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去城堡,找您的女朋友吧。」
她温柔地说:「她刚刚被强奸,正是需要安慰。」
说着话的工夫,她的一只左手,正攥着沈渊的肉棒,不断套弄着。
那里虽射精了,欲望依然很足。
沈渊被不断挑逗着经,不禁抬起头来,主动吻了吻娜塔莎。
唇边温润湿软,并带着丝丝腥味。
「好的,我马上去找她。」
*********
沈渊跑出酒馆,便朝着村庄北部奔去。
今日阴天,乌云笼罩天空,遮住了大半阳光。
沈渊跑了片刻,便感到胸口沉闷,有点缺氧迹象。
他缓慢地走起来,脑袋浑浑噩噩,就连旁边村民打招呼也不予理会。
登山路漫长,他沿着记忆中的路径,不断向上攀登。
很难想象,如此崎岖漫长的山路,雨夫人踏着一双细高跟凉鞋,便如履平地。
迦纱又是出于何种目的,不辞而别,不顾辛苦,清晨登山呢?。
而且,昨晚那个怪物,应该不是幻觉。
湿热的空气包裹着他,使沈渊的浑身毛孔扩张。
他缓缓走着山路,双腿前后摆动,摩擦着大腿根部。
那种射精后的滋味,所谓的释放快感,让他浑身痛快。
但欲望无穷无尽,膨胀感伴随始终,让他潜意识想要发泄,目前只能忍耐。
昨晚的那个怪物,如果不是幻觉,那意味着什么?。
沿着熟悉的路径,沈渊绕过一个弯路,便看到了城堡。
这座庞大的建筑,矗立在山崖之上,四周皆是峭壁。
唯独一道宽阔石桥,横跨悬崖两岸,连接了登山通路。
这般鬼斧工的建筑,真是千年前的人力所能及吗,还是这种穷乡僻壤?。
沈渊甩了甩脑袋,踏上石桥。
从睡醒开始,强烈的心悸感,便牢牢攥握着他。
起初沈渊以为,这是娜塔莎的东欧待客之道,让他心潮澎湃,流连忘返。
尤其直到现在,射精后的畅快滋味,仍旧无比清晰,更和欲望膨胀的强烈冲动混合。
他心里想念着她,想念着那抹红发,但这是很不应该的。
似乎不知不觉间,欲望占据了主导,驱散了理智。
阴云笼罩下的城堡,愈发森严。
沈渊来到大门外,再次看到两尊锃光瓦亮的重型盔甲。
这理应只是模型,但透过头盔的缝隙,沈渊却感觉被注视着。
「有人在吗?。」
他用力敲了敲门。
「您好,我是沈渊,请问有人在吗?。」
他再次敲了敲门。
「您好,谁能来开开门?。我想进去一下!。」
沈渊更用力地敲起来。
记得上次做客,里面应当有两名侍女,专职开门来着。
沈渊用力敲着,心想再要是不开门,他就再使劲喊叫。
除非两位侍女想落得个渎职名声,否则自己这样闹腾,她们肯定不能无动于衷!。
「开门!。开门!。」
果不其然,片刻工夫,大门真敞开了!。
「怎么回事?。」
一道1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叶栾雨蒙着纱巾,穿着紧身黑色纱衣,一双修长圆润的肉腿,堪称视觉焦点。
哪怕她的熊前敞怀,玉峰袒露,也不及这一双高跟没腿吸睛。
沈渊眨了眨眼睛,眼游移,很费力才稳住新。
「雨夫人,我听酒馆的娜塔莎说,迦纱来城堡了?。」
沈渊担忧地问道。
「是的,清晨那会儿,她便来到城堡,被我们接纳了。」
叶栾雨悠然说道。
沈渊闻言,顿感欣慰,松了口气,说:「太好了……。我还以为,经历了昨晚的事,她可能会想不开之类……。雨夫人,还请您赶紧带我去找迦纱吧,您把她安顿在老地方?。」
说着,他便作势想要进来。
「慢着!。」
叶栾雨冷哼道:「未经许可,城堡禁止入内!。」
「呃……。但是迦纱,迦纱进去了呀。」
沈渊闻言一愣,微怒道,「雨夫人,昨晚我女朋友出事我需要赶快见到她!。您不是都让她进来了吗,为什么要拦我?。」
「从即日起,迦纱便是城堡一员,自然能随意出入。」
叶栾雨守着城堡大门,冷冷地说:「但寻常的村里男性,须获邀请,方能踏入。记得之前说过,今晚城堡会召开派对,以庆祝你们几对情侣到来。那才是你来的时候,先在禁止入内。」
「我必须要……。等到今天晚上?。」
沈渊感到不解,焦虑道:「没必要吧,雨夫人,我就是想见到迦纱!。实在不行……。您把她叫来呀?。我们就在门口见面还不行吗?。您何必把规矩守得这么死?。!。」
说到最后,沈渊真的怒了,强忍着才没有大喊出来。
叶栾雨闻言,薄纱后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沈先生……。是在命令我吗?。」
她的红唇轻启,「你怎么不问问自已,为何女朋友一觉醒来,不先来找你,而是自行赶来城堡呢?。」
这话语彷佛带着回音,飘荡在沈渊耳旁。
是啊,经过昨晚那番变故,迦纱竟不辞而别了?。
即便她……。
真的遭受强奸……。
还是被那样的怪物……。
「我有说过吧,从今日起,她便是我们的一员了。」
就在这时,只听叶栾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天更阴了。
冷风吹过,荡起地面落叶。
究竟从何时起,一切变得如此诡异?。
沈渊站在城堡门前,发觉四周环境,变得阴森冷然。
他立于山巅,朝向远方眺望,竟看到乌云冒着紫光,乃至电闪雷鸣。
他理应感到战栗,但一股燥热欲望,却如烈火一般,充斥着他的身体。
阵阵细语呢喃,夹杂狂乱之声,耳畔萦绕不绝。
繁杂的噪音,使他忍不住大吼,却不知响度几何。
彷佛天地倒转,干坤颠复,他陷入了无尽幻觉,不知身在何方。
刹那等于永恒,也许只是片刻,也许真的良久,沈渊回过来,眼前画面逐渐清晰。
依然是巍峨的山巅,依然是古老的城堡,依然是远方乌云紫光弥漫。
他依然站在城堡门前,面对着一名绝色女郎,但不知何时,却赤身裸体了。
沈渊赤裸地站在女郎面前。
一名绵羊角,穿着黑色皮革紧身衣,踏着纤细高跟的异瞳女郎。
「你很渴望欢愉吧,沈渊?。」
她微笑道:「渴望性器插入,渴望精液喷射,渴望这场梦永不醒来。」
皮革衣衫包裹着她的全身,尤其像护腰似的,紧裹着她的腰条。
但偏偏是那熊前的一对玉峰,以及两腿间的私密,却袒露得清清楚楚。
雪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