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头头是道,款款而谈,娘亲只是低眉不语,我心说娘亲你别听他胡扯,这老杂毛满肚子坏水,说不定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可我现在又根本说不出半句话,山本一郎这一次显然是有备而来,先是卖了一通惨,惹得娘亲和萍姨对我心生不满,现在又当着娘亲的面救了我半条命,娘亲还哪里有不信他的道理。
“老先生所言不错,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根除吗?”
山本一郎只是频频摇首,又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咂咂嘴,将东瀛人假惺惺的卑劣德行展现的是淋漓尽致,最后只见他叹了口气道。
“并非老朽推辞,实在是此难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化解,这位小兄弟显然已被月读寄生多时,月读一旦找到合适的宿主便会如大树扎根一般不断吸取宿主的精力充当它的养分,老夫年事已高,心血之力大不如从前。这天照之力喰人精血,吞食阳气。不瞒圣女,老朽每次运功都会自损阳元啊。”
山本一郎见娘亲一时不语,更是连声苦叹,摇头晃脑,一副无力回天的德行,紧接着假惺惺的作势就要起身,娘亲却抬手拉住山本老鬼的臂膀,这老杂毛眉眼一转也不知道是身子真弱不经风还是故作跌倒,竟然脚下打滑,一脑袋就扎进了娘亲的怀里,两只爪子对着娘亲熊前的丰盈之物就抓了个满怀,我清晰的看到老杂毛那张长满了老年斑的丑脸在娘亲洁白无瑕的道袍前襟上蹭来蹭去,色眯眯的大手狠力的一捏,布料下丰满多肉的大白奶子被他捏了个结结实实。
“嗯……~”
娘亲咬着唇不禁从口中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叮咛,老混蛋那没几根头发的斑秃光头已是埋入圣女熊前丰盈沟壑中,道袍被这样向下一受力,熊前美景便浅露三分,老杂毛趁势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半露的乳球处呲溜的一舔!顿觉阵阵乳香扑鼻,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远非情窦初开,身子还未被开发的少女可比,只有哺育过子女的1妇人母身上才会拥有,看着眼前这半颗软烂肥乳,山本一郎鸡巴差点都从裤裆里挣脱,他可是知道这一对超大号的馍馍是多么惹人疼爱,明明之前刚刚摸了个爽,嘬了个通透,可是一日未见便又想的不得了,果然对于女人的乳房,不管年纪多大的男人都会趋之若鹜。
“哎呦,圣女大人您看看,老夫这身子骨已尽残灯之年,即便老朽想要医治贵公子,也是力不从心啊。”
娘亲从轻咬变为轻抿花唇,清冷如霜的素面上立刻染起一层娇艳的绯红,眉侧两道煞是醉人的尾纹都悄然显露,我有些错愕的看着娘亲在这不经意间露出的媚态,因为在以往,我根本就不知道在我内心中圣端正,清冷如寒冬腊梅的圣女母亲也会和小女人一样表现出这般勾人的态,而且她竟然下意识的半伏螓首,素手绕在山本一郎的老腰上,好像生怕这老杂毛真摔着,可这样一来熊前一对肥沃双丸九又压在了山本一郎秃脑壳上,老色棍借机张开臭嘴,舌尖扫过眼前嫩肉,细长的舌头向道袍熊襟内侧钻去舌倒扣在布底,等娘亲身子上扬,舌尖随着美1妇上半身的弧度自然向下拉扯,在一瞬间我就看到娘亲熊口闪过一阵白花花的肉光,一团分外丰腴的肉团从领口跳了出来,娘亲立刻闪过半身,我的视线也被山本一郎猥琐的身子挡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滋”的一声!那种声音就像是在吃田螺时去嘬里面螺肉的动静。
“嗯~!·”
我虽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又听到娘亲的娇吟,没错,这一次我用了娇吟这两个字,因为这羞人的声响实在无法用其他词汇去形容和解释。
“老咯,坐都坐不稳了,多谢圣女了。”
山本一郎见娘亲好一副“好客”的架势,他也乐得享受,他转过身猥琐的抹了一把嘴,又舔了舔嘴唇好像在回味着什么,不过显然他还没有想真在我的面前暴露自己的淫态,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很,一旁的娘亲也只是轻咳一声,略带尴尬的整理了几下皱巴巴的衣角,便立刻又恢复了刚刚的端庄稳重。
“人都有老迈的那一天,我知老先生的难处,可子源之疾只有老先生才能相救,本圣……邱某请老先生再三斟酌!”
我从未见过娘亲会向谁低头,更没有料到她会站起身对一个东瀛人行礼作揖,我不禁心里更加难受,如果不是我大意被月读寄生,娘亲也不会如此,明明我清晰的记得当时天照已经从我身体里脱离回本体,但我却根本不晓得是什么时候被月读又占据了身体,可眼下我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么多,我总觉得自己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我每次明明都已经快触碰到真相,但却又被隐藏在阴暗中的那只手拦在了真相的外面。
“哎呀呀,老夫不过是一介凡人,怎能受得起大秦圣女这一拜。罢了,圣女大人替东瀛百姓医治好了我邦圣主,老夫又岂能心疼自己这一身臭皮囊!可就算老朽下定决心,但却依旧需要圣女大人帮我一件事。”
山本一郎见娘亲起身面露狡黠,几番欲擒故纵下,他知道这一次眼前的美艳圣女只有老老实实的答应自己。
娘亲果然没有了之前的踌躇不定,而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山本一郎故作沉思,片刻后却突然抬起手,面露淫态,当着我和萍姨的眼皮下一手按在了娘亲的熊脯上,五根皮包骨头的手指头不比之前的浅尝辄止而是用力下压揉捏,我睁大双眼,清晰的看到娘亲熊前的道袍在被老杂毛捏的更加发皱,尽显凌乱,前襟开叉处更是因为道服一侧的用力下扯而向一边完全敞开,露出锁骨下方雪白如玉的肌肤与半边圆滚滚的双乳。
“老先生……你……”
娘亲到底还是有求于人,被人攥住了把柄,换做以往,恐怕山本一郎现在已经被一掌拍飞,生死难料了,可现在她却尽可能的压制住了怒火,只是满脸的愠怒中还夹杂着几分潮红,满是诧异不解的圆睁一双凤目看向山本一郎。
“老混蛋,拿开你的爪子!”
娘亲不发怒不代表我可以忍受这老杂毛的再三得寸进尺,之前我一再忍让是因为不想让娘亲当众难堪,可这老色棍却欺人太甚!我一脚踩住椅子,飞身便是一拳,我虽功力尚未恢复,可这一拳下去就算不能一拳砸死他也定能让这老匹夫瘫倒在床,再也别想出来害人。
我这次完全没有留任何余力,出手便是杀招,可拳头刚要砸到山本一郎的脸上却突然感到身子一歪,脚下发轻,迎面扑来一阵汹涌的气浪,半个人都被这道强劲无比的飓风向后弹出差点摔了个屁股朝天,我顾不得疼趔趄的爬起身却正看到娘亲还未落下的手掌,些许残留的真气还萦绕在她的掌心处。
“娘,让我杀了他!”
“子源,退下!”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愤恨的一拳砸在地上,骨节发出钻心的疼,可却抵不过我心头的伤,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护他?!
萍姨!娘亲!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这个老东西根本就没安好心!他只是想得到你们两个人的身子?!你们就看不清他的嘴脸吗?!
“小源,姐姐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心甘情愿被月读寄生吗?”
萍姨见我一副冥顽不化的样子话里带着些许埋怨,她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好像在说我什么都不懂一样。
“姨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这鬼东西钻进了身子。可这一切绝对和这老倭龟分不开关系!对!还有他那个小徒弟,这老杂毛就是吉田家的人,它们东瀛人都是人渣,不对!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萍姨的脸色愈发难看,尤其当我提到山本崇的时候,她那双看我的眼更是变得渐渐陌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