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夕天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把这些东西尽数告知这只妖魔的啊?说不定甚至夕天的灵魂正被这个妖魔带在身边用来拷问?
他有点忍受不住了,但现在还不清楚这只妖魔到底要做些什么,只能尽可能的先拖延一下,等朋友们跟这只妖魔分散开后再动手了!
在仓桥满审视的目光下,“夕天”非常愉快的跟朋友们在KTV的包厢里渡过了宝贵的几个小时,一直唱歌、玩耍到了晚上9点,眼见时间已经不早了才停了下来,大家约定好周末再去夕天的家里聚一聚后才一个个告辞离开,夕遥这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得益于伪装的帮助,大家之前的肢体碰触并不常见,自己至多也就是被好友搂着的时候抓了抓胸部、捏了捏大腿,这种性骚扰一般的举动对内心里依然是个男性……吧?的夕遥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眼见这几个小时的亲密相处没有被大家发现破绽,完全没有玩的尽心的她开始愈发的期待周末的聚会了!
终于,当众人只剩下仓桥满和夕遥两人的时候,仓桥满伸手按在了“夕天”肩上,却感觉手按在了空处,向下了不知道多少才按在了一个细腻的肩膀上,不过仓桥满没有在意这种小事,而是有些认真的对“夕天”:“阿天,跟我来一下可以吗?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夕遥这时也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非常干脆的点头应道:“好啊!”
跟着仓桥满,两人很快就绕进了KTV附近的一个巷子的深处,仓桥满终于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夕遥也不知道在酝酿着啥,感到无聊的夕遥便抚了抚裙摆坐在了一边的空调外机上,有些好的看着仓桥满:“阿满,到底要给我看什么啊?”
“当然是——金缚术!!”
仓桥满猛地转过身来,双手摆着怪的手势对着夕遥,微弱的紫光充盈着他的双眼,一个紫色的五芒星在他身前成型,接着光芒一亮,一个五芒星法阵便出现在了夕遥的脚底,她立刻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僵坐在了原地,呆看着阿满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为什么?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种有别于自己的魔力的力量控制住了,这股力量比较微弱,只要自己用自己的魔力对冲就能很轻松的破开,但出于对阿满的信任,她还是选择了暂且隐忍。
“这是,成功了……?”
仓桥满不敢相信对方就这么轻松的被自己的金缚术控制住了,难道对方是不擅长战斗的妖魔吗?不过谨慎起见,他还是打开了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物件,暗念一通古籍上记载的咒语后,高呼一声“晴明大人助我!”后将它甩向了被定在原地的“夕天”!
夕遥顿感不妙,连忙运转体内的魔力想要冲开禁制却发现自己刚唤起的魔力转瞬间就消失了。
‘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禁止使用魔力!’
她在心中暗自抱怨了一声,然后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颗包含着充沛的不明力量的圆球被抛过来砸在了自己胸口,那颗紫色圆球紫色光芒一闪变化成了数不清的红色绳索,轻松突破伪装的阻碍缠绕在了她的身上,先是把她双手背在身后如同祈祷似的绑在一起再与拘束着木质口枷的绳索连起来,夕遥硬拼着自已的身体柔韧性才勉强承受住了这种紧缚的痛苦,被绳子勒的发胀的双熊不情愿的高高挺起。
接着绳索又在她的身体上来回交叉形成了一个龟甲似的绳衣,几颗绳结有序的摩擦着她的下体绕到身后后又分出绳索在腰上构成一个绳裤,剩下的绳索则一路向下,沿着她交叠着的双腿一道又一道地捆了下去,到脚腕为止捆了足足四组绳索才停下。
似乎是捆绑的工序全部都完成了,身体的各处绳索的绳头方才在她的熊口位置聚集链接并形成了一个五角星,接着紫色的光芒一闪,笼罩在夕遥周身的伪装魔法被彻底驱散,坐在空调外机上发愣的少年瞬间显露出了被红色发着微微紫色幽光的绳索拘束了个严严实实的没丽少女的身姿!
“啊这……你是,夕遥?”
这下子仓桥满也愣住了,手一个没抓稳把法剑掉在了地上,维持着的金缚术也中断掉了。
对于妖魔的身份他做过好多种设想,但是他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夕天会是没丽可爱的夕遥伪装的!这个丫头为什么要伪装成她哥来骗他们几个出来啊?这有什么意义吗?
接着他的目光从夕遥那带着泪光的双眼、微微发红的俏脸看向被绳索拘束地几乎要撑爆校服的没乳,看向那因为衣服被掀起而露出的嫩白小腹和可爱的小肚脐,看向那被绳结深深嵌入的被白丝裤袜和白色蕾丝胖次保护着的小穴,看向那交织着红色绳索的白丝没腿,他不禁暗自吞了吞口水……
“嗯呜呜!”
听到仓桥满的问话,夕遥张张口,却发先自已的舌头被这个口枷的T字形一端的部分压住,语言能力完全被剥夺掉了,只能无奈地晃了晃被绳索缚紧的身体,朝着仓桥满翻了个白眼过去。
“啊,抱歉……”
被夕遥这么一瞪,仓桥满顿时感到脑子蒙了一下,很是殷勤地就蹭到夕遥旁边帮她解开口枷的绳索,一直到沾着夕遥香津的T字型口枷全部夕遥口中取出方才一口气清醒了过来!
“呼哈……”夕遥伸着小香舌稍稍喘了口气,万幸口枷带的时间不长,不然口水流出来可就难看了……想到这里,她颇为不满的回应道:“我不是夕遥还能是谁啊?”
冷静,冷静……
仓桥满赶紧拍拍脸让自已冷静下来,莫名消散掉的警惕新又回来了,他问道:“那么,为什么你要假装成夕天的样子?”
“唔!”
夕遥顿时扭过头去,白嫩的脸颊上染上了丝丝绯红。
这理由怎么说的出口吖!
“那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是夕遥啊!”
“还在嘴硬?”
“……我哪里嘴硬了啊!”
面对嘴硬的夕遥,仓桥满苦恼的挠了挠头,一股烦躁的情绪充斥了新头,当他的目光扫过夕遥白嫩的腰肢时一个想法浮上新头。
“唔……噗哈!你干嘛~!”
当夕遥正在苦恼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一股意料之外的酥麻感觉从她的腰上传了过来,低头一看正对上了将双手放在自已腰肢两侧的仓桥满的双眼,他有些愉悦地问:“那你说不说?”
“说什么啊!你这人简直……哈哈哈哈…别…哈哈哈…”
但是仓桥满一幅完全没有听到夕遥的求饶样子,双手抓着夕遥的腰部两侧不断地来回抓挠着,这痒感对常人而言并不强烈,但奈何夕遥的腰肢敏感又稚嫩,仓桥满只是简单的抓挠而已,夕遥却是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痒感不停的从腰肢那儿传来,奋力扭动腰肢想要躲避仓桥满的双手时身上的绳索又分出几道来把自已牢牢地固定在了空调外机上,顿时夕遥除了无助的摇头喊叫以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有些绝望的忍受着阿满对自已的戏弄了!
“说不说?”
“到底……嘿哈哈哈…说…哈…什么啊…呜哈哈哈哈…”
“嗨,这家伙……”
眼见夕遥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却始终不松口,仓桥满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来,眼见对方似乎总算放过了自已的夕遥正要松一口气,却见仓桥满后退半步提了个箱子坐在自已对面,把自已被捆着的双腿抬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那个古怪的据说是安倍晴明用过的绳索很配合的伸出绳子把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