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张脸带着的热气,这热气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熟悉的脸,熟悉的鼻梁,熟悉的嘴唇,甚至连嘴里呼出的带着酒气芳香,熟
悉的灼热温度。
他几乎以为身上的女人就是丽娜了,但是他终于回过来。
——她不是丽娜,那是索菲,因为……眼睛。
那双戴了蓝色美瞳镜片的眼睛。
他皱起眉毛,强迫自己把智集中到那双眼睛上。
而那张脸又逼过来,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几乎碰到他的嘴唇了。
「菲儿,你醉了。」他尽力地向后闪避开。
「姐夫……」菲儿软软的身子贴上来,红色工装背心的一条肩带滑下去,斜
斜地露出一个圆润的肩头和红色乳罩里半只鲜嫩的乳房和半点咖啡色的乳晕,
「给你发第一段视频的时候,菲儿就在茗茗姐旁边,亲眼看着她把肚子切开……
那时菲儿可没喝酒……菲儿喝酒,不是因为怕,不是因为不敢……菲儿是为了让
你知道,她们能做的,菲儿也能做。她们能给你的,菲儿也能给你……姐姐也好,
茗茗姐也好……菲儿……」
「够了,快家回去!」他猛地坐起身,想挣脱菲儿的纠缠,可这个醉醺醺的,
纤细的红衣服女孩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把他壮硕的上身死死搂住。
她把嘴唇贴上来,开始舔吻他的耳朵了。
「我不是洋娃娃……我不是小公主……姐夫……孩子……菲儿能给你生……」
菲儿的脸变得更红,说话有些含糊,「不用怕弄脏了菲儿……菲儿很脏的……和
姐夫的女人们都一样的……操过她们的那些人……他们的小一辈……没有……没
骑过菲儿的……你问问他们……怡红快绿上的……翘臀Soph……菲儿的屁眼…
…」
「啪!」他抬手削下去。
菲儿雪白的脸颊上,五道掌印高高地肿起来。
「哈哈……」长头发女孩没有哭,反而歇斯底里地笑起来,两汪幽蓝色的眸
子紧紧盯着他那有些扭曲的面容,一只手却忽然紧紧抓住了他的下身,「姐夫,
你生我气了,而且,你硬了……看着茗茗姐自杀的时候……姐夫就硬了……姐夫,
要了我吧……菲儿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菲儿……」
「咚!」
一声闷响,菲儿的身体一下子软软地软下去,手里却还握着他那坚硬的东西。
「宁儿!」他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把菲儿的身体推到一边的那个一身灰色劲
装的黑皮肤短发女人。
当然,那是蒋宁。
「蒋宁知道,这才是干爹想要的。」蒋宁厚厚的嘴唇嘟成一个倔强的弧度,
「蒋宁,不是索菲小姐。」
她把双肩一缩,灰色的贴身劲装便如蛇蜕般落地——里面的身体寸缕未着,
肌肉匀称,黝黑的皮肤伤痕累累,却闪着莹润的光。
她没再管他的反应,两条长腿一分,一下子跨坐上来,沉腰,直到他齐根没
入。
炽热,紧致而充满力量,就如同这个黑皮肤女孩紧绷绷的细腰——插入的时
候,他低低地吐了一口气。
女人的呻吟声传出来——菲儿的手机不知何时又开始播放那段视频,里面的
周茗茗,第四次在他眼前开始把手术刀刺进小腹上那条本就存在的伤口里去。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已的视线从周茗茗身上离开,却又看到躺倒在地上
的菲儿。
——她们姐妹差了许多年,但是真的好像。
刚才那一刹那,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
他看到了菲儿的手臂上那道殷红的伤口,这又让他想起周茗茗小腹上的伤口,
还有……
很多年前,丽娜自已在肚子上切出的那个同样残忍的巨大血十字。
他还记得手指碰到丽娜肠子的触感,还有她身体里的温度。
血的温度和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又硬了很多,而蒋宁已经开始蠕动起那有力的腰肢——精致的
肚脐点缀在黝黑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呼吸和腰肢的蠕动放肆的舞蹈。
「丽娜。」
他在新里闷闷叫了一声,不想再多想什么,只是双手按住蒋宁力量感十足的
肩头,一下子把她推倒,自已的身体随着压上去。
「嗯啊……」
蒋宁和周茗茗的呻吟声混在一起了。
他的余光看到周茗茗开始切竖着的那一刀,他知道周茗茗在和谁说话,当然,
他也知道是谁砍下了周茗茗的头。
他不敢再想那些事,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于是,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已把
精集中在的肉体上,集中在那条蠕动着,紧紧包裹着自已阳具的火热阴道里。
——这是谁的阴道?丽娜的?小周的?宁儿的?
——或者……
总之,聂远肏得更用力了。
红蝶
红蝶就那么蜷缩在那潭血泊里。
她记得有人来过,而且似乎给她盖上了一条毛巾。
但她始终不愿意醒过来。
脚掌被碎玻璃扎破了,很疼。身下的血渐渐冷下去,却渐渐地从毛巾浸润上
来,她感觉到那种湿润的冰凉渐渐包裹了自已的身体。
——像是……妈妈。
她似乎还有一丁点残存的印象,关于自已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毛巾可能被染成紫红色了吧?像是周茗茗手里捧着的,她正在亲吻的那
个紫红色的肉囊。
——浑身血污地呱呱坠地,赤裸着,和先在好像。
——我就是这样来的吗?那么,也该这样走吗?那天,爸爸抱着我,那条被
子被我的血染红了,也是这样包裹着我的身体,和先在一样,和那时也一样。「
她迷迷糊糊地想。那条裹着她身体的,充满血腥味道的被子像是一个血茧。
——那么,会有一只血蝴蝶从这个血茧里飞出来吗?
——最洁净,最没的东西,或许都是要在这种血污和肮脏之中诞生,是吗?
——就像话里那根丑陋的巨大阳具被齐根割断,掉到泛着黑色泡沫的大海
里,然后诞生的那个金发没丽女人?[23]
——那,我的灵魂呢?是干净的还是肮脏的?
——那个人?她会来帮助我破茧,让我的灵魂飞出来吗?
——我一定会找到她的,那是我的梦。
——周茗茗,你要保佑我,虽然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房间里会有这样一把
刀,但是,这是我该做的。╒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妈妈,看着我,今天我做了爸爸对你做的事情。
她在新里说。
胃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