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水,不然这轻微的水汽与气味变化一般人还真察觉不了,而且一通百通,抽了抽小手想要捏着小下巴,不过又被紧缚的绳索教训一番后苏柔旋即放弃了这个想法,歪着小脑瓜继续说道。
「四象封灵半阵乃阴阵,启动阵眼的必定是阴方!上坤下坎,地下有水!西北方向!检查女性棺椁,当内藏机关!」
人家摸金倒斗都是拿着拎着金刚伞,拿着放大镜四处找线索,苏柔这够帅,背捆着小手,粗大的假阳具塞着肉穴,被绑着就把问题推理出来了,听着她急促的话语,刘乘风飞快的掐算了下方位,点明西北方向后立马飞奔了过去。
那个方位四口女性棺椁的棺材,第一口已经糟烂,第二口掀了两下,被棺材钉盯得死死的没有掀开,第三口却是轻而易举的掀开,压根没有钉住掀开之后,一具不知道干枯了多少年的女性干尸双手捧着熊口躺在里面。
刘乘风尝试性的扒开了干尸的双手,末端镶嵌着着通红的宝石,一根阴沉铁巨钉赫然出现在了眼帘,竟然把那尸骸穿熊而过钉在地上,兴奋下,刘乘风急促的拉起了钉子,水流的声音忽然轰鸣了起来,嗡嗡的声音中,那足足十多米宽的中心石柱面向这个方向也是猛地被推出一块巨石来,石厚足足两三米,难怪敲着是实心的感觉!
不过石柱里头,并不是想象中直接通下地下的通道,里面的东西看得刘乘风四个再一次满是愕然,而苏柔和陈羽飞亦是瞪圆了两双媚眼后,俏脸都忍不住红了下。
几颗夜明珠把石柱里头照耀的亮如白昼,墙壁上鲜艳的色彩绘满了各式春宫图,妖艳靓丽的女子在紧缚中与各种面目狰狞的魔交欢的春宫图,最中间是七尊形象各异的青铜像,有的犹如飞鹰,吊挂在天,有的面如恶猪,盘坐在地,有的仰躺在后,仰躺大笑,不过七尊铜像都有着一个共同特点。
都有一根又大又长的壮硕肉棒立起来!
一团不知道什么制成,闪烁着异样幽绿色的大麻绳摆放在七尊铜像下的铜台子上。
看着树立着一根根邪恶的青铜肉棒,吞了吞口水,苏柔无可奈何转过了娇躯。
「看来这道机关是最后一道打开阵眼的锁了!应当是以女子交欢所产生的少阴之灵气为驱动,是建造这个阵眼当时,生殖崇拜的体现,所以我们需要个祭品,剥光衣服捆绑好之后,去和七尊铜像交合!」
刘乘风,何釉,邵千里几个无不是脸上露出了凝重来,咬着口衔,吊绑在猪杠子上的陈羽飞也是不住地皱着眉头,然而,烦恼的思虑了片刻之后,她一双凤眸又是恼火而不可思议的瞪得溜圆,恼火的又是呜呜叫嚷起来。
「你们看着吾辈做什么?」
第三十章.七拥铜人锁
「凭什么吾辈去做这个祭品啊!泥鳅没有蜜穴吗?干嘛不拿她去当这个祭品?你们还是我师兄弟吗?」
可算是被解开了口衔,第一时间剧烈摇晃着被吊绑在猪杠子上的娇躯,脾气火爆的陈羽飞犹如炮弹那样恼火的喷了出来。
「妾身是有蜜穴哦!不过现在被塞上了!你忘了吗?王小白拿来的贞操带!让你戴上你不戴!」
提到这个,苏柔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调皮的扭了扭她挺翘诱人的小屁股,笑眯眯的说道,要是此时她有一根小尾巴,估计都得摇起来……
「贞操带的钥匙在王正义手里,他被燕少侠送到广阳城边找地方休息,这一来一去大约需要一天的时间!妾身当这个祭品也可以,不过,你等得了这一天?」
「你!」
看着苏柔背着被金绳捆绑的小手,撅着小屁股弯下纤腰来,得意洋洋低身看着被吊绑在猪杠上的自己,气的陈羽飞小腮帮子都忍不住鼓了起来,一双凤眸足足瞪了她十几秒,这才忽然一甩被绳子捆在拉在猪杠子上的秀发马尾,恼火的对着就看看热闹不说话的刘乘风咆哮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吾辈从这该死的杠子上解下来!」
…………
绳索松开,陈羽飞交叉着绑在猪杠子上的玉足可算是被松了开,美脚落了地,她还脚丫发麻的稍稍活动了下脚腕,这动作看得刘乘风是心惊胆战的,拽开了她吊绑在竹杠上的捆绳绳结,干脆撒腿就跑。
看着自己那个没义气的大师兄,抬杠子的何釉和邵千里禁不住叫苦不迭,不过还是何釉这货聪明,反正陈羽飞已经从杠子上解了下来,他滋溜一下子扔了杠子窜到了苏柔身边运内力于手指上,吧嗒一下,把捆着苏柔的金绳给截断了。
「我师妹冰清玉洁的身子,男人触碰不好,还劳烦龙君为她松绑!何釉谢过!」
话没说完,人已经钻出去好几米了,跟着一块开溜的还有邵千里。
有那么可怕吗?
看着躲出去老远的四个大男人,苏柔无语的摇了摇头,接着费劲儿活动起被结结实实捆绑在一起,才刚刚被松开一点的小手。
手腕缓慢而优雅的左右腾挪间,不紧不慢把断开的金绳挣扎松,抽出一只小手,苏柔又是优雅的用右手将缠绕着左手臂的绳圈儿松开,再把右手臂已经捆出深深绳痕的绳捆脱了下来,最后将金绳又是重新顺好扎成捆,放在了脚边,以便他人再绑她所用。
彻底松了绑,苏柔舒服的甩了甩小手,这才走到了陈羽飞身边,一副姐姐大人不记小贱货过的眼,也是运内力与双指,也是剪断了陈羽飞身上的金绳。
观看美人受缚与美人松缚都是一种,尤其是苏柔脱缚时候,舒服的情不自禁呻吟出来的诱人哼声听得几个缩到入口,用手掌捂着脸,却从手指缝里向外偷窥的刘乘风几个热血沸腾,何釉这小子鼻血都流出来了,又是眼炽热的落在了自己师妹身上。
然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刚张望两眼,何釉几个就辣眼睛的干脆把脸彻底捂死了。
被捆了一天多,还被占了一身的便宜,陈羽飞早就对身上的时候绳子恨得牙根直痒痒了,人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可咋一松开,她就跟野猪似得,横冲直撞的扭着胳膊撺着背后的捆绳,把绳子拧在一团乱糟糟的之后又跟螃蟹脱皮那样,把绳捆从身上硬撸下来。
重重把绳捆摔在地上了不说,陈羽飞还恼火的踹了一脚,这才舒爽的松了口气。
只不过才舒服的活动了活动肩膀,看着上头七个树立着狰狞肉棒的铜人,陈羽飞又是哀叹一声,无精打采开始脱起了衣衫来。
外面那件丹凤长披风已经在脱捆时候扭撤到一边了,大大咧咧的把腰带扯下来,估计这妞不是自己洗衣服,陈羽飞直接把宽松的长裙解在了地上,踢到了一边。
刚刚运肉畜的马车上受辱,熊前的衣襟就一直是开的,在门口几个家伙又把手指缝张开中,陈羽飞豪放的直接把半掩的红彤彤肚兜扯了下来,扔到裙子上,然后又是把外衣里层一块儿脱了下来,也是扔到了一边。
最后微微低下纤腰,垂着苏柔都嫉妒的一双沉甸甸的硕乳,陈羽飞又是剥香蕉那样把自己襦裙也褪了下来,在刘乘风几个鼻孔发热直抽气儿中,把自己白生生弹呼呼的圆润美臀与修长结实的大腿一并露了出来。
踏上岩柱子中间的铜板,把一双蛮靴带着里面的罗袜一并脱下放到一边,裸露着一双白皙的小脚丫,北地凤凰的娇躯也终于坦诚以现了。狠狠瞪了一眼墙角几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在刘乘风何釉哆嗦着把脑袋瓜子又撇过去后,陈羽飞不耐烦的叫嚷着。
「然后呢?」
「跪下!」
伸手取下铜坛上冒着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