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用手搓弄的姑娘蹲下去
,她还是稍作犹豫后,蹲下身去,含住了硬挺的
,说了一句我们全程做
的唯一的话:好硬,好大。
待让姑娘转身撅后,我俩唯一的
流语言就是湮没在车
哐啷中彼此的呻吟声。兴奋点在这个
仄的卫生间里一个姿势持续抽
几分钟后
发,我也说了唯一的一句话:
你嘴里。姑娘没有同意,但也没有表示拒绝。就在我持续不断的抽
让姑娘快站不住时,我抽出要
的
,让姑娘转身,塞进了她欲迎还羞的嘴
里,开始了一阵阵的
。姑娘倒也坚强,直到我
完毕,
软掉,姑娘才吐出
,而后将
吐到了便池里。我抽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将撸出来的残留
擦拭
净,提好裤子。又将姑娘扶好,将其衣物穿戴整理完毕,两
从卫生间鱼贯而出。
我本想拉着姑娘再到车厢连接处聊天,想着我俩完全素不相识,甚至都没有一句完整的对话,仅靠着眼的流和刚刚在铺上的你来我往地传递信号,便有了这梦影般的做
。总想画一个美丽的句号,哪怕要个联系方式呢。但姑娘摇了摇
,转身便回去了自己的铺位。我一
走到连接处,贤者般的抽起了烟,看着窗外乌黑的夜,
自若,却思绪凌
。
第二天早上,我在嘈杂声中醒来,一夜休整后的晨勃让我不敢马上起身。只能稍作休息,待晨勃消失,起身下床去洗漱。而那个姑娘竟还在睡梦中。
九点左右,火车即将到达目的地前,姑娘趁同伴不在时,告诉了我之前一直跟她索要的联系方式,一个QQ号。而后两便几乎形同路
般,其实本就是路
,我已无法准确判断,夜里的那场风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出了车站,我和两个姑娘正式分道扬镳,而最终,姑娘连个留恋的回眸都没有。
两天的忙碌之余,我在QQ上给姑娘发了好友申请,但一直未得回复。直到第二年春暖花开之际,再几次发邀请,也均未回应。我有些失落。
再后来,4月份的时候,我在上海偶遇了当年初中时的初恋小玉。彼时的小玉已经蜕变成一个仪表大方的翻译,而我俩接下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故事,这个会在我的“魔都二十年泡良史”第14章里详细叙述。
于是,那段想起来依如梦境的般火车艳遇,便被很快冲没在我和小玉的纠葛故事里,只是偶尔想起,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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