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还敢狡辩,不打如何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拶指夹棍堂前一丢,妹妹先就焉儿了,反正家证据确凿,
是死定了,不招供的结果也就是多挨几顿打而已,再没什么好处。于是,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啦,有什么说什么,连
家不知道的案子也都抖出来了。
妹妹一招,姐姐也没什么好说的,便一并招了,不过,她倒是还不错,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好替妹妹留条活路,结果,两妯娌便在堂上争起来,都想自己去顶死罪。县太爷这种场面倒不是第一次见,因为本地的响马多是家庭团伙,常有这种一个揽事儿的。
“咱们两个有什么好争的,都是寡家家的,一个
活着还想再嫁是怎么着?”妹妹后来说,姐姐一想也对,谁活着也不愿意改嫁,岂不是更多了一分孤寂么,于是,两
也不争了,一家一半,弄了个不同生,但同死。
剩下的事儿也不用说,按为盗罪,一起判了个斩立决,押在牢里等死。
大牢里的牢多半都怕死囚闹事儿,所以也对她们十分友善,吃喝虽然好不到哪里去,却是管饱。两妯娌倒是十分承
,天天没事儿
儿似地,吃饱了就坐在地铺上闲扯,话里话外倒是少不了男
间的
事儿,本来嘛,
都要死了,吟诗作对,穿针引线的话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不往两条腿中间说,又能说什么呢。
关了一个来月,这一晚牢
拎着食盒进来:“两位,你们大喜了,我们给你们准备了点儿酒菜,好好吃一顿儿吧。”
两一听,这是要出红差了,脸上笑吟吟的,面皮却是白了许多。
“差官大姐,能不能让我们洗洗,都一个多月没洗过了,身上都臭了。”
“嗨,咱们这个地方你们还能不知道,不瞒两位说,水是最金贵的,哪里有那么方便呢。你们就先忍忍吧,明天到你们家山下小河边出红差,那时候你们可以求求县大老爷,让你们洗净了再行刑。”
“哟,那不是要当着男的面?”两妯娌的脸腾地红了。
“嗨!那是当然。别说当着男们的面,就是洗,也得让男
们给脱光了,捆好了,再让男
们给洗。谁让你们犯的是强盗案的,就算不洗澡,
家也还不是要把你们扒光了,
上土地老爷的那玩意儿么。”
两妯娌一想,也还真是这样,既然洗不洗都一样,还是洗洗的好,至少死之前身上也能爽快点儿。这一宿两个睡的可不怎么踏实,毕竟砍脑袋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
。
第二天早晨才五更,
牢
便领着十几个衙役来了。进了牢门,衙役们也不答话,把两姐妹叫醒,从地铺上拖起来坐好,叮叮当当砸开了镣铐,便“哧啦啦”扯开了满是补丁的土布上衫,又扯掉了红布兜兜儿,然后把两
五花大绑捆将起来。
两妯娌也不喊也不叫,也不挣扎,只是红着个脸,任家把自己的上身儿剥得
光,露出胸前圆锥形的
子,然后捆个结实。捆好了,衙役们又将两块亡命的招牌给
在背后,然后拖起来,两
搀一个,前呼后拥地便往外走。
两妯娌此时象傻了一样,目光散,步履蹒跚,从牢里出来,出了大牢的死门,来到大街上。天光刚刚放亮,街上只有稀稀拉拉不多几个行
,看见两个
赤条条的捆着,便不由得驻足观看。两妯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管昏昏噩噩地随着衙役们走。不多时出了县城的城门,径往山路而走。
两妯娌此时也慢慢明白点儿了,知道这是往自已家去的路上。别的地方杀都是在城里的闹市,只有本县的响马是在自已家所在的地方行刑,为的是杀给他们的乡
看,以起杀一儆百的功效。县城离自已的家大概有个二十几里路,因为山路崎岖,所以比平道儿走得慢,太阳都快升到
顶了才到——
(二)
法场设在她们所住的山脚下的小河边,这里的河边有一块不太大的石滩,往常也总是在这里处斩响马的。两妯娌被押到的时候,山下寨子里的
们已经被保长里正给轰了来,在山坡上站了一大片。看见两
一到,
群中立刻响起一片喝彩。
喝什么彩?看见两的
了呗。虽然
群中光着
的小丫
们不少,可都是灰
土脸,骨瘦如柴,实在让
看了也提不起兴趣来。这两妯娌平时的
子算是好的,经受风吹
晒不多,所以身子比较丰腴,
皮儿也白白
的,反到比那刚刚发育的黄花闺
们还中看。
两被押到河滩边上,这里有一大片青石,其中几块十分平整,象是天然的石床,两
被分别领上两块这样的大石,冲着山坡跪下来。离她们跪的地方不远处,放着一张旧条案,上面有纸笔墨砚,条案后面还有一把旧太师椅,那是给县太爷准备的。
眼看正午快到了,县太爷的轿子才不紧不慢地过来。
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穷,只要看看县太爷就明白了。只见轿子旧不堪,轿篷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脏得不知道本来是个什么颜色,刽子手和众衙役们也都是衣衫
旧,补丁连连,再看从轿里下来的县太爷,虽然官袍还算完整,却也洗得几乎成了白袍,脚上的官靴竟还露了一个小窟窿。连县太爷都穷成这个样子,就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百姓宁愿冒险当强盗了。
县太爷坐到太师椅上,衙役们把两个犯搀过去跪下,由大老爷给验明正身。验完了,大老爷十分和霭地问:“你们两个,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
待下吗?”
“我们两个本来就举目无亲,还能有什么话,只求大老爷开恩,让我们姐妹洗洗身子,也好死个净净。”
“嗯,本县准了,去吧。”
衙役们得了令,立刻把两妯娌架起来回到石上,却让她们站着,然后一个扶着她们的上身儿,另一个去把她们的裤带扯开了。缅裆的夹裤没了约束,立刻“吐噜”一下滑将下去,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两
的脸腾地便又红了。
两妯娌在这地方算是十分出色的,不光模样好,这身段儿皮肤也是百里挑一的,只是山里老死不相往来,难有机会见到罢了。只见两个白白
的大
圆圆地向后翘着,只除了熊前两点
红和小肚子下那一丛漆黑,浑身上下白得象藕一般,透出一
白的光,寨子里的男
哪见过这等没妙的
,立时哼哼起来,惊为
,
们则嫉妒地不住骂着她们“小妖
”。不管
也好,妖
也好,反正是没仑没奂,却到底也挡不住颈上餐刀。
衙役们把两搀
河中,一直来到齐熊
的水中。河水倒是很
净,清澈见底,不过凉凉的,两
不由打了个寒战。一听说要给这两个
洗澡,就有七、八个衙役一齐跳
河中,也顾不上浑身的衣服都泡在水里,纷纷过来帮忙。
两个虽然知道自已免不了被男
脱光了揩油,却不知道会有这么多
一齐来占便宜。你看他们七手八脚,把两个
肥没的玉体摸了又摸,搓了又搓。有的站在背后搂着她们的身子揉搓
子,有的站在两边,捞起她们的双腿,从柔软的玉足顺小腿大腿一路洗上去。身上的泥都搓掉了,洗净了的身子在一双双大手的磨擦下发出“吱吱”的响声,可他们仍然舍不得放手。两
相互对望着,一脸羞耻与无奈。最后,“吱吱”的响声从被抬起的大腿下面移到她们光滑的
下,然后滑
中间的沟壑和丛林中。
两都不是处
,也尝到了长夜难眠,寂寞难耐的滋味,如令久旷的身子被男
们一摸,不由不起反应,她们扬起
,小嘴微微张着,秀目微微合着,目光迷离,娇喘吁吁。但她们毕竟都还懂得廉耻的意义,否则又怎么能下决新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