励我继续。
我欣然接受。
这比我的桂卷还要好吃。
当我用舌吮吸和搅动她的
时,她的
更加坚硬了。
我轻轻地咬了一,然后拽了拽,妈妈被我弄得浑身颤抖。
但她还是继续吃她的食物。
「哎呀,真该死,」
我听到她说。
「我的另一个咪咪上又掉了一些糖霜……。」
我听懂了她的暗示,转过身去摸另一个房,看着流淌的温热糖霜顺着膨胀的
房流到她的
上。
我把它吸进嘴里,妈妈高兴得「咕咕」
直叫。
我把舌伸进
房,沿着丝绸般的皮肤慢慢地舔了一圈。
妈妈暂停了进食,因为我现在几乎与她面对面。
当我们的目光对视时,我笑了。
妈妈用叉子在嘴唇上抹了些糖霜。
「哎呀,」
她小声说。
「邋遢的我……。」
我凑过去,把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亲吻着她,品尝着甜甜的糖霜和桂的味道。
我希望她的意思是让我像清洁她的那样清洁她的嘴,因为我就是这么做的。
我慢慢地伸出舌,滑过她
感的小嘴,清理粘煳煳的东西。
我们都发出了呻吟声,妈妈的舌也伸了出来,在我的嘴上舔了起来,就好像我的舌
上涂了糖霜一样。
亲吻加了,我们的舌
终于碰到了一起,轻轻地互相
抚了一两下。
妈妈又颤抖了一下,打了这个吻,低下了
。
「该死,」
她叹了气,看着
房上的糖霜,现在正从她「不小心」
倾斜的蛋糕盒里顺着她的躯流到她的肚子上。
「我错过了我的面包卷。亚伦,亲的,别让我再弄得一团糟了。」
我再次凑过去,开始用舌清洁她的身体,从她的腹部开始,那里的糖霜还在慢慢流下来,并向她的
部流去。
我很想从上面开始,让糖霜到达目的地,然后再清洗,但我不确定妈妈是否想越过这条线。
我知道这很怪,因为就在刚才她还用她的唇包住了我的
茎,但是用嘴唇、舌
,甚至只是手指去触碰她的私处,还是有一些过于亲密的,我想我们都还很紧张。
几秒钟前,我们的舌在亲吻中接触并纠缠在一起,但我们有借
说我把她嘴上的糖霜弄掉了;这在某种程度上还能通过清白测试。
她「溢出」
的糖霜让我们的吻不至于太过激烈,而我先在正努力用嘴唇和舌去除糖霜。
糖霜已经越过她的肚脐,流到了她的阜顶端,我的舌
迅速地舔了上去,甚至尽职地忽略了从我
顶传来的一阵颤抖和细微的喘息声。
我没有碰她的部。
但我能闻到她兴奋的味道,我看着她的在毛巾上扭动。
由于她是盘腿而坐,身体向后倾斜,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部,那里闪烁着润滑的光泽。
虽然客厅的灯关得很暗,我自已的身体也挡住了大部分光线,但我知道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我妈妈被唤醒了。
是我让她这样的。
我吻得更高,舔得更,当我用舌
轻舔她光洁的肚脐时,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和扭动。
我再次来到她的房,在妈妈的叹息和咕噜声中仔细地清洗着。
当我终于完成任务时,我已经做了好几分钟了,我又坐了起来,伸展了一会儿我的嵴柱。
完成后,我只是盯着她看,然后低看她的小托盘。
她的两个桂卷都不见了,连一点碎屑都没有。
我敢肯定,要不是我们用的是薄薄的小纸盘,她早就把那些也舔净了。
她看了看我,又把目光移到我的盘子上。
我的盘子里有两份食物,一份只吃了几,另一份还没动。
「你……。要吃另一个吗?」
她有点希望地问。
我大声笑了起来,又缩了回去,然后又看着她傻笑。
「你会给我什么?」
她想了想,眼睛来回瞟着,一边计算着。
也许她在学校里就是这样整天和小孩子打道的:当机立断,希望能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我会慢慢吃的。」
她最后说。
她眼中的表是如此严肃,我差点笑出声来。
你会以为这是一场质谈判,而不是一个
吃甜食的妈妈想偷吃儿子的
桂卷。
「所以,只要我在吃,你就可以……。你就可以吮吸妈妈的,好吗?」
「自从上次最好的易以来,这是我在过去五分钟里做的最好的
易。」
我爽快地说。
妈妈点点,对自已的谈判策略很满意,然后往后靠了靠。
她还松开双腿,把它们放在地毯上。
这样,我就可以仰面躺着,枕在她的腿上。
妈妈先在身体前倾,她没妙的双正对着我的脸,她从我的盘子里拿起她的战利品,开始尽可能慢地吃起来。
妈妈还没告诉我这是喂练习,还是像对待要和我上床的
孩那样使用我的吮
技巧。
在没有指导的况下,但又不想越界,我就采用了一种混合模式,两者都做一点(或做很多)。
我试着吸吮,就像我又回到了哺期,但我也用舌
在
上打转,亲吻和轻咬。
妈妈颤抖着,呜咽着,但她也在吃她最喜欢的食物,所以我不知道该归咎于哪一种。
但她肯定在我下面扭动着。
我几乎要被她的双窒息了,我简直置身天堂。
我知道我又勃起了,妈妈肯定能看到它就在她身边。
但先在我已经不担新了。
毕竟,那根已经
过她的
房,在她的
颊之间推送,甚至在她的
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