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朋友于连之可以理解,有一些则无法想明白。这位同学属于后者。第三位则是一位娘娘腔,总是在课上偷偷化妆,还总是化不好,
底像是不要钱一般往脸上倒,上课前他是黄皮肤,下课后就变成了
本艺伎——白脸黄脖子。最严肃的老师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会绷不住。但他
缘不错,总是和班上
生调笑,偶尔摸一下手,掐一下脸
生也毫不在意,真如男闺蜜一般。
而于连之在班上扮演得则是“沉男”的角色,高一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于是故意疏远
群,不求能获得怎样的关注,只求能把剩下两年熬完。原本就不
说话的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只是埋
学习。因为县城离家远,除了上学外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宿舍里,一个学期偶尔回一两趟家。为了省钱
发也就不怎么剃,逐渐长了一
糟糟的长发,显得更加古怪。
生自然不会去招惹这样一位怪
,他也将心逐渐封闭,屏蔽了一切外界的纷扰。
事的转折发生在一次假期中,前额的
发已经长到影响正常生活了,
糟糟的发型他自己都无法忍受。于是攥着皱
的十块钱纸币,他走出了校园。
生活是由一个又一个黑色幽默的巧合组合而成的,待你回过来时,一切都已改变。于连之已经很久没和外打过
道了,不免有些胆怯。匆匆走进了附近的一家理发店,恰好理发师傅不在,他的徒弟在看店,而这位徒弟又恰好是一位很有自己想法的
,早就对师傅约束自己而感到不满了。眼前的这位学生仔一看就很好欺负,正好在他的
上实验自己的创意,哪怕搞砸了也不怕这
找自己算账,更何况还只收他十块钱,简直是在做慈善。说是创意,其实也只是抄袭热门韩剧中男主的发型。
于连之一开始只是想剃个寸,但耐不住这个徒弟的一阵忽悠,也只好没有主见地由他在自己的脑袋上耕耘了。
最终的成品徒弟相当满意,和韩剧里的欧简直一模一样,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出师以后把师傅踩在脚底下的场面了。于连之则震惊了,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丑的发型。别
都是尽量别背锅,怎么还有
把黑锅往脑袋上扣的?但他也不敢抱怨,就这样顶着一个锅盖
,带着满腔的怨愤和委屈,回到了宿舍。
周一回到教室时,注意到他的生发出了一阵惊叹。他只当是对发型的嘲笑,低着
匆匆坐回座位,期间不时有
生盯着他窃窃私语,他受到关注——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到了课间,一位平时就很外向,与男生玩得比较好的大姐
和跟班们聊了几句后,便来到于连之桌前,敲敲他的桌子。于连之抬
,谁知这位
生竟避免与他直视,只是侧着脸,撩起前额的
发,故作轻松地说:“你成绩很不错啊,有空的话你也辅导辅导我的数学呗?我一直不擅长。”于连之不明所以,只是说了句“可以,没问题”,几个在旁边观察的跟班就花痴般地叫出了声,大姐
也很满意的样子:“就这么说定了。”于连之没想到这个发型拯救了他的高中生涯,无论丑陋与否,或只是单纯的审美差异,只要是最时新、最
流的事物,总是能获得别
的追捧。还有一点就是——他这
本身长得就不差,把
发剪清爽后露出了坚毅硬朗的面容,自然会受到颜控
孩的青睐。
那之后的子顺风顺水,有了大姐
的
冰,越来越多的
生愿意接触于连之。于连之一开始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便摸出了些门道,逐渐从
沉中走出,虽然有时还是会显现出冷酷,但这样反而让
生觉得他很有个
——帅的
做什么都很有个
。
在相处的过程中,某些将影响他一生的想法也在逐渐成型。就如仅仅因为一个发型就能让他在生中评价大不相同,他发觉原来
生是如此肤浅的一个群体,她们所有的喜怒哀乐似乎都凭借一时的念
,有时也会
做一些愚蠢至极、毫无意义的事,虚耗自己的
,将一切感
与冲动置于理
与事实之上。其实只要看
她们那一层无秩序
下空虚内心后,她们的所思所想在于连之眼中就如玻璃般透明。她们或喜或悲,或哭或笑,或是亲如姐妹,或是反目成仇,前一天对你讨好万分,后一天对你
答不理,这一切都有迹可循。于连之甚至发觉自己有时可以通过一些微妙的言语或行为来
纵
生的心理。但他并不会真的这样做,一方面他并不觉得有趣,另一方面他也不想惹麻烦。
而在两年的文科生涯里,于连之也只谈了一场恋——他的古怪脾
让不少
生敬而远之,并且大部分走得近的
生也逐渐发现他并不是很瞧得起她们。这场恋
是
方表白的,于连之想了一下,似乎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了。
初恋并没有在他心中留下什么印象,双方都没有做出让恋更加
刻的举措,无论是一起吃饭,一起回教室,第一次牵手,初吻,在
孩家里的初夜,都像是例行公事般,机械而无感
。之后的分手倒比较自然,两
也没特意提出来,只是渐行渐远,直至双方见面也不会打招呼。到如今于连之甚至连这个
孩的相貌和姓名都想不起来了,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她跨间的
毛很浓密,被湿润的
汁打湿,一撮一撮翘立着,像燃烧的黑色火焰。
这段无滋无味的恋却发挥了另一层意想不到的作用,它剥落了
在于连之眼中的最后一层面纱,于是一切都面目可憎起来。他回顾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生活,发现几乎所有重要的
,或者是似乎重要的
,都在弃他而去——母亲、韦老师、刘彦旻……他不知道有多少是他自己的错,有多少是本应挽回的,又有多少是无论如何都挽回不了的。他的心已经无法承载下更多的痛苦失落。那颗童年时便栽下的名为“恶意”的种子终于在此刻生根发芽,盘踞于心,让他无法再用清醒的眼光看待
,看待这个世界。
从中文系办公室出来后,于连之去图书馆借了几本研究要用的书,接着去往小卖部买了瓶水和两块面包,然后去往教学楼,找了间空教室埋研读了起来,不时做着笔记。等回过来,已是晚上十点。
他伸了伸懒腰,回宿舍前去了趟厕所。
在放水时,他听到身后的隔间传来怪的声响。回过,隔间门并没有关,而是虚掩着。
于连之并不是一个管闲事的
,但
的一生中总会有那么几次好的时候,于是他放完水后便前去查看。
他看到了一个被捆绑在便器上的生。
这个长发孩赤身
体,蒙住双眼,塞着
球,被红色的麻绳捆绑于此。看得出来捆绑的手法很专业,双手被牢牢固定在身后的水箱上,身体被细密的走线所裹紧,线与线的
织非常巧妙地将那引
注目的美妙
体凸显,尤其是熊前的一对巨
和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柔软肚腩。她的腿部弯折,被红绳牢牢绑紧,M字大开,无毛的小
一塌糊涂,本该隐秘的同
看得一清二楚。红艳的
挺立,上面的水渍一看就是被
品尝过。而她全身上下更是充斥了不可明说的气味和
体。
于连之感到一阵反胃。他早就从赵普雷那儿听说了厕所痴的传说,只当是无稽之谈,没想到真遇上了。从手法来看这应该还是一个团伙在搞事。
秋寒冷的空气肯定让这位痴
很不好受,她的身体在不停颤抖。她的同伙对这个
孩也不怎么样,除了捆绑上很上心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身体上歪歪扭扭写了几个五颜六色的字,其中有两个正字在
侧,小
上方还能看见一个“任君品尝”的字样,之后的其他字于连之也看不清。她就这样被遗弃在这里,任
宰割。于连之观察了一下周围,也没看见
孩的衣服,到时候她该怎么回去呢?她的同伙会过来吗?听到有
进来的声响后,这
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