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历史老师就不能历史虚无主义吗?”
“对啊,不然我教你什么?历史都虚无了我还能教你什么?”
“哥你就是在找借
,”妹妹戳了戳我的腰眼,“自已不自信还要扯到
生短暂,都是狡辩。”
“好好好,都是狡辩,你说得对,”我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所以,你数学写完了吗?”
“咳,”妹妹咳嗽了一声,“跟伟大的数学比起来,我先在所学的知识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这就是你数学不及格的理由吗?”
“及格了!”
“120分你考60,你觉得你及格了吗?”
“及格了!”
“好好好,及格了及格了,”我拍了拍妹妹的
顶,“所以,这个,你是不是得,去给我把作业写了?明天就回学校了耶。”
“晚上,”妹妹拍掉了我的手,“就差数学了,一晚上肯定能写完。”
“小妹妹啊,”魏崇榭笑了笑,“你哥可是在关心你的学习啊,我当时要是有这么有责任心的哥哥,我现在可就发达了。”
“哪里,”我摆摆手,“看您这样子,那可得是个
物。”
“说笑了,小伙子,”魏崇榭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游手好闲得很,也就去我哥的店里帮帮忙,再给
拍拍照,勉强糊
啦。还好这里房租不是很贵,又有免费的食物,不然就算今天是周
,你也看不见我。”
“说的也是,”我点了点
,“你哥哥是魏崇玺吧,那个瑞*咖啡店的店主,我昨天还去来着。”
“是啊,”魏崇榭点了点
,“不知道你见没见到我,我昨天去帮忙来着。”
我摇了摇
,“看来昨天缘分没到。”
“但是今天到了,”魏崇榭从包里拿出一个拍立得,“我看你们两个今天这服装,配得上一个‘郎才
貌’,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留个纪念?你们爸妈绝对乐意。”
“那就有劳了。”
魏崇榭招呼着我们站在大门前,他找了个角度,把我们和楼前“鲢鱼邸”的招牌一起拍了进去,他把拍出来的照片拿出来看了眼,“我就说你们很般配。”
我接过照片,上面的主体肯定是我和妹妹,穿着藏青色西服的我和穿着黑色水手服的她站在一起,和楼前的花
、牌匾
相呼应,虽然我不是很懂摄影,但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拍得很
。
“拍得真好!”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凑过来看的妹妹也笑吟吟的。
“你们满意就好,”魏崇榭点了点
,“那我就先进去了,我住501,常联系。”
“好。”
魏崇榭进了楼,叫电梯上去了。我把照片收好,“
家给你拍照片,你咋不笑啊。”
“我笑了,不就显得你那张脸表
很臭
吗?”
“什么话,我只是感觉自己笑起来不好看罢了。”
“还说自己不是不自信,”妹妹学起我刚才的表
,“什么‘我只是喜欢拍景色’,不就是不自信吗?”
“都说了那只是个
偏好嘛,你看男生有几个喜欢自拍的?”
“我学校里有好多啊,一个个的自恋得很。”
“那是你们小孩子。”
“说得好像你三四十了一样。”
“我确实快奔三,还没成年的小朋友。”
妹妹朝着我吐了吐舌
,“老东西。”
“对,我是老毕登,怎么了?你有意见?”
“啧,”妹妹眯起了眼睛,“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工作
员却还是没有下来,便想着要不要回去休息下。
“妹啊,我在这儿继续待着,你回去坐会儿去吧。”
“我看你是想回去歇着了吧,你回去吧,”妹妹伸了个懒腰,“高中生可不会站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的。”
“拜托,老师只会比你们站得更久,我说真的,你回去歇会儿,晚上还写作业呢。”
“晚上有的是时间坐着,站着呗。”
“那你回去给我拿点水喝,我渴了,再拿袋糖。”
妹妹靠在门上,“我不是服务员,谢谢,这点小事哥哥自己去
。”
“切,小鬼。”
“明明是你自己娇气嘛,抹油、洗脸、刷牙,
什么事都要
拿小鞭子抽着,你多大了?”
被叨叨了那么多遍,我不免有些不耐烦,“好,我是废物,对不起,不该跟完全行为能力的您待在一起,那我先滚了,您老自己待着吧。”
“急什么啊,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对对对,”我点
哈腰,然后用门禁的感应钥匙开了门后,又扔给了她,“我也在说事实,我得休息去了,省得待会儿有
说自己不行,我还得挨着饿受着渴,替那个
站在这儿。”
“不会的,”妹妹摇了摇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哥哥你自己不行的话就回去歇着吧。”
不行?说谁不行呢?我又让她回去又自己回去是为了谁她看不出来吗?还叨叨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叹了
气,看着眼前穿着jk服硬挺挺站着的妹妹,她面不改色,平静得很,似乎我真的多虑了。唉,这一套话下来我是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心
复杂。等等——
我突然问道,“对了,
睡午觉了吗?”
“啊?”妹妹想了想,“应该在睡吧。”
“
吃午饭了没?”
“吃了馒
吧,我没问。”
“
可是会忘记吃饭的,别真没吃,你去问问,你可是
的好孙
。”
“你还是
的好孙子呢,”妹妹下意识地回了我一嘴,“你赢了,我回去看看,你想吃点啥?我知道你想喝北冰洋。”
“我其实不饿,你看看你想吃点啥吧,喝的也不用汽水了,你把我水杯拿来就行。”
“······”
“别拿那种眼看我,谢谢,我不是小孩子。”
不是,难道之前我是个妹宝男?啊?我没这种记忆啊,怎么这个妹妹好像在照顾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照顾我?还是——她在害怕,或者说,担心着什么?拜托,我又不会突然跑掉。
妹妹把感应钥匙还给我,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怎么说呢,很
,给我一种她好像在看最后一眼的感觉,这是怎么了?好像我马上要死了一样。
“哥哥,在这里等我,好吗?”
“额,你这是在演话剧的某一幕吗?”
妹妹咧了咧嘴角,“你就当我要给你买橘子吧。”
“原来你也
占这种便宜吗?”
“为什么不呢?”妹妹进了楼,用钥匙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看着妹妹进去,我便靠在门上看起了手机,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没出来。
“
呢?”我往楼里看了一眼,一楼空
的,只有午后昏黄的阳光照出空气中密布的灰尘。
或许妹妹小睡了一会吧,真是的,那个丫
还说自己有数,结果还是累了嘛。
这样想着,我反倒站得踏实了,之后也没什么
进来。也就又过了15分钟后,有个低着
戴着
球帽的男
走了过来,向我递来一个我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