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我身上。
她双手撑着柜台,开始上下运动。
我任由她摆布,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臀部。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欲望。
「这将是让她知道我们的最好的方式。」
她的眼睛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边思考着什么,一边还在和我做爱。
「我敢打赌,我能让她打破常规,真的来看我……」
她再次回过头来看着我,眼更加专注了,她在我的阴茎上上下移动得更快了。
「怎么样,亚伦?你想让你淫荡的姨妈特蕾西来看你,然后你可以同时操她和你的婊子妈妈吗?」
「听起来不错,妈妈。」
我说,我的声音有点喘,因为在我操她的时候,她紧紧地挤压着我。
「毕竟,很久以前我就想插一次她的小穴。」
妈妈嗤笑了一声,微微翻了个身,我感觉到她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又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跳动着喜悦和欲望。
她继续动着。
「哦,天哪,是的。我喜欢我们三个做爱的想法。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回到我的生活中,我也希望她能回到你的生活中……」
我还没有射精,但妈妈肯定准备好了。
她靠在柜台上,不停地上下抽动,闭着眼睛,咬着嘴唇。
她发出呻吟声,直到她颤抖着大声叹息,射在我的鸡巴上,弄湿了地板。
她颤抖着,呜咽着,头转向一边,闭着眼睛,仍然咬着嘴唇。
终于她放松下来,睁开眼睛,对我笑了笑。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性高潮上瘾了,」
她轻声说,笑容近乎腼腆。
「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别人给我提供高潮了,但我发誓,只要是和喜欢的人,我可以很高兴地整天都有高潮。当我进入梦乡时,我感觉如此美妙。」
「我会尽我所能的,妈妈,虽然我不确定能否一直保持年轻强壮男性的最高射精水平。」
我说着,把自己插在她的身体里,感觉她的阴部还在围绕着我颤动。
「但我会努力让你一直高潮的。」
「真是个孝顺的好男孩,」
妈妈叹了口气,拉着我深吻。
她在我的鸡巴上又扭动了一会儿才放开我。
我后退了一步,鸡巴抽出时发出「噗嗤」
和「啪」
的声音,前者是妈妈阴道里的水声,后者是鸡巴弹在我腹部的声音。
妈妈看着地板上弄得一团糟,她的淫水顺着我们的腿流了下来,咯咯地笑了。
「我接受你的提议,让妈妈尽可能多地高潮。」
妈妈在冰箱里找到一个苹果派,宣布这就是她的午餐。
我决定吃前一晚剩下的泰国菜。
我们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惊讶地看着妈妈把整个派都吃光了。
我知道她能吃,但该死的,没想到她这么能吃。
她肯定是消耗太多了。
她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后看着我。
「怎么了?」
她问道,一边咀嚼着苹果酱。
「你以为我们女生在男生注意的时候就吃得娇滴滴的?不,我们吃得和你一样。我们吃得像又大又肥的河马,然后疯狂运动,确保屁股不会变大。我一个人就能吃掉一根大腊肠。」
「肯定是在你干了它之后,」
我用叉子指着她补充道。
「好吧,你说对了,在我干了它之后。」
她笑着承认。
「但自从我们有了新的默契,亚伦,我觉得在你面前没有任何限制我饮食习惯的约束了。」
我耸了耸肩。
「我想,只要你不变成艾尔-邦迪,我就没意见。」
妈妈窃笑起来。
「什么,艾尔-邦迪?不,虽然我喜欢各种的操,但总的说来我还是个淑女。我可不会像她那样,只要是棍子,就都想要。」
「听说她在一次派对上干了二十多个男孩,真的吗?」
妈妈笑了。
「那时候我们经常开派对,她是最疯狂的一个。」
「我一直不明白妈妈你是个多么爱参加派对的女孩。」
我笑着说。
「真希望高中时就认识你。」
「哦,那你每天都会被操得死去活来,」
妈妈简单地说,一边刮着铝箔派盘上的苹果酱。
她甚至都懒得用盘子。
「你妈妈和姨妈是学校里最喜欢参加派对的两个女孩。」
「可你一直没收和扔掉我的大麻,还真有点难过。」
我叹了口气,假装闷闷不乐。
「不过,你只是在做一个好妈妈,我明白。」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她的派盘。
「妈妈?」
我扬起眉毛问。
「是的,我可能没收了它。」
她低声说,没有看我。
「但我并没有完全把它扔掉。」
「什么?」
她脸红了。
「我可能是留着和闺蜜们一起烤蛋糕吃吧,」
她承认道。
「其他很多妈妈也是这么做的。」
「你是说我一直是你的供应商却不知道?」
我难以置信地问。
妈妈此时做出了矛盾的表情。
「呃……老实说,亚伦,你弄到的东西都是二三流的。我知道你们这些孩子想买便宜货,但一分钱一分货。如果你需要的话,妈妈有更好的渠道。」
我笑了。
「我靠,我妈一直在偷用我的东西。我敢打赌,和你一起嗑药一定很爽。」
「嘿,有件事我们可以做,」
她喃喃自语道。
「我正好有一些白寡妇。也许你现在不会感到惊讶,但是……大麻真的让我非常饥渴。」
「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不过说定了,妈妈。」
我又笑了。
「我们应该今天下午就做。见鬼,我们现在就可以做。」
「你有没有在热水浴缸里爽过?」
她问道,似乎很急切。
「去把它准备好,我去拿我的东西。」
我们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
她走起路来又多了几分扭捏。
「我冰箱里还有一个全垃圾苹果派,」
她声音沙哑地说。
「还有一个樱桃派。我要把它们都涂在自己身上,然后你就可以吃掉它们了,宝贝。」
「一言为定,」
我边说边走出门,来到浴缸边。
我相信妈妈,没有人会看到我们在浴缸里,所以我直接把浴缸的水打开,丝毫没有考虑我的裸体。
我放了几瓶啤酒,正在摆弄一个小型Wi-Fi收音机时,妈妈走了过来,她仍然光着身子,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碗、一个研磨器、几张包装纸和一个打火机。
「我想把大麻卷起来吸是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