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喔?……咕!唔噢噢噢噢…??」
明明还从来没有一起生活过,却用宛如一个屋檐下的亲生女儿一般理所当然的语气讥笑着自己。与此同时,直鞭的前端也探到了两腿之间,轻轻托起已经鼓胀到极限的蛋蛋,从下往上拍了拍。内藏的电极由引来一阵阵微弱的快感电流、有节奏刺激着睾丸制造更多的精液。
「不过很可惜、都怪那个讨厌的李叔叔?总是纠缠着女儿我的过去不放、害得我每天都紧张得睡不好觉w不然的话、女儿是很愿意满足爸爸的需求~帮爸爸舒舒服服地发射出来~~?谁让、人家是最喜欢欺负m男爸爸、让爸爸爽到天上的父控乖女儿呢~?」
不。
明明知道,这只是乙莲挑拨我与李剑锋的托词。但是这种毫无可信度的话语,在她口中说出来时却又那么地真诚而令人想要相信。
仿佛从我的眼神中读出了恍惚,乙莲就又为已然欲火焚身的我添了一把柴:被鲜红色手套包裹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她自己雪白的双峰之间。摸索了一阵之后,从乳沟里掏出了一个桃红色的树脂薄片。
「爸爸、知道这个是什么吧w」
「噢噢噢??咕咽、唔……呜喔喔喔???」
「回~答~正~确~?这个跟现在贴在爸爸身上的小玩具一样,是第9个快感电极喔~~啊、算上我鞭子前面的就是第10个来着——总之、如果爸爸能帮我把李叔叔顺利踢出局的话,我就把这个,也送给爸爸当礼物哟~」
为了提醒我之前8个电极的存在,乙莲还不忘故意调整遥控器,让分布在足底、侧腹、手腕、耳后的贴片依次反应。圆形的皮拍子每次轻打在睾丸上,都一股电流从一个新的起点出发,顺着神经传达生产欲望的中心。
「当然咯,既然是礼物~这个电极要贴的地方,也跟之前那些非性感带的部位不一样?看到这里了吗~?有特别做了防水处理、而且还专门设计得比较小w爸爸~~已经猜到了,它是准备要贴在哪里的吧~?」
「哈啊~?哈啊~?啊嘤嘤嘤嘤????」
「那是爸爸您今天已经期待许久的~全身都被快感电流蹂躏了个遍,唯一没有好好得到过刺激的两腿之间——」
鞭头在最后一次轻拍之后,没有离开睾丸、而是停在了原处。紧接着,开始贴着我的皮肤,往更深的方向探了探。
「——没错、这个电极~?会由我亲自把手指伸进爸爸的后庭中,直接贴在爸爸您的『前·列·腺』上唷w噗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还没有发现么w女儿我~今天可不打算,给您那充满■■■■■精液的短小早泄肉棒,一丝一毫的快乐~?」
「咦?啊、啊啊……啊噫噫噫??」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波更加强烈的电流就又一次掠过全身,括约肌也随之狠狠地收缩了一下。一旦开始幻想当前列腺也被贴上电极时、到底会有怎样天堂般的快感之后,其他的事情瞬间被挤出了思考的空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所以~~爸爸就还是放弃射精之类的、不切实际的妄想~?专心把我和荻酱吩咐的任务做好、完成自己的『训练』比较重要。等一切都告一段落之后~我保证、会让爸爸心满意足地射到昏厥、甚至好几个月下不来床喔~」
说完,架在肩膀上的靴子毫不客气地顶着我的脸,把我的头扭回了电脑屏幕前。
自己先前打出来的一个个自然段重新映入眼帘,这才把我的神志又往现实拉回来了几分……
轻轻地吸气、再呼气。我开始重新缓慢地敲击眼前的键盘。
「嘻嘻……做得很好噢,爸~爸~」
当最后一个句号终于被打出,我的手也离开了键盘,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乙莲这才把架在我肩上的双腿放下,从沙发上站起身,在我面前高高地举起了那条已经无数次抽在我身体上的直鞭……
「跪下?」
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驯兽师少女向我发布了命令。
在马戏团的那天晚上,我也曾在观众席上,无数次地看着那些几倍于她体积的猛兽,在她的这个高举直鞭的姿势面前俯首帖耳。
而如今,我也卑微地成为了它们的其中一员。
不被允许质疑、不被允许乞求、不被允许用语言表达任何意愿……甚至连完成表演之后的奖励,都不是饲料或者爱抚,而是一记新的鞭子。
或许,当时在欣赏这场异样的调教秀时,心里就已经被种下了——渴望走到舞台之上、去替代那些野兽成为少女的宠物或是家畜的种子。
「对。好好跪在我的脚边、然后抬头仰视着我~?」
艺术女神祝福过的完美身段,包裹在华丽而诱惑的贴身皮衣里面。价值不菲的珠饰在萤白色的屏幕亮光的照射下,也变幻出妖异而邪恶的色泽。
然而,却只有乙莲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在昏暗的房间中一如既往地耀眼。以及那在高举鞭子的同时,俯视着我的湛蓝眼眸,充满了令我忍不住自惭形秽的不屑与讥诮……
即使被宣告了不可以射精、今天一整天连一丝电流也没有尝到的肉棒,却还是在自己的自尊心屈折的同时、高高地向上翘了起来。
「哼…很好?」
——『啪』!!
「啊、噫…………咕噫噢噢噢噢噢?????」
快感的闪电,跟乙莲全力挥下的鞭子一起,劈中了我的额头。
全身的酥麻感汇聚成一股股甜美的奔流、向天灵盖涌去。疼痛混合着数倍的快感,甚至强烈到几乎要穿过头盖骨、直接命中大脑一般,把原本不具有快乐感受功能的器官也调教成了只会对她摇尾乞怜的性感带。
就跟一开始乙莲宣言的一样:在头颅中爆炸的快感并没有让已经挤满输精管的白浊液喷射出来。相反,在龟头一阵抽搐之后,自己的下体竟然不听使唤地失禁了。
乙莲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回自己的鞭子,一脸嫌弃地冷笑了一声,然后把我刚刚写完的举报信复制到储存设备里,像舞台结束时一样笑着对我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像断线了的木偶一样失神的我、
还有被乙莲的鞭子,清晰地留在脑门上的:
——那个鲜红色的、
——圆形的、
——代表着败北与屈服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