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练过一些,接住他的拳头,抬腿用全力往他腹部上一踢。
陈朝低估我一个大学生的战斗力,猝不及防地被踢在地上,抱着肚子蜷成一团。
「陈勇,你弟弟疯了,把他捆起来。」
陈勇找出绳子,将陈朝的双手背过去反绑在一起。
陈朝痛得无法反抗。
我把他晾在地板上,直接去餐桌上吃饭。
想到陈朝敢对我动手,我直接对着陈勇和吴琳撒气,让他们俩脱光,跪地给我舔脚。
训练一天的脚臭气熏天,他们俩认真仔细地给我舔着。
越想越气,我直接用脚大力扇他们的脸,陈勇和吴琳一边一个,跪地上一声不敢吭,任凭我粗大的脚掌把他们的脸扇的越来越红。
还躺在地上的陈朝此时满眼绝望。
看着自己被羞辱的的哥哥和老婆,又看看自己鸡吧上的金属牢笼,一个月来无法满足的欲望使他逐渐丧失了最后的意志和尊严。
陈朝用腿爬到我的脚下,说:「干爹,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吃着饭,斜了他一眼,说:「看看你的诚意。」
「干爹,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我把脚伸到他的脸上。
陈朝犹豫了一瞬,尝试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肮脏的脚底。
好像是尝到了脚汗的臭味,赶忙又缩回舌头。
我一脚扇到他脸上:「这就是你的诚意?。」
陈朝没有办法,连忙道:「我舔,爹,我舔!。」
陈朝伸出全部舌头,扔掉仅剩的尊严,像狗一样地清理我的脚。
不久,口水就流了我一脚,我又伸出另一只给他清理。
饭吃的差不多,脚也清理干净了,我站起身来,对着反手跪地的陈朝说:「你想射也可以,但不是非得开锁才能射。」
陈朝一脸疑惑。
我低下头,俯下身,摸了摸陈朝紧致的屁眼。
陈朝大惊失色,连忙挪开屁股:「不可以!。艹你妈你想艹老子,老子的屁眼是你他妈能艹的吗?。快给老子开锁,老子他妈弄不死你,我他妈艹你全家!。!。!。」
我一脚踢向他的肚子,说:「你的屁眼老子草不草,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完,我便扒下他的裤子,用浴室的身体乳简单润滑一下,便直插进去。
陈朝的屁眼比他老婆的逼更加紧致,直男的直肠温暖着我的大屌。
陈朝惨叫一声,嘴里的痛骂不绝于口。
他骂得越狠,我就越兴奋,身下的鸡吧就越坚硬膨大。
我九浅一深地操着直肠,找到前列腺G点,猛力冲击。
陈朝彷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又怪又爽又羞耻的感觉充斥着一个月没射过的大脑,锁着的鸡吧愈加胀痛,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爽吗?。骚货?。你看你前面流了多少骚水?。」
随着我对他G点的冲击,陈朝逐渐从痛骂叫喊转向本能的呻吟,前列腺高潮一浪接着一浪,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精液加前列腺液本能地流出他软着的鸡吧。
他紧实有力的臀大肌逐渐放松,放弃抵抗的他更加性感,坚实的背肌复满汗水。
我把他翻过来,正对着他,重新插入他的屁眼,继续爆艹。
他羞耻地别过脸去,嘴里虽继续骂着,但是抵不住本能爽感带来的呻吟。
我把他的脸掰正:「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艹你,你他妈也配当男人、娶老婆?。」
他对我吐了一口口水,我直接全力扇了他五六巴掌,英气狠戾的脸庞一片通红,嘴角渗出血丝。
「看清楚,老子艹了你,艹了你亲生哥哥,艹了你老婆。你们全家都被老子艹了,都舔过老子的脚,你们一辈子都是老子的性奴。以后你老婆给老子生了儿子,你们三个也要认我儿子当主人,听清楚了吗?。」
陈朝一脸痛苦,我边草边扇巴掌,折腾了一个小时后,我拔出鸡吧,对准他的脸,
用手扒开他的眼里,射进他的眼球里、嘴里、脸上。
「认清楚你爹的鸡吧,尝尝你爹的精液,以后你上下两个逼会天天见的。」
第十章·双胞沦陷。
射完后,我向还跪在地上的陈勇和吴琳招招手,他们两个赶忙上前,一起用嘴清理我的鸡吧。
我拍了拍吴琳的脸:「爹的鸡吧什么味道?。」
吴琳边和陈勇抢着舔食,边说:「是爹精液的味道,还有爹的男人味……。」
我又扇了陈勇一巴掌:「你说,还有什么味道?。」
「还有……。陈朝的……。味道……。」
陈勇一边嗦一边吞吞吐吐地说。
我一脚把他踢飞:「你他妈直接说是你亲弟弟的屎味不就得了。你去给你弟弟舔干净后面。」
陈勇虽然已经习惯伺候我,习惯用上面的嘴和下面的逼取悦我,但是面对自己的双胞胎亲弟弟,面对自己从小到大最亲密的亲人,要去舔呗我操得淫靡肮脏的屁眼,还是有心理障碍。
我看陈勇对我露出求饶求放过的表情,我抽出自己扔在地板上的裤子的皮带,说:「不肯是吧,那你看你弟弟挨打吧。」
此时躺在地板上的陈朝,被我爆艹一小时后,几乎失去了智和反抗欲。
后庭剧烈的疼痛、从未体会过的前列腺高潮、一个月未释放的性欲的突然爆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耻辱、被陌生人彻底征服的羞惭,种种感受交织在一起。
此刻如同被抽去了灵魂,只是一双英气的眼睛疼不甘地望着天花板。
我一皮带抽向陈朝,又是一声1悉的惨叫。
对着陈勇的方向看去,我继续抽着陈朝。
十几皮带下去,陈朝肌肉遒劲的后背和屁股已经道道红紫,布满伤痕。
陈勇受不了了弟弟的惨状,顾不得羞耻,赶忙连滚带爬来到陈朝的屁股后,对着陈朝被我大屌艹的屁眼,伸出舌头努力清理。
陈朝感受着屁股后温暖的舌头的触感,看到自己从小到大最亲最1悉的哥哥,舔舐着自己后庭流出的精液、肠液、粪便。
自己原本傲人的鸡吧正在牢笼里,后庭高潮分泌前列腺液流了一地,此刻正因为亲哥哥的舔舐而又欲勃起而不能。
这击溃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比美更美的,是残破的美。
我看着脚下的陈朝,有着帅气迷人的脸,和健硕结实的身材,却有着遭遇心理剧烈波动后迷茫的脸。
此刻的我,既是毁灭他的元凶,另一面也轻易地成为他唯一的希望。
他迷茫破碎的心灵,亟需我的救赎。
陈朝艰难地面向我,用祈求的眼,说:「爹,你是我爹,求求你,显爷爷,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让我解脱,我怎么做能解脱,我听你的,爹,我们全家都是你的狗,给你做牛做马……。」
我说:「爹艹得你,爽吗?。」
「爽,爹……。」
「爹觉得你这么下贱,不配用前面的鸡吧,只配用后面的逼,你说爹说得对吗?。」
「爹……。不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