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分开,一手握住雄姿勃发的分身,对准那湿漉漉的花径,如同待命的勇士般再次发起进攻。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味的猛插猛刺,哪管什么节奏之类的,她倒是很喜欢这种实在的方式,肉体像吃了麻药一般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半醉半醒间体会着紧窄滑腻的花径中的快乐。我在猛烈的冲刺中将战果遗留在了她的体内。我俩口里都不停的穿着粗气。
我是发泄完后的累,她是满足后的乐。
看着她沉沉的睡去,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不知各位朋友有没有这种感觉,当你有一天夜里从酒醉中清醒,看着身边陌生的女性,你是否感到厌倦,那种精力被掏空后的空虚开始腐蚀你的心智,你必须找寻下一次的快感,你可否感到那肉体的温度更令你心寒。因为你们明天就是陌路,甚至你发现自己都变的陌生。
在你想找个人聊天时却发现你身边只有呼吸声和街边偶尔发出的汽车飞驰的声音。那种安静跟死亡一样。
我想变成一只飞鸟,飞离这一切。哪怕是阿飞正传中张国荣说的那只没有脚的鸟。
肉欲是快乐的,可精力宣泄过后带给我的不是满足与占有的快感,而是让我产生了强烈的离开的想法。
那夜,天亮的很晚;那夜,没有酒喝;那夜,没有烟抽,我突然发现我一无所有。
那些快感算不上快乐。回忆变得一钱不值时那种恐惧在那间简陋的房子里开始扩散,占据着我迟钝麻木的大脑。以前香烟点燃那端的亮光总能在漆黑中给我一个视点,可今天的夜晚好像要永无止尽。
我对大二大三那两年充满了厌弃在那夜开始爆发,或许很多人觉得置身名校做个风流学生将来找个好工作是件好事。可是那种一眼将生活望到尽头我绝不会过。《金鳞》中的主人公侯龙涛或者西门大官人等等,他们还是有些许本事一个开公司一个卖药材。我呢?小P民一个,无所事事,上无祖宗荫蔽下无兄弟相托。
我想发财,不用寄人篱下看老板脸色过活。
最可怕的就是没有本事没有理想活着的男人。
我又想起了希特勒,这个起于草莽之中,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登上历史的舞台。
我的肉欲还在,可那种和陌生人性交的快感已不复存在。我想找个顾家的女生谈次恋爱,或许压根不谈恋爱,好好念书好好学点本事,将来毕业后挣笔钱游山玩水醉吟风月。这些比起我曾经幼稚的“伟大”的理想要平实的多。
红颜总有凋谢的那天,青年总有老去的那天。
悸动的青春在挥霍中让我看清了自己,一无所有,青春的我们只有青春可以挥霍。当我步入成年走入社会,我希望我能对自己和周围至亲的人负起责任。有时我会想像那种荒唐的生活会给我未来的家人带来多大的伤害。
在花还未凋谢之时,在青春的尾巴,为自己切实做些事情,别在年轻的时候把别人肚子搞大,在工作之后把自己肚子搞大。贪玩的是孩子,我们已经没有做孩子的资本了。
再过两年我就博士毕业了。告别了大学我又回到曾经循规蹈矩的我。和兄弟们一起打游戏喝酒,告别了女生。偶尔看看原纱央莉或者珍藏的松岛枫姐姐的片子自已解决下问题。
我不是浪子,我也没回过头,我只是做自已想做的事情。或许这也凑合称的上是幸福了。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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