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也从小就开始学。”
“你喜欢弹钢琴吗?”
“不喜欢,练琴可痛苦了。”
“可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学啊。”
“爸妈
着我学的,有什么办法。”
“是这样啊。”徐嘉郁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在昏暗的空间里以芭蕾舞
的姿态优雅地旋转着处
的身躯,散发着诱
的香气。
“呐,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徐嘉郁问我。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你猜猜看?”
“猜不到。”
“猜一下吗?”
“就告诉我吧。”
“我在想,要是我们可以一直在这里待下去,那该有多好。”
就像是故意使我们失望似的,刚等徐嘉郁说完这句话,下晚自习的铃声便远远地传来,恍如隔世。
“完蛋,已经十点啦。”
“
,我那篇观后感还没写呢。”
“啊,我也没有写,怎么办呀。”
“总之先回去再说吧。”我急匆匆地带上迷彩帽,把还在烘
的她的迷彩衫和运动鞋扔给了徐嘉郁。
“谢谢。”
“快走吧,总之先回教室。”
“诶,等一等。”
“怎么啦?”
“我们错开走,你先出去。”
“
嘛?”
“就,这么晚了,要是让别
看到我们俩在一起,总感觉不太好。”
“啊,这么说也是。那我先回教室了。晚安。”
“晚安。”
11
结营式的前一天夜里,也就是我们住在营地的最后一晚,是所有高中的文艺汇演,汇演结束后,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兴奋至极,想着明天下午就能回去了,大家也开始分外地留恋这住宿的最后一晚,根本睡不着。
我躺在寝室里,横竖睡不着,盯着上铺的木
床板发呆,或者意
徐嘉郁的那双脚和那对
房。
“哎,胖子,睡了吗?”不知道哪里传来同学的耳语。
“没呢。”胖子回答。
“你觉得今天那个
生怎么样?”
“哪个
生?”
“就我指给你看的那个呀。”
“哎,卧槽,超漂亮。”
“怎么我们学校就没那么好看的
生呢。”
听着同学的聊天,我不知为什么,心里不再有厌恶,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和平静之感。他们俩大概以为寝室里其他
都睡着了,便小声地,把我们班上所有的同学都评
论足了个遍。
“你觉得我们班长怎么样。”
“一看就是个绿茶。”
“那学习委员呢?”
“学习委员么,我觉得她
品不太好。”
“哎你知道隔壁班的那个高个子暗恋我们班的学委吗?”
“卧槽,谁?”
“就隔壁班那个,长得高高的。”
“篮球队的?”
“哎对就他。”
“我去,真的假的?”
“据可靠消息,是这样的。”
“我去,我完全看不出呢。不过学委的确是一只到球场去看那家伙打篮球来着。”
我就这么听着他俩谈论着我们年级的八卦,寻思着
生寝室的夜谈是不是也聊男生之间的八卦呢?我闭上眼睛,试图强迫自己睡着,可是越强迫,便越是无法安然
睡,好像每一次呼吸都是对
睡的阻碍,那种感觉真难受。看了看荧光手表,凌晨十二点半。时间过的真慢。
突然我有一
想出去走走的欲望,便披上迷彩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到门
。睡在门
下铺那哥们儿一下子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拦了下来。
“你上哪儿去?”
“哎卧槽吓死我了。你还没睡啊。”
“上哪儿?”
“出去看星星。”
“你可别背着兄弟们去
大骚
。”
“我可去你的吧。”
说着,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寝室门。走廊里灯火通明,安静极了,靠墙的那一侧挂着新二十四孝的宣传海报,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消防通道的铁门,一
寒气一下子钻进我的衣服。隔着铁栅栏,我能看到外面的夜空,密密麻麻的都是星星。
“对了徐嘉郁,她大概会去那座鬼屋吧。”
这么想着,我向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巡逻的老师将要经过的道路,以黑夜为掩护悄咪咪地摸到了那座爬满了爬山虎的红砖楼。和三天前不一样,今夜的天空又群星闪耀,月亮依旧低低地垂在天边,像是生了锈一样,一动不动。
凭着上次的记忆,我胆子大了许多,径直走到那座壁炉前,壁炉没有烧过的痕迹,看来似乎没
来过。正当我心里为见不到我的徐嘉郁而难过万分之时,我突然听见墙的另一侧传来鬼鬼祟祟的说话声,我紧贴着墙壁,发现一道裂缝,透着墙那一边的光,上次来没发现,原来那里面还有地方。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脸贴着墙缝,尽力偷窥那一侧的内容,只见到一个1悉的身影出现在对面,那不是徐嘉郁么,可我刚想叫她,却看到站在她身边的,他们班级的教官,脸上微笑着,把徐嘉郁
到了角落,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我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
虚假的荒谬感油然而生,进而像洪水一样充斥了这幢古老的已成为历史的废墟似的鬼楼。只见徐嘉郁抬着
,双手护着熊
,连连地摇
,眼睛里闪着泪光,嘴
在动,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冲进去帮助她,至少应该大喊一声,这样可以吸引别
的注意力,把想要猥亵徐嘉郁的
给吓跑,但我终究没有胆量那么做,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徐嘉郁的上衣和内衣被粗
地撕扯下,露出那一对儿雪白又
致的
房,一阵红
从她的熊脯烧到耳根,那原本雪白的耳廓也因为充血而变得极红。我
不自禁地脱下裤子,露出无耻地充血的小和尚,以一种近乎犯罪的心
,看着徐嘉郁的身体一点一点
露在眼前,一点一点儿被
污,开始痛苦又懦弱地撸起管儿来,完事儿后,便好像小孩子做了什么错事儿一样,带着咚咚直跳的心脏,
也不回地离开这座杂
丛生的红砖楼。
外面的空气好像才刚刚地把我从噩梦里唤醒,如果刚刚所见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噩梦那该有多好。
顶依旧是璀璨迷茫的星空,月亮依旧低垂在原来的地方,我茫然不知所措,只是无意识地漫步于任何有灯光的大小道路,寂寞地享受着晚风中承载着的对我的猥琐与无能的讽刺,来自田埂的凉风带着稻
的香气,夹杂着马和驴的臭味。猫
鹰不知在哪棵树上咕咕咕地叫起来。回过来,已经走到了澡堂子前的那座毛主席雕像下了。毛主席依旧站在那里,朝着看不见的远方挥着手。无力地坐下,任凭眼泪迷糊我的眼,突然想起来这是一周前我曾经给徐嘉郁穿鞋子的地方,而我完全不知道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以及为什么来这里。
夜空里的星星真的好亮,比城市里的要亮多了,大概是这里接近郊区的缘故吧,没有那么多的光污染。那三颗连成一线的,是猎户座的腰带,然后那周围的四颗星星,分别是猎户座的两只手臂和两条健壮的腿。北斗七星在什么地方呢?不太清楚。那便最亮的一颗,应该是金星吧,真好。这好像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星星。
啊,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