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皎媚的脸庞没有半点感情的波动,一身洁白的白玉旗袍因为打坐的缘故显得更加紧绷,紧紧的贴合在玉体之上,我从侧面看去,正看得到娘亲峰峦有致的半边娇躯,双峰鼓胀突出,隐约还能顺着旗袍的纹理看到其中点点肉色,柳腰下方尤其是两瓣肥沃宽厚的肥臀此刻正压在那双丰满的双腿后方,在腰椎下陡然绷起一道极为诱人的弧度,将旗袍后摆高高耸起,布料则被压在两瓣肥1肉臀之下。那白玉旗袍本就是束身款式,先在更是紧紧的贴合于肌肤之上,恐怕娘亲只要扭扭身,布料就会悉数迸裂开来,露出隐藏其中的大片淫肉。娘亲双手交叉搭于小腹下方,眉间花钿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吐息寻常如初,似乎没有半点慌乱,空气中也隐隐萦绕漂浮着好闻的牡丹花香和肉眼可见的真气流动。
“开始吧。”
娘亲朱唇轻启,声如缥缈,但却字字清晰如钟,山本老贼那张布满皱褶,苍老如树皮枯槁的老脸上尽是兴奋,他已经不再去掩盖自己此刻的欲火与心中的贪婪,他也丝毫不着急去马上挺枪直入。
女人,尤其是像面前这种天下极品的女人,要去像品茶一样一点点,一丝丝的去品鉴,去享受那种香醇的美味。
即便你是天下无敌的体修又如何,是大秦最为尊贵的圣女又怎样?还不是最后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见对方没有动静,娘亲面色虽然依旧波澜不惊,但还是不禁蹙起眉问道。
“做又不做,却是何故?”
后者依旧没有答复,娘亲此刻紧闭双眼,恨不得永远看不到山本一郎那张令她作呕的丑脸,虽相识不久,可这东瀛老鬼每次见到自己时,那刻意掩盖的丑陋淫态哪里逃得出娘亲的慧目,老色棍深凹的眼眶里那两点浑浊的黄豆眼从来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身体,那种仿佛仅用瞳孔就可以剥开自己衣衫,肆意亵玩自己肉体的淫猥视线,娘亲每次回想起都觉得心生后怕,她早已看惯了生死,自认为心中的境界已然超凡脱俗,将男女之情与生理上的欲望参透领悟,可真当自己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她却发现,即使自己封闭了视线,不去看那张淫态百出,腌臜龌龊的丑颜,可内心却还是发生了动摇。
“老先生莫不是天生痿厥,不能行房吧。”
娘亲冷冷一笑,话中带刺,她尽可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口中虽尽是嘲讽之意,奈何只不过是自作安慰,因为对方依旧没有回应自己,她只能感受得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鼻息前似乎也有微热的反应,一股难闻但却1悉的气味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凑近到自己的脸庞上,娘亲下意识的轻耸瑶鼻,那股子温热中夹杂着骚臭的气息愈发浓烈,但她竟然在心底里没有出现抵抗情绪。娘亲终于按耐不住了,自己难得静下心来欲行双修,可这老杂毛却在这里戏耍于自己。
“你到底要……”
美艳绝伦的圣女刚刚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如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一道美妙的弧度,清冷如初夏百合的双眸在看到眼前景象的刹那,当场错愕的呆楞在那,丰满肥1的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你……”
因为在自己眼前正高挺着一根极其粗壮雄伟的男性肉根,而山本一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榻上,虽然个子矮小瘦弱,可此刻却居高临下的将自己胯下的肮脏之物高悬于娘亲那张惊艳世俗的圣女美颜之上,胯下的大号春籽袋更是一晃一晃的耀武扬威,好像在告诉眼前的美艳圣女,这里面的子孙今天全要灌进你的仙穴花宫内。
这根肉屌格外粗长,龟帽呈暗紫色,足有人三分之一拳头大小,中间的马眼一张一合,从菱形的尿口散发出雄性生物独有的甜腥气息,龟帽似攻城巨锤,龟棱如遮天黑伞,将整根雄壮的浅黑色肉根映照如下,那肉根微微上翘,上面除了布满青色的血管与筋脉还刻画着道道符咒,符文从上而下,顺着肉根消失于春袋处,整根肉棒与东瀛人与高句丽人传闻中的短小男根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的方向看去,竟然感觉像一把东瀛弯刀,在莹莹烛光下散发着漆黑如金的光芒。我暗道这老不死的看起来羸弱如豺狗病猫,可裤裆里面却有这样一根让女人看到发春求欢,男人瞧见羞愧低头的大宝贝。我不由自主的竟然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胯下,我虽然家伙事也不小,少时与师兄弟洗澡时,只有我的二弟最为雄伟,可如今和这老杂毛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你……呼……怎的……齁~·”
我看到娘亲在诧异之余,修长的鹅颈处不禁吞咽下一口唾沫,檀口里更是不由自主的吐出羞涩的音符,纵然她早已踏入仙途,可在男女之事上,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妇人的见识,我不晓得父亲与她在床笫上是否和谐,可见到娘亲这般反应,我还是心中暗痛,怪不得那碧霞元君能够远离蓬莱仙岛数年,也要终日与秦高祖交欢,享受肉欲的巅峰。
何为仙子,终究不过是以人类之躯飞跃而升,将仙子的外衣剥去,隐藏在其下的,不还是最原始的身份吗?
看到娘亲诧异的面孔,山本一郎并不意外,毕竟这根物整个东瀛也找不出第二根,能够掌控天照之力,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拥有非同世人的阳气,而阳气旺盛最好的体现,便是如此。
“圣女大人,喜欢老夫这根大家伙吗?”
即便娘亲马上就避开了视线,可那张已经因为惊诧而圆张不合的玉口与逐渐萦绕在俏脸上的绯霞已经出卖了她躁动不安的心。
她不理解,为何这世间千万万男人的性器官会有如此大的诧异,她也不由的想起丈夫,二人虽都不善床事,可夫君胯下的男根自己是亲眼见过也体验过的,和这根可怕的东瀛武士刀想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让自己羞愧不安的想法一出现,娘亲马上就压制住胡思乱想的连锁反应。因为她不知何时发现自己的亵裤中竟然有些湿润,那两瓣肥腻的蝴蝶羽翼已经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就如同见到了捕蝶人一样,既惧怕,又夹杂着些许兴奋……
“双修不过是寻常道侣所做之事,于男根大小又有何关系,老先生……要做便做……切莫拖延……”
望着娘亲那张依旧故作安稳的美艳脸蛋,山本一郎知道这闷骚的圣女还在强装硬挺,换做是二人刚见面的时候,他可不敢如此轻易的妄下定断,然经历过一次次幻境淫虐后,眼下这具早已被开发透顶,散发出美妙肉香的雌1肉体只是看到自己的肉棒就会产生反应。
“圣女大人,这玄女决不同其他房中术,归根结底,还是要靠交合让女方自愿产出炁血,而再以炁血为药引,去滋补患者,老夫虽年迈,但论起房事,老夫却精通的很啊。”
娘亲虽早已扭过头不去看山本一郎那高悬的大家伙,可高挺的瑶鼻却不由自主的嗅了嗅,入鼻处尽是难闻的骚臭味,但此刻这让人作呕的气味却好像催情剂一样在腐蚀她的内心,娘亲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何今日会这般敏感,她小心翼翼的扭了扭肥沃的肉臀,想让自己远离一些这让她骚动不安的气味,可她挪一步,山本一郎就马上也跟进一分。那根悬于裆下的粗长肉根每次跟进,浓厚的男性体味就会更加刺鼻,糟老头挺动着胯下那根锋利的东瀛铁枪,一步步将大秦的圣女逼向深渊。
“不……这个味道……可恶……”
两瓣肥硕紧绷的大屁股随着女主人几番扭动下来,更是早已将旗袍的下摆蹭的发皱,那遮挡下体的布料本来被娘亲压下屁股下方,可她如今一个劲向后退缩,本就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布料只听得滋啦一声,从大腿侧面开始扯开一道长长的裂纹,裹着褐色蚕丝袜的丰满大腿马上暴露在外面,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