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9
3.
小豪一整天都处在焦虑、担忧的状态中,他知道每多一分钟,她就多一分被侵犯的风险,正午时,他收到了影片。【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他迫不及待地点开影片,影片裡她戴著项圈,铁鍊被绑在了桌脚,她的被夹上
夹铃鐺,使整段影片不时传出清脆悦耳的铃声。她像条小狗般四肢著地,转了个方向,摇晃著挺翘的
,爬到了角落的狗盆,镜
被拉进做特写,她伸出舌
,把脸凑了过去,舌
和嘴唇伸进盆盆裡吸舔著牛
,嘴角和嘴唇都变成白色,看起来相当
下贱。
画面一换,是另一段影片,她仰躺在床,身体被折了起来,看得出柔软度极佳,脚和手被固定在部附近,使跨部微微朝上抬起,下体处用胶带固定著一颗小小的跳蛋,
的
部半遮半掩地呈现在镜
前。她眼迷离,小嘴微微张开,流出一丝涎水,似乎已被折磨地智不清,
水、
水、泪水
织成矛盾又和谐的画面。
这时,一个高胖的中年男子戴著面具,挺著肚子走进房间,肚毛和胸毛浓密杂。
「舒服吗?小娃。」
「饶了我吧。」她稍稍从那延烧的快感回过来,苦苦哀求。
「都说了你只能用狗叫。」
男子用手掌抽打她的后,以示惩戒,雨蝶只能不
愿地吠叫,稍微带了点讨好的成分,悦耳动听。
男子蹲下身,把跳蛋移除,在她诱的私密处抹了刮鬍泡。
察觉到他诡异的举动,她左右摇动,尽力挣扎,试图逃离他的魔手,她不断哭喊:「不要、不要。」
「闭嘴、别动。」男喝斥道。他不耐烦地抓起一撮
毛,用力地拔扯,直接扯下了十几根
毛。
「啊啊。别??别用拔的」她痛得大叫。
他聚会地剃毛,
阜、会
、
门,来来回回,不到五分钟,就被他剃了
光,他用水把泡沫冲掉,露出了
的
唇,她下体最后一道屏障被移除了,她脸因为羞耻悲伤而憋得胀红。即使她再如何纯洁,也明白自己成了
们
中的「白虎」。
他用粗糙的手指抚摸她敏感的下体,上下摩擦,随后满意地点了点。
画面结束,影片最后写上了黑底白字,和直播连结。
「明天帮母狗处,邀请您一同观赏。」这几个白晃晃的大字晃的小豪心失守,疼得撕心裂肺。
我得去救她,小豪对自己说。警察的动作太慢了,除了推估出她被绑架的地区外,没有任何线索,等到真的案,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知道自己只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即使像无苍蝇一样
转,也是做无用功,他下意识地想到了补习班老师,老师似乎是他少数能依靠的大
了,而且老师和羽蝶关係也十分良好。老师五十多岁了,社会歷练丰富,
友也广,也许真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另一方面,羽蝶
缘一向不错,如果能成功说服补习班的学生、同事一同上街寻找,
多力量大,搞不好会有蹟发生。
他冲了冲脸,打起,朝补习班前进。
刚进补习班,他就察觉到诡异的气氛,学生围成一群一群的,时不时传出惊的呼喊。
「,看不出来,她真骚欸。」
「你看那子,平常都包的紧紧的,其实还挺有料的。」
「哈哈,倒转一下啦,你看她,像条狗一样。」
他隐隐约约听到这些言论,他意识到歹徒不只把影片传给了他,可能传给了她通讯录上所有的联络或网路平台也说不定。
「咦,小豪,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排班啊。」老师说。他皮肤白净,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
「羽蝶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嗯,我听说了,警方有什么新进展吗?」老师推了推眼镜,关切地问。
「没有什么进展,我想自己去找找看,也许运气好就能把她救回来,老师,你的办法比较多,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机会也更大。」
他话刚一说完,桌上的电话便响起,老师抬手示意他稍等,接通了电话,听了两三句后,他皱了皱眉,压著嗓子吼道:「什么?有家长嫌学费贵?那就叫他不要把小孩往这裡送,他以为补习班是慈善机构啊?」
他陆陆续续又说了一堆,最后说了句:「那种家庭的小孩,也不会考的多好啦,叫他把钱省一省,还不会影响我们升学率。」
掛上电话后,他喝了温水润嗓,温和冷静地说:「小豪啊,这种事,我们还是给警方吧。」
小豪的拳握紧又鬆开,不明白他是如何事不关己的说出这一番话,那表
是如此平淡冷漠,可羽蝶明明曾是她最得意的学生,补习班门
甚至还掛著两
的合照,而合照裡的微笑跟他现在虚偽的笑容何其相似。小豪有种冲动,想要狠狠地打他一拳,撕开那斯文和善的面具。
「那我先回去了。」小豪失望地说。
「别忘了明天晚上来上班啊。」老师贴心地提醒。
走出门时,他看到了阿明,那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跟他们关係很好,抱持著多一个
帮忙就多一分力的心态,他走上前,询问是否有协寻羽蝶的意愿。
阿明委婉地拒绝。
「我要处理奖学金的事。」他说。
而后,阿明走到了老师桌前,和老师畅快、雀跃的聊天。小豪看著这一幕,心寒得手脚发冷,愣在了原地,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佔据了脑子,整个世界在他身旁快速运转,老师们嚷嚷著钱;印著模拟试题;嘰嘰喳喳地解题,学生们说著出地;谈著当医师、律师、工程师虚假制式的梦想;趾高气昂地领奖学金。
他迈著脚艰难前行,意识到自己正陷终这片被物质与慾望渗透的泥沼,毫无立足之地,也休想得到除了嘲讽、侮辱以外的回应。
迈出补习班大门的那一刻,他喘了
气,金光闪闪的招牌刺眼得很。
「呵。」他轻蔑地笑。
上大学后,他的友圈相当固定,一共只有两群朋友,一群在补习班,一群则是系上球队的队友。
补习班没有愿意帮他,他决定再去问问系排的朋友。这个时段正巧系排练球结束,他索
直接前往球场,问个清楚。
「羽蝶的事,你们知道了吧。」他说。
学长嘿嘿地笑,说道:「没想到她那么骚欸,早知道她刚进球队的时候,我就下手了,看她这模样,应该挺随便的。」
另一个学长说:「早就跟你们说她子很大,你们都不相信。」
教练也围了上来,绘声绘影地说:「原来她好这一,跟中老年
玩SM,嘖嘖,
味真重,那鞭子每抽到她身上一下,她身体都会有一阵小痉挛,居然这样也能高
。」
当下,他们越聊越兴奋,甚至噁心地把羽蝶戴著项圈狗爬的照设成了群组的
贴。
接著,教练朝他挤眉弄眼,说道:「小豪,你跟她平常关係最好,有没有尝过什么甜啊。来,跟我们说说,她平常最喜欢什么姿势。」
小豪忍著怒气,最后软弱地说:「我先走了。」
他明瞭到他们是一群恶魔,一群顺风顺水,没有同理心的混蛋,他们甚至连表面的关怀、正直都懒得假装。
在他正要走出球场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豪,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