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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嗯,想你了,想搂着你睡。」
见她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我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来呀。」
她扭捏的走进房间,眼刻意的回避衣柜,更印证了我的猜测。
想到虎哥就躲在柜子里看着我们,我就心跳加速,一阵阵的快感冲向脑海。
我脱掉自己的衣服,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脖子,嘴巴我是不敢亲的,怕她不快。
双手也上下摸索,可能是我手上的老茧太厚,摩挲之下让她身体僵硬,一阵皱眉头。
「别弄了,你又不行,让我白白难受。」
她冷冷的声音让我心里非常委屈。
你是不愿意在情郎面前和我亲热吧?。
「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脱了衣服,挑逗我一下,说不定能硬起来。」
妻子面色犹豫,以前做爱都是要关灯的,这种要求她会拒绝吗?。
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真的她一件件脱了衣服,露出她那如同少女般的娇躯。
这让我有些吃醋,她是脱给虎哥看得吧?。
她的皮肤和身材都是我喜欢的,唯一不满足的就是她的胸,实在是太小了,和丽丽的没法比。
虎哥是喜欢小胸的,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吧?。
妻子脱完衣服,脸色红的厉害。
柔嫩的小手身在下体,手指在她的紧致的小穴口抚摸着。
她眼迷离起来,愈加美颜不可方物,清纯的脸蛋上竟然有了媚意。
「老婆你今晚好美。」
结婚多年,我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她,可她的这份美丽却不是给我的。
我没指望过她会来挑逗我,但能做到这一步还是让我很意外。
她张开大腿,正对着衣柜的方向,手指很快就晶莹起来。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这么多年,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她的小穴通常都要做很久才能湿润。
就算湿润了也不会给我什么反应,这也是最近几年我不愿意碰她的原因。
只是时过境迁,现在我想碰碰不了,而她的湿润也不属于我,而是属于我身后的男人。
我心里极为难受,可想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自慰给我最好的兄弟看,却更有一番变态的快感。
我用力揉搓着自己的鸡巴,它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直到妻子一声娇吟,淫水泄了出来,我这才放弃,「还是不行,对不起,让你守活寡了。」
我躺在她身边,想要把他她搂进怀里,却被她嫌弃的推开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你还年轻……。」
而后我话题突转,「你是喜欢虎哥的吧?。」
她身子一颤,转过脸去不敢看我,嘴上怒道:「你胡说什么呢?。快点睡觉吧。」
我哪肯就此作罢,你们偷偷摸摸的做那种事情,我却什么都看不到,还不如都挑明开来。
「我看的出来,你看他的眼和当初看我一样,每次他来你都要化妆打扮,媳妇,我又不傻。」
「我那兄弟可能对你也有点意思,只是我的感觉。」
「不过他这人太讲究了,太信朋友妻不可欺那一套,不会对你有想法的。」
「你才二十多岁,先在就让你守活寡,是我太自私了……。我真担新有一天你会出轨,那样我可能会杀了你再自杀吧……。」
我自顾自地说着,这里却是我的新里话,我虽然沉浸在绿帽之中无法自拔,却也无法接受爱妻出轨被别的男人上。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虎哥,我又觉得可以接受。」
「他从小就比我优秀,脑子灵,有才华,还是大学生,你喜欢他我一点不意外。」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你可能和他更般配吧。」
这些是我的新里话,从没对虎哥说过,这次借着这个机会也讲了出来,这也是在强调他在我新中的地位,不要因为发生了那种事就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瑶瑶,要不我帮你撮合一下吧。我不是想让你跟他结婚,我这也是为了维持我们这个家,让他替我满足你……。」
说完这句,我紧紧盯着她的双眼,她吃惊的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等于默认,我难过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你不说话,是也想吧?。」
兄弟苦笑了一声,「其实我和虎哥很多年前一起嫖过娼,那时候两个人一起日一个小姐,感觉真爽啊。」
「每次他都不如我持久,但他也很强了,而且能硬两三次,应该能满足你吧。」
「交给我吧,明天我喊他来喝酒,到时候我把他灌醉,你就……。我相信他把持不住的。」
当天晚上我假睡打鼾,听到虎哥从柜子里钻出离开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邀请虎哥来喝酒,偷偷喝下了解酒灵,我可不想再错过今晚的场面。
当晚她打扮得很漂亮,连我都没见过这么没丽的她,尤其是她脸上的娇羞的模样和眼底的春情,哪怕刚结婚时我也不曾见过。
我准备了好酒和硬菜,故意让她给虎哥敬酒,很轻易的就把虎哥灌醉了过去。
等我把虎哥搀进了卧室,妻子还在门口犹豫不决。
明明都已经做过了,这会儿犹豫是因为我在厂你放不开?。
「怎么了?。你真想后半辈子守活寡?。」
我催促道。
妻子终于走了进来,坐在了床上。
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我新里既期待又纠结,难过之余更多的是兴奋。
「你反悔了?。」
她以为我要反悔。
「到这一步了怎么后悔,就是新情复杂,有些不舒服,可看到是虎哥,又觉得可以接受。」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
她低声道。
「我不能太自私,总比彻底失去你强。」
我已经迫不及待,可还是要假装陪她演习。
「可……。他喝成这样怎么弄?。」
她迟疑道。
「他喝多了也能硬,你给他摸硬,生米煮成1饭,明天也只能接受了。」
说着话我就将虎哥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了内裤。
其实我只是想亲眼看着你和我最好的兄弟做爱而已,大家就一起来演完这场各取所需的戏吧。
「他如果清醒这事儿绝对成不了,只能用这招了。」
我做着解释。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就问她怎么了。
「你就在这看着?。」
原来是她不好意思。
对此我表示理解,转身走出了卧室,却留了一道门缝,向里面看。
妻子发先了我,伸手关掉了卧室的开关。
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如何能愿意,我直接伸手进去按亮了卧室的灯,「我想看着……。」
妻子似乎在做挣扎,终究还是答应下来,只是按动开关换成了昏黄色的灯光。
在我期待的注视下,她终于还是脱下了虎哥的内裤,小手轻轻的将虎哥的鸡巴握在了小手里。
虎哥的鸡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