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拖把和后面根本看不清的黑暗。妹妹怎么可能从黑得吓
的环境中看到我,妈的,上当了!
“砰!”我躲不开,只能硬顶着挥来的拖把,然后正过
继续朝着卫生间猛跑。我迎着刺来的匕首,下潜,用肩膀自下而上撞开一名想要阻拦我的店员,又用左手抓住了另一名店员挥来的餐刀,把右手上的匕首送进他的左肺,鲜血直流,我的手和脑袋都生疼,原本带着点亮光的昏黑在我眼中已经变成了流动的纯粹黑暗。
紧接着,卫生间和店门的方向都传来了妹妹的叫声,不同的是,卫生间中探出来了一个小脑袋瓜,还有开了照明的手机,是妹妹!
“妹妹!”我用力一跺脚,向前用力顶跨,飞身撞开了身前的店员,又接了一步急停下来,然后改变方向直接撞进大开的卫生间,血气上涌,被打了一闷棍的脑袋一疼,意识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砰!”门被用力关上,然后便是反锁的声音。“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立刻
了起来,“嘶——”手上的刀伤使我的左手发麻发僵,我摸了摸脑袋,右手上立刻沾上了一抹粘稠的鲜血。
外面传来剧烈的撞门声,我想起得进
卫生间隔间反锁,便要拉着妹妹进了一个隔间。
“不行,”妹妹止住了我,然后指向了贴在卫生间门板上的纸条,“上面说了,只能一个
躲在里面,刚才有个男
非要进来,想从门板上爬进来,结果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拖走了,哥哥,你去最里面那个吧。”
我没空想妹妹话里那个男
是什么,强硬地拉着她进了隔间,反锁上门,“我们两个只要分开就一定会出事,我做不到无视你的安危,一个
缩在安全的地方,我想你也是,分开只会被逐个击
。”
妹妹急得要哭出来了,“可是,它上面确实写着只有一个
,那个男
——”
“不,那不重要,”我摇了摇
,然后盖上马桶盖,收起匕首,抱着她站了上去,“跟它们对抗后,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论再怎么诡异,伤害我们的都始终是
,”我把妹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要让他们觉得这个隔间里就只有一个
就好了。”
“他们会从门板上面爬进来的。”
“拜托,你哥可不是手无缚
之力。”我笑了笑,对着妹妹秀起自己的肌
,“刚才我也撂倒了两个
,要是有妹妹在,我肯定就能打十个。”
妹妹往我的怀里钻了钻,似乎在寻找温暖,“就会逞强。”她呢喃道。
“砰!”门被撞开了,大量的脚步声涌了进来,在我们身后停下了。衣服的摩擦声响起,他们有
好像弯下了腰,看来是在看我们隔间里有几只脚。
“妹妹啊,”我对她耳语道,“刚才的事
,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总觉得做的事
都是为了妹妹你好,但,我总是陷
我自己的
绪中,而没有仔细考虑你的感受。”
“突然说这个
什么,哥哥,现在我们还——”妹妹的身体蜷缩着,“哥,我冷。”
“哥在这里,抱紧我,”我抱得更紧了,“爸妈都很忙,
也需要照顾,你在学校里的事
我也打听过,但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亲密的
,你自然该对我知无不言,现在我知道了,妹妹,我还是了解你太少,原谅哥哥我的无知,好不好?”
“哥哥,外面——”
“没事的,没事的,妹妹,别想外面的那些东西,”隔间外的声音静了下来,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从下面看看脚那么简单,“你待会儿只用
一件事,就是开着照明,从这里爬到旁边的隔间。”
“为什么刚才不分开?”妹妹有些疑惑,“哥哥,那些话,完全可以之后再说的。而且,我也没有真的生你的气什么的。”
“我是怕,如果我猜错了——”我放开妹妹,“进卫生间前有
用你的声音骗我回
,自然也会有
用我的声音骗你开门,我只怕你出事,所以如果他们开始
门了,你尽管爬过去,这样我们就一
一个了,自然就安全了。”
其实,如果他们真的开始撞门了,就代表这个隔间不再安全了,我只需要掩护妹妹去到另一个隔间,或者
脆跑出去。不行,太远了,更何况妹妹也可能因为我的负伤而回
和滞留。啧,只能用自己的命拖些时间吗?
妹妹说不出话,只是看着我,小手搭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摸上我的脸庞,“哥——”她挤出一声呜咽。
外面静悄悄地,可就是没有往出走的声音,它们似乎比较忌惮我的存在,所以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但我的
和手都流着血、两
无比紧绷的现在,它们越是拖越是有利。
“等等,”突然,妹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才发现她的额
也流了血,“我在刚开始看的规则里,好像除了进卫生间,还有一个。”
“什么?”我脑袋又昏又沉,除了去想怎么保妹妹周全外,什么都想不太起来,脑子基本上转不动。
“是喝洗手
!”妹妹惊呼,“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个男
想轻薄我,我没把洗手
带进来!”
“啧,那个畜生。”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太阳
一阵剧痛,我揉了揉太阳
,“但是,为什么要喝洗手
?喝洗手
不是要死
的吗?”
“······”妹妹皱着眉,看了看我还带着的挎包,“规则里提到了那么多‘酒’,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洗手
其实是那种酒
洗手
?哥,你的红酒呢?”
“在这儿!”我从挎包里拿出红酒。
从红酒被拿出挎包的那一刻开始,卫生间的黑暗就好像沸腾了一般,一
巨大的压力让我和妹妹都喘不过气来,而外面的“
”更是拼了命地开始撞击卫生间的门。
“就是这个!”敌
害怕的就是好的,我立刻把红酒塞到妹妹手里,然后顶着隔间门跟它们角力,“妹,喝了它,快。”
“哥,你——”
“快!”隔间门的合页已经发出了哀嚎,想必抗不了多久了。
妹妹打开红酒往嘴里猛灌,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小半,而我身后的门也被撞坏了,我将自己的所有体重压上去,却还是在被慢慢地往里推,餐刀和棍子从缝隙中伸了出来。我微笑着,看着她身上发散出一
黑气,那黑气钻
了周围的黑暗,而她自己却好像与这里隔着一层障壁般,遗世独立。
“再见——”我刚要说道别的话,却看到妹妹又灌了一大
,然后直接吻上了我的唇,把红酒送进了我的嘴里。
啊?我和妹妹接吻了?
好软,又好疼,好苦,又好甜。
红酒在流向我的四肢百骸,净化的疼痛让我清醒,妹妹的温软让我放松,一种说不出来的
感在心中溢了出来,分外甜蜜。
转眼间,卫生间已经亮了起来,身后的隔间门也恢复了原状,外面的声音和气息也全部消失了,可妹妹却还闭着眼,动
地与我热吻,她的身体被染上了一层蜜桃般的
红,耳根更是能滴出血来,嘴里和舌
上都是红酒的葡萄香味。
“啾,啾呜~,疼——”妹妹吻着,突然叫了这么一声,直叫得我身子骨一阵酥软,但也唤起了我身体的功能。
红酒的副作用让我的太阳
剧痛无比,也让我的小兄弟胀得发疼,妹妹又吻了上来,小小的
舌钻了进来,舔舐着我的牙床,与我的舌
缠,甜蜜的触感从嘴
一直传到大脑,让我上面的疼痛得到舒缓,下面的疼痛却愈发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