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骚屄一下,我就给你喂三倍春药,再把你绑到明天早上。」
晓雯只好用两只手抓住丈夫的鸡巴。
宋濂喝多了酒,又被喂了药,手指提供的那点刺激根本没用。
晓雯使出浑身解数,摸、捏、箍、揉、拉五字诀轮番试了好久,阴茎还是疲软得像条肉虫子。
急得新娘子都快要哭了。
她只好起来,半蹲在宋濂身上,她的骚屄像开了水龙头一样,不断往下滴水。
晓雯把淫水全滴在宋濂的鸡巴上,鸡巴很快泛起一层水光。
晓雯坐下来,身体向后倾,伸出白嫩的小肉脚夹住宋濂的肉虫,一上一下地给他足交。
晓雯的小肉脚又暖又软,堪称极品足穴,再加上淫水的润滑,宋濂的肉虫很快有了反应,慢慢抬起头。
那厢,几名恶少停止肏干女人们,叫各自的随扈上来继续奸淫,自己则围拢床旁欣赏新娘子的淫乱秀。
「你们看,这绿毛龟公的鸡巴好小哦。」
「哈哈,还是个包茎,肯定早泄,能喂饱这骚货吗?」
「瞎合计啥呢,还喂饱,拿这种小鸡巴肏少爷肏过的贱货,怕是连边儿都碰不着。」
「我觉着问题不大。这婊子的骚屄是个宝穴,屄肉缩放自如。全力夹紧的话,估计能有点儿感觉。」
「说不得。骚婊子可怜,嫁给这种老公,跟守活寡有啥区别。」
「还好小爷不嫌弃你这骚货下贱,愿意肏你,你要怎么感谢小爷呀。」
「多亏这母狗骚浪,被黄爷看上,收来当肉便器。不然哪轮得到被小爷们肏翻这等好事儿。」……晓雯边给老公足交,边还要忍受着恶少的言语羞辱。
明明就是恶少们强奸了自己,把自己和家人们拉进深渊,现在反倒成了她的错一样。
晓雯又羞又急。
她现在只想有一根大鸡巴捅穿自己的骚屄:哪怕是老公这种短小的包茎;哪怕只能坚持一分钟;哪怕根本碰不到里面的屄芯……只要能暂时塞进骚屄止痒,她也会毫不犹豫。
当然,恶少是肯定不准她把老公的小鸡巴塞进骚屄里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药的效果越发强烈,晓雯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越发敏感。
她足心的软肉感受着宋濂阴茎的形状和温度,一股快感自足底不断向下身蔓延。
她加快摩擦速度,快感也变得更强烈。
「啊·……母狗靠着给老公足交……高潮了·……」
她的骚屄不断收缩,淫水像不要钱般地喷出来,全喷在婚床喜庆的床单上。
「这婊子居然给男人足交也能高潮,真是贱到没边儿了。」
晓雯泄了好一会儿身,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止不住地抽搐,小肉脚再夹不住宋濂的阴茎。
眼看要功亏一篑,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软糯地哀求:「主人,让母狗给老公口出来行不行,母狗下面痒死了,挨不住了·。」
黄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晓雯如蒙大赦,深怕恶少反悔,赶紧俯下头把老公的小鸡巴叼进嘴里。
鸡巴上沾满了她的淫水,虽然足交了好一阵,依然十分顺滑。
晓雯飞快地摆动螓首,不停吞吐,一心只想让老公快点出精。
她只可惜老公的鸡巴太短了,不能给他深喉口交,不然肯定能更快榨出精液。
晓雯使出全力的真空口交快感着实强烈,哪怕宋濂毫无知觉,下体依旧在飞快累积快感。
不消片刻,宋濂就在晓雯嘴里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晓雯把嘴抽离迅速开始疲软的阴茎,发出「啵」
的一声轻响。
她把宋濂稀薄量少的精液吐在掌心,双手捧高给恶少检查。
「主人·……」
「贱人,去趴在你老公身上。」
晓雯忙不迭趴在宋濂身上,白嫩的肥臀高高翘起。
黄河骑在她后面,先往她雪白的大屁股上扇两巴掌,再捏住她腻滑的臀肉,把鹅蛋大的龟头捅进骚屄,一插到底。
晓雯的骚穴早就湿透了,淫贱的屄肉紧紧缠住大鸡巴,像是在欢迎主人回家。
「啊·……啊·……」
晓雯的骚屄被春药把敏感度提升到极点,不可思议地仅因为第一次插入而高潮了。
为了今晚能够好好享受这骚屄,黄河提前吃了双份壮阳药,他挺动肌肉紧实的腰,每一下都肏进最里面,恨不得把晓雯白嫩的身子肏穿。
晓雯被肏得苦不堪言。
她体质原本十分耐肏,不管如何被恶少们蹂躏,都只会产生快感。
但吃了高纯度的春药后,提升后的快感越过了阈值,超出部分转变成了痛苦。
「啊……啊……啊·……主人求你不要再肏了……母狗……母狗挨不住了……太爽了·……呜呜……主人停……别再肏了……母狗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求求……主人……放过母狗……母狗真的不行……这肏法受不了……挨不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哦哦呵呵呵呵呵呵·……」
黄河拿大拇指抠进晓雯柔嫩的屁眼,反倒肏得更用力了。
海浪般的快感从下体汹涌而来,把晓雯最后的讨饶击碎成不具意义的嘶吼。
晓雯仰起头惨叫一声,跟着全身瘫软,伏在宋濂身上一动不动。
她生平第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即便如此黄河也没有收手,仍旧一下接一下地狠肏。
很快晓雯又被肏醒,然后再次晕过去。
反复三四次以后,她彻底没了力气,连叫也叫不出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肏高潮了几次,喷的淫水湿透了床单,像刚从河里捞起来一样。
终于,黄河也到了极限。
他死命把龟头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晓雯的宫颈口上,打得她小腰一颤一颤。
黄河射了足足一分钟,才把疲软的鸡巴从晓雯屄里抽出来。
骚屄被他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黑同,不停往外淌白精。
「嚯,舒服了,起码得歇个把小时。」
恶少可以歇,晓雯没得歇,黄河刚走开,丁然就顶了上来,用跟同样的姿势肏干起晓雯。
他的屌比黄河小一圈,也没吃壮阳药,晓雯勉强挨得住。
「妈的,这婊子的屄都被黄少肏松了,给小爷夹紧!」
晓雯使出仅存的力气夹紧骚屄,让屄里的骚肉跟恶少的大屌贴得更紧。
她无力地趴在宋濂身上,粉脸贴着宋濂的俊脸。
晓雯心里想:哎呀,这不就像是在被自己老公肏一样嘛,羞死人了。
「啊·……母狗泄身的时候骚屄里的嫩肉会收紧……特别舒服·……」
丁然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巴掌,把屁股上的嫩肉都打红了。
「少爷自己不知道吗,要你个贱货来提醒?」
「啊·……啊……又要泄了·……」
丁然肏了一阵也射了,跟着几名恶少把晓雯抱起来肏,在她的骚屄和屁眼里灌满了浓白的精液。
然后叫她掉转方向,趴在宋濂胯间,屁股翘起来,恶少从后面肏她的骚肛,混着精液的淫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