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掏出一个饭盒,说要给我分享个好东西,结果是她自己做的小蛋糕。
不得不说,她的手艺蛮不错的,这难道就是人们说的心灵手巧人更美么?她做的蛋糕,放了浓浓的黄油,加上鸡蛋和牛奶的香味,入口散发的那种香甜的感觉,如同给我这台饱受摧残折磨的「机器」,注入了一股难得的动力源泉。
「怎么样?好吃么?」
她眨着眼盯着我,眼中泛着机灵的光芒。
我囫囵吞枣的咽下,感觉那美味差点卡住了我的喉咙,不得不捶胸顿足一番,半晌才结巴道:「好……好吃。」
她又是给我捶背,又是递水 ,埋怨道:「你就是个小傻瓜,吃个蛋糕,怎么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又没人跟你抢」。
我嘿嘿的傻笑着,其实我很想告诉她,这种甜美的感觉,我怀念好久了。
自从噩梦开始后,妈妈几乎很少做这些小吃了,她变得逐渐和我疏离,和这个家疏离。
只有在这时,我才能体会到,以前那种温馨的感觉的可贵。补习完功课,天色已晚,按照惯例,我要送她到公交车站。
托上次男人的「福」,现在那帮混子们,都不怎么敢在校门口混了。
这事儿连学校里,都有所传播,但是好在我不是主角,而是刘老师一顿呵斥,吓退了混子们。搞得办公室那帮老师们都八卦了半天。
在等车的时候,她问了我几个哲学问题,让我好好思考一下。
什么是幸福?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么?我不理解她为什么给我抛出这么宏大的命题,仿佛她想对我传达什么。
不过,在路灯下,她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怎么样,老师今天的衣服好看么?」
说着,她提着自己的碎花连衣裙,在夜晚橘黄色的灯光下,转了一圈。
那旋转的裙面,潇洒的马尾辫,她温柔沁人的笑容,让那一刻仿佛做梦一样。
我没来得及夸她,这就到了,她冲我笑着摆了摆手,随车一路而去。
我有些呆讷的站在原地,还沉浸在刚才那油画般的场景里……
家里阴郁的气氛,我不知道大姨能不能感受到,但是我是很不想踏进去。
她倒是自在的很,或者说也很忙碌,要么在外面,很晚才回家,要么就在打电话。
她并没有习惯在我面前通过电话侃侃而谈,而是习惯把自己关在主卧里。
好几次,我听到她在谈什么生意,什么见客户,什么这个关系那个关系。
我对她从事的职业什么的,完全不了解,只是之前有听妈妈说过,似乎规模不小,而且业务上还有好几个合伙人。
她似乎真的在考虑,把自己的生意拓展到我们这个城市来。
我心中暗想,她还是赶快走吧,再这么待下去,天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事。
不过我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庆幸,男人这段时间没找我,连那个讨人厌的手机,都没有再收到他的信息了。
晚上在家,我看着放在抽屉深处的那张光盘,想着隔壁大姨如此不堪的一幕,就躺在这张光碟了,心中不由感叹,真是世事难料。
但怕什么来什么,墨菲定律真是从未让人失望过。
还没到周末,那个躺在我书包里沉睡已久的手机,就连续发出嗡鸣,告知我收到了信息。
课间,我躲到体育器材室没人的角落,才敢查看那让人悸动的短信。
文件接收着实花了一会儿,眼看着快要上课了,资料包才下载下来,点开后,当我意识到手机声音没调时,已经晚了。
手机里蹦出了一个女人激烈的呻吟和哼叫声,吓得我差点把手机砸在地上。
手忙脚乱将音量调小后,我才注意到,这段视频正是那天晚上,男人和大姨在车里拍摄的。
昏暗晃动的镜头中 ,依然可以看见男人的肉棒在大姨黑色的花园中进进出出,白浆裹在肉棒上,也粘在俩人黑色的阴毛上。
大姨那深粉色的蜜穴被大大的撑开,两片大阴唇犹如成熟的鲍鱼,已经完全张开,好似在热烈欢迎着那根粗大的棍子。
视频中 ,两人的喘息愈发急促,呻吟中 ,大姨有些懊恼的声音传来:「啊……不行……跟你……说了……啊……不要拍……啊……啊……」,然而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打算住手,反而另一只空闲的手,满把的抓住面前那对跳动的雪白的馒头,粗暴的搓揉着将它们揉变了形。
「怎么样,姐,你这会儿……满意了吧……答应我吧……」
男人喘息间,更加疯狂的抽动着,镜头里的画面也随之晃动的更猛烈起来。
画面里的大姨用胳膊遮住脸,歪过头不愿意再看男人这边。
男人伸手一把抓住大姨的下巴,强硬的将她的脸掰到朝向画面,再次问道:「说……你爽不爽?」,空洞的眼神,娇艳欲滴的面色 ,镜头里的大姨已经沦落为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啊……你……你顶到我……了」,大姨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头如同被向后扯住了一样,樱唇中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我的太大了吧,插得你受不了了?」
男人看着身下的猎物如此反应,调侃道。
紧接着,画面又开始剧烈的摇晃,二人的喘息声又开始急促起来。
晃动间,镜头一下晃到被抓住的乳房,一下晃到二人交媾的地方,「噼啪」
声、呻吟声、低吼声,此起彼伏。
「姐,弟弟我……今天再给你输出……一把……干到……你满意为止……」,男人低吼起来,我知道,这是男人射精前的典型状态,身下的大姨也好似配合般的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好……好深……啊……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上课铃响了,我不得不关闭视频,狂奔到教室。
但刚才视频的内容,还是让我面红耳赤,心砰砰直跳。
好巧不巧,正好还是刘梅的课,她看着气喘吁吁的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哎,有这么一个大姐姐盯着我,真是头疼。
课上,我又悄悄的打开手机,点开了文件夹里后面的几个图片文件,里面不出意外的,是男人对着自己的战利品拍摄的一系列「证据」。
比起妈妈被拍的那些照片,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一张很明显是两人交媾过程中拍摄的,大姨似乎在痛苦的挣扎,模糊的双手残影正抓向镜头,而她自己则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目,张开的红唇在画面中格外显眼。
被剥开的文胸 ,犹如花瓣一样衬托着胸前的一对雪白的丰乳 。
被男人曲成M型的双腿 ,双方的阴毛已经黏合在一起,男人粗大的阳具也已没根插入了大姨的花蕊中 。
第二张则应该是男人完事儿后拍的,似乎已经虚脱的大姨,以近乎屈辱的姿势瘫在后座上,红如熟透苹果的面颊,虚弱怅然的神情 ,汗渍淋漓的乳房,被男人的镜头一览无遗的完整展现开来。美妇那完全袒露的下身,双腿间沾满粘液的黑森林和塞满乳白色精液的粉穴 ,宣誓着男人又一次的胜利。
「赵小亮,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刘梅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我自己本能的起立,然后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回答什么。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