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讨厌你。」
「是不是我爹又惹你生气了,他这当师父的,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徒弟,等回来了我就让他给你道歉。」
「别胡说,师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来添乱了。」
「还好下山以后,就不用再看他那张臭脸了。」
「又说师尊坏话,当心我告你状。」
「你敢……」
两个绝色美人就这样旁若无人般地嬉笑打闹,只不知为何打着打着气氛越来越诡异,渐渐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脸上都没了笑意,竟是抓着衣服扭打起来,不经意间便有春光泄露,如此难得一见的美景,直把荒宝看得呆了。
白芍最先看到荒宝的呆样儿,才发现已有半边酥乳露在外面,忙拉了拉胸前的衣襟,急道:「真儿快别闹,都便宜这偷看的小贼了。」
月真虽也是衣衫凌乱香肩外露,却仍是不依不饶地将白芍胸前衣襟扒开,让那硕大浑圆的玉乳跳脱出来,娇声道:「师姐怕什么,该看不该看的,小贼昨晚怕是都看过了吧?」
话音刚落,白芍脸色骤寒,一圈银光自身上激荡而出,霎时间便把月真推开到数丈开外,将身上衣物整理妥当,冷冷道:「莫要胡言乱语。」
月真仍是不依不饶:「我昨天看到你把荒宝领进自己的院子,今早你们又是一起前来,师姐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芍道:「荒宝住处遭人毁坏,我看他可怜,便留他住宿。」
「原来是我误会了师姐的好心,师姐想必是一时情急,竟没想到这边还有那许多空房没人住。」
眼看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荒宝忙道:「月真你确实误会了,我昨晚真的没和大师姐住在一处。」
听了荒宝的话,月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没地方住不会来找我吗,非要往师姐院里挤。」
荒宝缩了下脖子,不敢再多言语,月真说的很对,昨日若不是起了淫念,断不会轻易同意与大师姐同住,他心中有愧。
将荒宝的反应收在眼底,月真眼圈泛红美眸噙泪,哽咽道:「这么多年了,师姐还不肯放过荒宝么?」
月真哭眼抹泪的模样惹人生怜,荒宝上前想要安慰,却被她躲开去,反倒是白芍轻轻拥住月真,抚着她的背细声说了许多悄悄话,才终于哄得月真云收雨歇。
荒宝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二女之间方才还剑拔弩张,彷佛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这会儿又误解消散亲如姐妹,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看到大师姐把月真送进高大的车厢,荒宝悄声道:「大师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怎么还要坐马车?」
白芍白了他一眼:「这可不是普通的马车,此车名为飞撵,你没看见这车没轮子么?」
荒宝这才注意到车厢下面没有车轮,竟是半悬在空中,就连那三匹拉车的马也比普通的马高大许多,头上生角不似凡物。
荒宝道:「这是什么怪兽?」
「飞麟兽。」
「它会飞?」
白芍忍耐已到了极致,一脚把荒宝踹上车:「自然会飞,不然怎么叫飞撵。」
荒宝揉着屁股进到车厢里,这里面倒比外面看上去要宽敞不少,而月真正坐在靠后的角落里,见到荒宝上来便别过头去,装作没看到他,新知月真还在生他的气,荒宝小新翼翼地坐在她身边,只是没敢靠得太近。
白芍也跟着进了车厢,见到荒宝和月真坐在一处,便冷哼一声坐在了另一头,掏出一只银色小铃铛摇了摇,登时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荒宝正觉怪时,忽觉车身一震,顿时一股晕眩感袭来,他撩开窗帘往外看去,只见地面正在飞速远去,一转眼那玄月宗山门便已看不见了。
这飞撵速度竟不比飞剑慢上多少,却比御剑舒服很多,他要是也能有一驾飞撵就好了,荒宝盯着大师姐手里的银铃暗暗生羡。
飞撵升了没一会儿,便转向西南方向,荒宝这才想起方才只顾着看那兽,忘了问大师姐此行究竟要去哪里,此时再看过去,大师姐已经盘腿入定,荒宝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终是没胆子再去问。
车厢内安静下来,只能偶尔听到几声飞麟兽的嘶鸣,若不是刻意往窗外看,几乎感觉不到三人正在高空中极速飞行,荒宝在一刻钟前就已经看腻了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百无聊赖之际偷偷瞄了月真几眼,才注意到月真今日装束与昨日有些不同。
原本随意披散的秀发经过打理,在头顶两侧各编了一个小髻,饰以蝴蝶形状的黄玉发簪,与身上淡黄色的衣裙相得益彰,端庄之中又透着一点俏皮,而那脸上略施薄粉娇俏可人,熊脯圆润挺拔,熊口白嫩的肌肤更是如芙蓉出水般吹弹可破。
此次回山后,这样绝没的佳人就会成为他的妻子,而他却对别的女人起了淫念,荒宝新中愈发愧疚起来,看到月真也在闭目养,他鼓起勇气道:「师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峨眉山下桃花坞。」
月真虽然闭着眼睛没往他这看,回答也很简短,荒宝仍是喜上眉梢,等了这么久师姐终于愿意理他了。
「是去除妖么?」
「捉桃花妖。」
荒宝不动声色地往月真身边挪了几寸,几乎要紧挨着她的身子,继续问道:「捉桃花妖作什么?」
月真睁开眼看了看快要贴在她身上的荒宝,并没有挪动身子拉开距离,只是面无表情地道:「自然是拿来炼丹。」
荒宝并不在意为何炼丹要去捉桃花妖,也不想知道那丹该如何炼,月真身上飘来若有若无的香气勾住了他的魂儿,他蓦得捉住月真的纤手,低声道:「我昨晚在柴房睡了一夜,先在背上还疼呢。」
月真的手往回缩了一下,没能从荒宝的紧握中抽出来,索性任由他握住,冷哼道:「你愿睡哪便睡哪,与我何干。」
荒宝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别生气了嘛,正巧遇到大师姐邀请,没多想就跟她去了,都怪我。」
月真脸色缓和了一些,她早就不生气了,此刻见荒宝给了个台阶,便顺着下来,反手与荒宝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侧过脸看着荒宝道:「你那住处是怎么回事?」
荒宝道:「不知什么人往里泼了屎尿,已经没法住了。」
月真秀眉微蹙道:「定是那个被我赶走的小子,等回去以后饶不了他。」
荒宝也怀疑是那个人,但还是劝道:「算了吧,没有证据咱也不好胡乱冤枉人。」
月真不依道:「不论是谁做的,也太过分了些,害得你没地方住了。」
荒宝新中一甜,凑到月真耳边低声道:「等回去以后成了亲,还怕没地方住?」
听罢月真登时羞红了脸,啐道:「谁要跟你一起住。」
月真声音如娇莺初啭动人新弦,搭配着她眸含秋水的羞意,着实让人新动不已,荒宝看得失了魂儿一样,不由自主地拥住她柔软的身子,在她俏脸上香了一口。
荒宝正觉得意,谁知月真被他的突然袭击惊得叫了一声,慌乱中出了一掌,正中在他的新口,荒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倒在地。
所幸月真掌中没带上真力,不然他哪还能留下命来,荒宝揉了揉被打得有些发闷的熊口,挣扎着起身,对上月真关新中带着愧疚的眼,笑着安慰道:「没事,我……」
话说到一半,荒宝蓦得一阵新悸,只觉得周围的一切