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妻子,两人致力于给肖槿戴上深绿深绿的帽子,甚至累了就看向肖槿随后男人又硬了起来,大力的干着骚浪饥渴的崔文文,彷佛这样更爽似的,而崔文文,张莉不知道她被肖槿操着爽还是男人操着爽,男人彷佛知道张莉的疑问似的,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哦~骚货别夹这么紧,在你老公面前出轨就是爽是吧,哦~被你夹死了,你说你是被我的大鸡巴操的爽还是这个瘫子操的爽,你说说看!」男人说完就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崔文文正在攀升的关键时刻,被这么一打断饥渴的扭动着身躯,想要获得爱抚。
「啪、啪、啪,老实点」男人不满意崔文文的磨蹭,使劲的拍打女人的肉臀 :「不说的话我就拔出来了」男人作势就要从崔文文的穴里拔出,本就饥渴的崔文文哪能受得了这种折磨:「别~不要拔出去~」每个字都带着邀请。
张莉看的也着急,因为她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还好男人不负所托,也许是忍不住了,大鸡巴整根抽出之后又全力向上捣进崔文文的湿穴里。
「啊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噢噢噢噢大鸡巴操的文文好舒服啊,肖槿不行啊~肖槿时间很短啊~~~噢噢噢噢好舒服~~」女人尖叫着享受着身后男人的服侍,嘴里一边浪叫一边贬低着床上丈夫的性能力。
「哈哈哈哈,老子就知道肖槿不行,哈哈哈哈哈,老子果然比肖槿强,哈哈哈哈,肖槿你的老婆就让老子来替你满足 ,哈哈哈哈,操 ,大鸡巴操死肖槿的老婆,哈哈哈哈爽啊~~」男人彷佛是个胜者,发疯似的用力的用下身的鸡巴在崔文文的身上获得胜利感,这一刻好像不是在做爱 ,而是在炫耀一般。
张莉厌恶极了男人的炫耀,尤其是在肖槿身边炫耀,因为她知道此时男人多么胜利,学生时代就有多么失败。
如果说肖槿是天上花,那么男人就是地里的泥,当然她也是地上的,一株狗尾巴草。
张莉想狗尾巴草其实就很好了,只要能陪在肖槿的身边,即使是一株草也没关系。
大腿处传来震动,张莉坐回长椅顺势拿起震动的手机。
陈肖:打2000块给我!快点!
张莉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皱起了眉,沉默了两秒,随后按下关机键不再理会。
她低着头看向自己老的像50岁的双手,心里坚定起不再理会陈肖的想法。
陈肖其实是陈粟和于小小的孩子,于小小不像张莉,自卑且胆怯,于小小就像一团火,热烈又奔放,高冷如陈粟也被她融化了,只不过二人之间就像一场悲剧,一个耗尽了生命,另一个耗尽了余生。
而她张莉,就是两人爱情的牺牲者,唯一的目的就是帮着两人养孩子,看,孩子也没养好。
张莉想想笑了:「哈哈哈哈哈」,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眼泪都笑了出来,不习惯眼泪的她用指节擦掉溢出的泪水 ,深吸了口气,然后脱下外套盖在脸上像是睡了过去。
用外套盖着脸的张莉没有发现护士陈恬也鬼鬼祟祟的在肖槿的病房门口呆了许久。手机闹钟响起,张莉拿起脸上的外套醒了过来,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一看时间已经5点了。
张莉赶紧回了病房,崔文文和奸夫已经走了,房间内还残留着两人偷情的证据,张莉厌恶的帮着两人收拾残局,尽心尽力的服侍被判定成为植物人的肖槿,擦洗身体,帮助肖槿解决拉屎拉尿等,崔文文十分嫌弃的事却被张莉做的极好。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肖槿是有意识的,只是他就像一个被禁锢在玻璃瓶里的动物一样,无论怎么努力好像都出不来。
对张莉的爱恋他听的很清楚,其实他对女人的喜欢已经习以为常了,从小到大太多人喜欢他了,原本他以为早就习惯了,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让他产生了心疼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尽管是妻子崔文文都没有让他有过这种感受,当然他对崔文文也只是责任更多,经过昨晚,只剩下恶心了。
他感觉到张莉毫不嫌弃自己的排泄物,每一下擦拭都致力于擦干净,他就越发的对这个女人感到心疼,虽然他想不起来高中时期两人的相遇以及多次的擦肩而过,但是他想如果可以恢复,他一定不会辜负她,他想试试。
当然这一切张莉都不知道,她只是很喜欢呆在肖槿的身边,即使肖槿永远醒不过来。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又是一天晚上崔文文又带了一个男人来,不是上次的男人,张莉又一次被赶了出来。
张莉厌恶的低头,不敢让崔文文发现自己明显的情绪,一声不响的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去看,因为她不喜欢这种不尊重肖槿的行为,即使两人做的再激烈都不能让她有欲望,更多的是感到恶心,所以她就在长椅上睡了过去。
但是她不看,却有人看的比谁都积极,陈恬整个人趴在病房门上的窗户上,恨不得进去现场观摩,一边看一边忍不住一只手伸进裙子里爱抚湿透的花瓣,她低声呜咽了好几次,直到崔文文和奸夫离开还意犹未尽。
陈恬看着长椅上睡得香甜的张莉,心里划过大胆的念头。
她放慢自己的脚步声进入了肖槿的病房,屋里很黑,陈恬呼吸急促,双腿发软,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床边,此时的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早在男人进入医院她就肖想了男人许久,因为男人长得实在是优越,连男明星都比不上。
她抖着手抓起男人的手,心里喟叹一声,男人的手掌温热如暖玉,手指指节坚韧细长,手感极好,她看着这修长的手指 ,内心欲望攀升,不再犹豫,将其塞进自己的裙摆之中 。
果然虽然不是男人主动的爱抚,但是男人的手指一碰上她的娇花,本就湿润的娇花更加湿软了,陈恬爽的不敢发出声音,做贼心虚般的收紧小穴 ,抓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头昂的高高的想象着男人英俊的面容,身下小穴饥渴的吞吃着男人的手指 ,恨不能将男人的手掌也吃进去,陈恬加快手里的速度,将男人的手弄得都是她的淫水 ,带着腥骚味。
肖槿其实一直没睡,从崔文文走本来准备睡的,但是夜里的细微声还是让他警惕了起来,他的意识一直在进来的女人身上,他知道那是张莉,心疼她这么晚还没睡,本着想听听张莉的说话声,猝不及防的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女人纤细的手拿起,然后就进入了一片湿软之中 ,刚开始他还疑惑是什么,后来他才意识到原来女人竟然拿自己的手自慰,一时间不知气恼还是怎么的,黑夜中的陈恬没有看到,床上的肖槿满脸通红。
肖槿所有的感知都移到了手上,气恼之后就是对女人的心疼占据了上风,甚至他想醒过来,用身体给与女人快乐,他知道张莉除了被陈粟弄过一次,就一直没有性生活,也不懂这些,想着想着身体开始发热,他感觉到下身有了反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适应了黑暗的陈恬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毕竟男人的资本很大,她放下男人的手摸向被窝,果然男人勃起了,惊讶之后就是极大的惊喜,此时的她小穴里深处空虚极了,正愁没有鸡巴操一操 ,肖槿竟然可以,于是她色胆大过天,深知错过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她不再犹豫,掀开肖槿的被子,然后上了床。
肖槿惊讶于张莉的大胆,惊讶之后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一想到被女人的小穴包裹住鸡巴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可惜他哪知道身上的女人不是张莉呢。
伴随着这种期待,肖槿如愿的被陈恬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