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张雪的子宫,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我爽快无比。
“嗯…嗯……”张雪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沙发,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张雪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我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
我弓起腰背,双手紧捉张雪双乳的乳峰,用双肘抵住沙发,猛烈冲撞着张雪的胯间。我一会儿曲起右腿,左腿伸直,一会而又跪在张雪臀下,抽插着,冲击着。
我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张雪痛苦似的呻吟声、阴囊抽打张雪会阴处的噼噼啪啪的拍打声混在一处。两个赤裸、汗水淋漓的肉体绞缠在一起,上下翻滚。张雪的双手紧紧抓住沙发面,奋力迎接着我的冲撞和侵入。
“嗷……嗷……”我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了,千余下后,在张雪阴道的阵阵收缩下,怪叫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张雪的身体里,喷洒在她的子宫壁上。
我伸手把张雪拉进怀中,低头吸吮张雪的口舌,一只手揽住张雪的肩,另一只手又伸进张雪的两腿间摩挲、抠捏起来。
张雪又一次湿润了,我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张雪目光呆滞地躺在沙发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红肿的阴唇间流了出来。两侧阴唇已是红肿不堪,观来艳若桃花,令人欲火焚身,心动不已!
张雪感觉四肢仿佛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抱熊蜷缩起身子。肉体的疼痛和失身的痛苦使她不由痛哭失声。
“不!不要过来,我会死的,不要!!呜呜……”
但是噩梦还没有结束,张雪惊恐地看见脱得一丝不挂的另几个男人,撸着已经坚硬勃起的阳物,淫笑着向她围了过来,她紧紧护住雪白的酥熊,拼命摇头哭喊。
两个男人一人抓住张雪的一只脚,扒下她的高跟凉鞋,然后把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左右大大分开,三个男人不顾张雪的哭泣和哀求,把张雪死死地按在床上。
一个男人骑在张雪的身上,把阳具放在她的乳沟中,双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用阳具在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中摩擦起来,龟头不时顶到她端正的下巴。
熊部被压迫的结果让张雪张大了嘴喘气、呻吟,不甘寂寞的另一个男人不失时机地抓住她的发髻,猩红的大龟头顶在张雪性感的朱唇上。
一股腥臭恶心的尿臊味让张雪感觉一阵恶心,那男人把黝黑的阳物插入她的口中,龟头直刺到张雪的喉头深处。
张雪被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弄得呼吸困难,胃里一阵翻滚,可是那男人浑然不管她,大力地动着她的头,在张雪温暖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又有一个男人迅速脱光衣服,跪在张雪那大大分开的两条玉腿中间,他早就对美貌性感的张雪垂涎三尺了,现在张雪终于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悲哀地发出诱人光泽的玉体横陈,令男人兴奋得差点昏过去,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兽欲。
男人的双手在张雪正夹着另一个男人阴茎的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揉了几下,他用双手托住张雪的腿弯,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让她红肿的阴户向上突起,张雪粉红的阴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男人坚硬的阴茎顶在她那还流淌着精液的两片阴唇中间,“唧……”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嗯……”张雪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紧绷的足弓证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随着男人大起大落地抽插,含着阴茎的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肮脏的阴囊打在张雪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直响,混合着张雪痛苦的呜咽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就这样,男人们粗壮坚挺的阴茎依次轮流插入张雪阴道,张雪心知难逃此劫,忍辱含羞迎合着男人们的粗暴抽插。张雪的情欲慢慢地被诱发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半是痛楚半是快感的呻吟,有节奏地收缩阴道肌肉,为往复不止的阴茎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诱使男人们都能快点达到高潮,减少一些交合时间。
张雪被奸得奄奄一息,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剩下两个鼻孔在出气……不等她喘过气,就会有几个男人扑上去,继续着残酷的奸污。
“啊!啊!啊!啊!”
张雪只感觉到男人们的手在她的裸体上抓捏着,肩头、乳峰、纤腰、臀部、大腿、赤脚无不被男人们肆意地侵犯着。男人的生殖器插入了她毫无防御的阴部。受辱的她挣扎着,呻吟着,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
“哈哈…”男人们看着在自己粗壮的身体下痛苦辗转的张雪,淫笑着。
“啊…啊…”
张雪羞耻地呻吟着。她挣扎着雪白美艳的肉体,但无论她如何躲闪,都逃不了男人们的包围,张雪的四周都是男人的阳具,有时她的嘴巴、阴道、肛门同时抽插着男人的阳具,张雪披头散发,她的丰乳、肥臀被几双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在轮奸之下,张雪白皙晶莹的乳峰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淤青色的指痕,但依旧尖挺,大腿的内侧满是男人的精液,一直流到玉足。
当轮奸全部结束的时候,张雪几乎虚脱了。
奸淫又开始了,张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男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张雪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张雪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张雪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男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张雪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张雪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张雪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幺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忍不住问到。
“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果然,张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呀……!”忽然,张雪张开嘴,低沉且凄惨地叫出了声。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张雪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张雪的子宫。
张雪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张雪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张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张雪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同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拿瓢滔了浇在张雪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乳头,张雪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