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设备之间移动。
我余光瞟到左侧方一个通风管道那边有一个小黑影嗖一下穿过去了,楼顶的风声导致我没能听清脚步声,但是我认为不会错的,应该是地铁里一直跟到这里的那个小萝莉,我不相信先在也是我的幻觉。
顾不上这个小萝莉是什么东西了,我直接往左侧另一个通风管道那边冲过去试图拦截,但等我跑到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弄的我是又气又恼无处发泄。
这会我听到身后不远处有动静的时候我转身就往那边追过去,结果在转角的拐弯的时候脚下踩到了根废钢管还是什么玩意给我一绊,刺啦一声管子在地上发出摩擦声我身体往前失去平衡,一个大踉跄就扑腾着翻倒向前,前方正好是一个通风管道的排风扇隔着防护网在疯狂旋转着。
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住身体的姿态了,摔倒已经不可避免,我只能凭着本能的缩起双手护在前准备迎接冲击,希望这个防护网能牢靠一点,可别年久失修,不然我一
栽穿防护网进去直接估摸着至少得绞成好几节。
就在最后感觉手已经几乎快杵到防护网了,我已经做好了可能会直接摔进去的结果之时,身体却猛的停了下来,身后的衣服传来一巨大的力量,提着我的身体强行从前倾的姿势拉了起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身体在这力量之下已经站直,然后我下意识转身就去看背后是什么,腰发力扭得太猛加上本就没有往前站稳的况下又大力扭转,我左腿一软身子向前直接扑通一下跪倒下去,手拄在地上。
转到一半的时候我在月光映照下只看清了个大概,刚才站在我身后拉我的东西,首先并不是我预想的那个诡异的小萝莉,因为那个至少有一米六以上的感觉,那个小萝莉才一米出
的样子必不可能。
至少是个形的东西,是不是
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抬
向上看去,我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向后一
瘫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上方:
我面前大概是大楼什么设备的机组柜子,随着目光向上移动,一双穿着白色高筒蕾丝花边袜的纤细美腿,其中一只腿微微抬起弯折着起来,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再往上看是一身黑色的连衣短裙,一双戴着蕾丝花边的黑手套的双手摆在裙摆两侧,后面还有白色的
发在随风飘
着。再继续抬高视野,一对较为丰硕的
房包裹在黑色连衣裙的上方,中间
沟几乎完全
露出来,而
沟上方是一枚水晶吊坠项链,项链的主
长着一副
致细
光滑Q弹的脸庞,或许还有更好的形容词但此刻我在震惊之中已经有些词穷,那脸庞上微微撅着的
色嘴唇,向上挺立的恰到好处的鼻尖,以及最吸引我视线的是一对血红色般晶莹的瞳孔,
上则是用和眼瞳一样的红色的发带扎起的
白色双马尾,在月光的照耀下向两侧随风飘
着。
这位白发红瞳好似二次元美少一般的
物就这样站在我面前的高处,微微歪着
用那双美丽也无比
邃的眼睛看着抬起
的我,这时我已经吃惊到一
坐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是呆呆的和她对视着,一直这样对视着。
许久,我忍不住开了,我尽量控制住我的心
,然后努力让声音不要颤抖着憋出来一句:
“你是什么?”
对方并没有理我,我又接着问:
“你一直跟着我对吧?你来这里为了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对方还是没有理我的意思,就在我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唇,再看了一眼我,皱了一下眉很快又恢复了一脸冷漠,但又止住了想说的话。
我有些迷惑,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激怒了她不成,我不明白也不理解。
“你看见了对吧?我知道你看见了,你看见了对吧?你一定看见了……”她突然开说起莫名其妙的话来,以一种非常冰冷的语气。
“不不不,看到什么了我,你在说什么东西啊,看到什么,我不到啊,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吗?啊我真不知道看到什么了……”我赶忙打断对方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回应道。
就在这时候我脑子意外的好使了那么一下,我好像明白她说的看到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因为她站在高处我瘫坐在低处,我抬仰视她正好把黑色连衣短裙的裙底看了个
光,是的她应该是没有穿打底裤这种东西,我看到的就是一条黑色蕾丝花边的胖次,胖次中间还勾勒出了少
下体秘的突起形状,说
话就是勒出的骆驼趾。
完蛋了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不得了的东西。虽然这种程度的玩意在网上看二次元涩图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冲击力甚至有些过于乏味,但是在现实里面对着这么一个站在眼前不到一米的美少以这样一个形式被我看光裙底,我觉得这带来的冲击力是绝对比网上冲
那些东西要强的多的多。
“内个,嗯,这个,确实看到了,非常美漂亮的黑色蕾丝内裤呢,和你的裙子搭配起来很有品味,我给一百(分)”我试图说点什么打
僵局,就在说到分这个字的时候我顿住了。
“够了,你还看是不是?你这个不光看还要讲出来,简直是油盐不进,无法无天!”
少一边冰冷的说着一边用力一捏右手,我顿时直感不妙,我
,怎么回事,我只感觉下半身牛子的位置被一
无形的力量握住,然后逐渐收紧,一点点的紧紧勒住整个牛牛。
这他妈的怎么和当时梦里差点被捏牛牛时候的感觉很类似啊,不能说毫不相
,只能说一模一样。
此时我的脑子里信息量极大,已经多到无法正确思考了,这时只有身下快炸的牛牛告诉我应该马上求饶,其他的事
都不重要。
“对不起!抱歉!骚瑞,搜骚瑞,果咩那塞,红豆泥果咩那塞!”在过载的脑子下,我几乎把认知中常见的道歉语言大杂烩般来了一遍,也不管标准不标准啥的总之先求饶再说。
就在我担心求饶有没有用的时候牛牛的压力骤然消失,恢复到了自然的时候,但是刚才被紧紧捏住的胀痛还是存在的,这时我注意到眼前的少已经放开了握紧的拳
,然后皱着眉看着我。
“算了,看来已经被你知道了,那么就再见吧,羽。”
少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我眼前,我瘫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只是回顾着刚才短暂发生的事
,汇聚着现在我已知的信息,整合在大脑里高速运转思考着。
首先今天发生的怪事已经可以解释的通了,那个从地铁跟了我一路小萝莉要么就是这个少要么也跟她脱不了
系;其次最重要的事
是当时睡觉意识被控制住不能控制身体还被威胁捏
牛牛这个事
,也是她
的,至少我现在还在肿痛着的牛牛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最后,这位少
直接在我眼前一米不到的位置凭空消失,这就不是
能做到的事
,我不信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幻觉,我确信此时此刻我无比清醒的活着,脑子只是信息量太大过载了而已,但是基本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我作为一个无论者来说,我此刻的心和《三体》中观察着宇宙微波背景辐
的汪淼博士被智子弄出的宇宙闪烁搞得发疯有的一拼,就像那句经典台词,“物理学不存在了”。
无疑,发生的这一切宛若迹,只有迹才能合理的解释现在发生的这些,那么不管这位少是或者还是什么存在,至少我应该庆幸有按照约定去P站上发了文,不然很可能现在牛牛真的已经
开变成一摊碎
。而且据当时所说的来看是不止捏
一次而是反复这个过程,也就是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