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7
【第四回·前赴后继提督酣战·心惊胆战卢三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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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时的步军营为京城禁卫。
康熙年间,定步军统领兼提督京城九门事务,兼管巡捕三营事务。
隆年间,巡捕三营扩编为五营。
于是步军营设官称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都统,从一品的官衔,统掌九门管钥。
此外,朝廷还设置有火器营、健锐营、机营等,各有特殊担当。
其中,步军营直接负责皇宫守卫与京城治安,提督衙门也是京城大狱之所在,故十分要紧。
统领步军营的,必是皇上信任并宠幸的近臣。
足见这位刘都统在朝中的地位。
且说,胖卢三的马车急匆匆来到步军营衙门外。
胖卢三撩起门帘,几乎是滚落到马车下,急匆匆迈步就往衙门里走。
门守卫急忙上前阻拦。
到近前看清是都统大的姐夫,便陪着笑说:「哎吆,这不卢老爷吗?
井半夜的咋跑衙门这儿来了?」
胖卢三带着哭腔说:「唉,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刘大在衙门里吗?」
守卫说:「老爷您还真问着了。今儿个晚上提督大可巧在着呢!」
因步军都统兼提督京城九门事务,故也称为九门提督,被尊称提督大。
胖卢三对守卫拱拱手,说:「得,就不打扰你当差了……我有急事,进去见见刘大。」
守卫说:「那您走好。」
胖卢三迈步进了营门。
这里面他来过好多次,所以熟门熟路,一熘小跑,径奔刘都统的卧房。
来到卧房门外,一名亲兵迎上前来,说:「哎,卢老爷。急匆匆地有啥事啊?」
胖卢三拱了拱手说道:「军爷辛苦!我有急事,须向大面禀。」
那名亲兵面露难色,说道:「提督大正在睡觉。特别吩咐过,不得打扰。」
胖卢三急忙从袖筒里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塞到亲兵手里,嘴里说道:「十万火急啊!小哥就通融一下吧。」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上前推开房门,抬腿迈了进去。
因步军营负责京城治安,所以城里大大小小的茶楼酒肆院商铺都少不了把这衙门当成祖宗一般地供着。
或是银两,或是古玩,自然也少不了姑娘。
各大院新出道的姑娘凡是有品相好的,都要挑选出来,先送给提督大
审验,然后才能接客,这已是不成文的规矩了。
今晚,京城极富盛名的丽春馆便依着规矩送来一名姑娘。
都说朝廷严令官员不得狎,提督大
可是连衙门
都没出,根本不会去那些风月场所,着实属于勤政典范。
今晚,刘都统就是来衙门废寝忘食处理公务的。
似这种恪尽职守的感事例,对这位提督大
来讲那可是不胜枚举。
此时,提督大正在房内的床上做着今晚的第二遍评鉴。
俩在床上摆出那春宫图上隔山讨火的阵式,大
手按姑娘噘着的白
,舞动胯下的丈八蛇矛,对准那个
啾啾湿漉漉地
眼连番冲杀。
此前,俩第一番
战。
大胯下的长枪有些轻敌冒进,在姑娘牝里冲杀过猛。
却不料这个姑娘是刚出道的,牝户紧窄,又因心里害怕而涩。
那根阳具冲杀了不过百十个回合,已然溃不成军,颤颤巍巍地在里面被缴了械。
萎缩之后,从牝内颓然滑脱,湿漉漉地垂着耷拉在胯间。
但在小睡片刻后,提督大已然雄风再起,欣欣然跃马上阵,执意要杀一个回马枪。
姑娘的牝户前番已经吃亏不少,靠勉力死战才熬到那根凶物吐白沫,一蹶不振。
正欲借小憩之际疗伤恢复,谁知那根大家伙硬梆梆地再次杵到门上,不得已勉强提起
,开门迎敌。
幸得有前番泄的
水润滑,牝内也没那么
涩了,姑娘倒不至于吃亏太甚。
不料想,那根阳具败过一阵后愈发地抖擞,
昂大,通体坚硬,
进牝里左冲右突,
顶
戳。
且越挫越勇,久战不泄。
牝户别无他法,只能勉力死撑,以柔克刚,夹紧茎奋力一搏,只求快点击溃那根不住在牝里躁动着的凶物。
此番鏖战,双方你来我往,杀得难分难解。
胖卢三闯进屋内的时候,床上的两个正酣战至紧要关
。
姑娘噘着腚趴在床上,都统大跪在姑娘
后,阳具从后面
姑娘牝里,
得异常凶狠!小腹碰撞着白
的
蛋儿叭叭作响,激起阵阵
。
听起来,似乎趴着的姑娘快招架不住了,在没子的呻吟
叫。
而都统大看上去也已如强弩之末,额
上青筋
露,遍体汗水,满面通红。
刘都统也不理会有进门,只顾吭哧吭哧闷着
狠
.那只可怜地
户已被他
得通红,流出的骚水连同前番灌进去的
,被疾速抽送着的
茎研磨成白浆,顺着打湿的
毛往下滴答。
房内咕唧咕唧、噼噼啪啪地媾声响成一片。
俄顷,他大吼一声,茎在牝里又狠狠戳了几下,随后往里死命一送,便伏在姑娘背上,搂住姑娘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刘都统松开手直起身子拔出阳具,抬手在姑娘白的
蛋上搧了一
掌,说道:「小贱货,还算够味!」
一回,恰好瞥见胖卢三在床边杵着,便皱着眉
说道:「噫,你咋进来的?门卫是他妈的睡死了吗……」
胖卢三慌忙解释说:「没……没……是我自个闯进来的。」
刘都统扯过一件衣服披上,慢腾腾地下了床,嘴里说道:「姐夫,你也没个正形……这里是步军营衙门,凡事都要讲个规矩。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瞎闯,让我那些属下怎么看……说,半夜三更地,你跑我这儿来啥?」
跟姐姐一样,这位刘都统也瞧不上这位吃软饭的姐夫。
胖卢三在这个官居从一品的小舅子面前更是矮上三分。
此刻,胖卢三的目光却被床上的姑娘所吸引。
只见她噘着腚趴在那儿,一动不动,高高翘起的雪白且又浑圆。
再看她的户,已然肿胀起来,泛着泡沫的白浆不住从她那红彤彤地
眼里往外冒,顺着被打湿粘成一绺一绺地
毛滴答下来,落在床单上,积攒了一大摊。
胖卢三心里暗想,小舅子胯下这根家伙可是够厉害的,得这么狠!别是把那姑娘给
死过去了吧?听到刘都统的问话,他才清醒过来。
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连忙咽了唾沫,结结
地说道:「出……出事了!」
刘都统正弯着腰穿靴子,随说道:「出啥事也别这么慌嘛,慢慢讲……」
胖卢三镇定了一下,将目光从姑娘噘着的腚上挪开,瞅着刘统领说道:「徐、徐大死了……」
随即又慌忙补充道:「哦,是被害了。」
刘都统正在提靴子的手停住了,抬起盯着他姐夫,问道:「嗯?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