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掩盖其光芒的白皙幼足。
「爸爸，这里的星空好美，好多星星。」
其实不仅仅是星空好美。
晚上无
的河面平静了不少，月光下的水面如同会流动的绸缎一般，将空中的夜色尽数收纳其中，在我钓鱼的时候，仅仅只是看着河面，也能窥见无垠浩瀚星空的美丽一角。
但即使
儿没说出来，我也心有灵犀地知晓，儿想说的不仅仅是这个。
「是啊，离开城市之后的星空，真的很美……。你想起在外婆家跟爸爸一起观星的经历了？。」
儿缓缓点了点她那可
的小脑袋。
「感觉时间过得好快……。明明只过去了两个多月，但感觉都过去了好久一样。」
儿感叹着说，语气里一
寂寥的味道。
我听了却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多愁善感，老气横秋的，还感叹起时光易老来了，小心额
上长皱纹。」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那个应该叫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才对。」
儿有些羞急地推了一下我的大腿，娇声抱怨道：「我就是想跟爸爸来一次月下谈心嘛，多
漫啊，爸爸怎么这么不解风
！。」
我在儿撒娇似的推搡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好好好，是爸爸的错，爸爸不应该反驳晶晶，爸爸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
「没关系，以后爸爸还会陪你看很多次星空，到时候我们……。」
「哼！。晚了！。我不要了！。」
儿将双手抱在她那贫瘠的熊前，别过了小脸，一副傲娇小萝莉的样子。
儿的侧颜，在洁白的月光和夜色的笼罩下，朦朦胧胧的，在她那原本就绝美的容颜上，又添了一分美丽，让我一时看得有点痴了。
「爸爸？。」
儿似乎发觉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小脸，有些脸红。
虽然我很想立刻就抱着儿狠狠地亲一
，可这里是河滩上，周围还有很多其他游客，再说了，帐篷里还有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知晓我们关系的小豪。
「咳。没什么。」
想到了小豪，我发热的大脑冷却了下来，轻咳一声，试图驱散尴尬，正好我想起来一件事，打算趁这个机会问一下儿。
「对了，晶晶。」
「嗯？。」
「你最近有什么身体不舒服的地方吗？。」
涉及两
话题，我打算尽量委婉一点。
「身体不舒服？。没有啊？。」
「我是指，上周那种。」
「上周？。」
儿用葱葱玉指点了点下
，歪了歪小脑袋，很可。
看着儿如此迷煳的模样，我叹了一气，看来只能单刀直
地问了。
「上周你……。有没有睡一觉起来，就发现内裤上有血渍这种况？。」
「哦！。我知道爸爸你在说什么了。」
儿恍然大悟。
「……。晶晶你知道那是什么？。」
「知道啊，爸爸是说……。月经嘛……。我在跟同学聊天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儿有些害羞，但面对我这个爸爸，还是选择了袒露她所知道的一切。
能得到儿如此的信任，感觉真好。
我叹了一气：「你知道月经是什么就好。爸爸已经给你买好了卫生棉，明天就放到你的房间里去。你这孩子，来了月经也不跟爸爸说一声，万一下个月再来月经，你没有准备怎么办？。」
可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的大脑「嗡」
地一声，怔在了原地。
「可我还没来初
啊……。」
什么？。
那上周儿的种种异常，又是怎么回事？。
……。
……。
……。
夜色已
，我带着儿回到帐篷里。
小豪一见我们回来，便主动凑到儿身边，拉着她一起玩游戏，而我则在一旁铺起了睡袋，但心中却不禁有些心绪如麻。
儿还没来过初？。
怎么可能？。
对于上个周末的一些细节的回忆，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我陷了自我怀疑里：难道真是我想得太多、自作多了？。
也许儿当时的异常，只是单纯的害怕？。
我抬起，又看了一眼已经和小豪的脑袋凑到一块儿去一起玩游戏的儿，又不禁觉得有些荒诞。
但如果只是恐惧的原因的话，上周儿还害怕小豪怕得像小兔子遇到了老虎一般，那为什么现在他们关系又变得如此之好？。
这一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还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儿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脆弱？。
一天积攒下来的疲惫，让我感觉有些疼，思考也有些滞涩。
我脸色有些难看地坐在了地上。
儿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立刻把手里的平板电脑丢在了一边，爬到了我的身边，关心地问道：「爸爸，你怎么了？。」
看到儿如此懂事地关心我，让我感到了一丝欣慰：也许她只是缺少一个玩伴，所以才无意识地接近了小豪吧。
至少，儿最关心的，显然还是我。
我不禁自嘲地一笑：赵杰啊赵杰，你在瞎想些什么？。
明明儿在午后才跟你地告白过。
美之恩，盛难却，当时的你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怎么还吃起一个小男孩的飞醋来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豁然开朗，疼似乎也突然消失了。
我故作洒脱地对着儿一笑：「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儿担心地看了看我的脸色，劝道：「那……。爸爸要不要早点休息？。」
我点了点：「也好，天色也不早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开车载你们回到市里呢，我是要早点休息了。」
我揉了揉太阳
，看都没看，又嘱咐道：「小豪，我知道你们俩玩游戏，可是也不要玩太晚了，该睡觉的时候就好好睡觉。虽然你还小，但作为长辈，你一定要给晶晶做好榜样，她不睡觉的话，你就监督她睡觉。」
可能是我难得地用上了命令和训导的语气，小豪的声音有些慌张：「哦……。哦！。」
儿更1悉我，知晓我并没有生气，可的小脸上倒挂上了些不满：「爸爸！。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会按时睡觉的啦！。」
儿向我撒娇的娇憨模样让我心满意足。
我顺势揉了揉儿嘟起小嘴的小脑袋，向她道了晚安以后，最后再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现在的可模样印在了脑海里，然后就钻进了睡袋里，躺了下去。
没躺下时还没觉得，一旦躺下，一整天积攒的疲惫就蜂拥而来，让我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意识也消散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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